“啊,原来是一个梦啊,为何如此的真实!”我坐在洞内呆愣了半晌这才收住了心神,想起三剩还在等着自己,精神满满的我再一次地爬出了洞外。
耀眼的阳光让我晃了一下眼,四周都是荒山或者戈壁,只有风吹起地面扬起了沙尘,我拿出地图,仔细地辨别着方向,然后继续向前行。
走了差不多一段时间,周围的景色有点陌生,而且现在自己走的路好像也和地图上所标注的路也不同,只见面前本来应该是一条曲折小路,却在此时突然分出了三个岔路。
“难道我自己迷路了,这道观到底在哪呀,一路之上除了自己也没有见到任何的人,越走越荒凉,听村里的人说应该是村外很繁华呀,怎么会如此的荒凉呢?”
我站在三岔路口处踌躇不前,现在如果原路返回的话会不会找到原来的路呢,还是越走越远呢。
心中各种各样的想法不断地从身体中冒了出来,就像自己分身出来好多的人,在大脑中不断地争吵,要将自己脑袋弄炸一样。
情急之下,我咬了咬牙,不管对与不对,只能一条一条的试了,虽然这种方法真的很笨。
我往着最左边的那条路走了进去,刚一踏入进去,就见其前方有着阵阵的迷雾,看不清前方的路,平静的小路中两边流淌着河流,一眼望去绿树成荫,草繁秘盛。
我直直地向前走去,差不多走了一个小时,前方突然又出现了三个岔道,而且在其三岔道之上竟然立着一根没有任何分支的木棍,就立在最中间的道路之上,而在那个棍子之上竟然还有丝丝血迹,看血的颜色似是新掉的。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在这里插一根棍子呢,难道是在指引着我应该走的方向么,我站在原地向四周双手合十地祈祷着,便决定走中间的那条路。
这一条路的两边都是已经发干的枯树,似乎一碰就会化为灰尘,天空之中隐约有团粉色的东西在扭动着,不知是什么。
“这到底是谁设计的路,一个三岔路口还不行,又设了一个,这也太令人费解了吧。”我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正在这么想着,在走了近二十分钟后,只见前方又是三条岔路口再次出现在了眼前,这次那立在中间的木棍不仅有血迹,而且还有一个狰狞的人脑袋正被插在上面,一个眼球不知掉落到了何方。
而另一只眼睛正以诡异的角度注视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嘴角流出殷虹的鲜血,整张面部还有着部分腐蚀的痕迹,看着甚是恐怖。
此时我这才注意到,难道刚才自己所走的路都不是人的路,而是奶奶曾说过的鬼打墙么,但依照奶奶说的,这鬼打墙是把人控在同一个地方,找不到出路。
但是现在自己所遇到的情况却是每走一段时间,这路前就会有不同的变化,那破除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
无心去看那木棍上的人脑袋,见过之前阿福跳尸的样子现在的我再次看时却没显得那么可怕了。
脑中仔细地思索着该怎么去办,忽然灵光一闪,好像是说要冲着前方撒童子尿就可以破除鬼打墙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就暂时先用用吧。
想到这里,我立时便解开裤子,冲着那木棍便浇了过去,然后又直直地冲向了最左边的那条路跑去,在进到这条路之后,就见其前方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也是静得出奇。
我此时哪还管得许多,只是拼命地跑去,希望前方就是通路了,但无论我怎么跑发现自己还是处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之中。
我此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口中的嗓子不断地冒着烟气,实在是跑不动了,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想先休息一会儿再去找出路。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金光,一个散发着光芒的卍字漂浮在半空之中,似是在招唤我一样。
此时的我对于这些灵异事件已经有免疫了,再诡异的事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不会害怕了,便快速地站起身来,冲着其前方跑去。
而就在这时,那些黑暗渐渐的竟然幻化成了一串串干枯的树枝、带着鲜血的花,不断地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然后一条条黑色的影子向着自己拽了过来。
“小子,快点往前跑,不要犹豫!”紧接着一道道红色的火光不知何时不断地出现在了自己的周围,将那些纠缠过来的东西都烧得一干二净。
此时我的两条小腿已经跑得细了,酸肿丈的感觉特别明显,但离那个卍字却越来越近了,感觉马上就可以走出去了,虽然不知道那个声音是谁,但自己也终于能走出这个鬼打墙了。
“哼,臭道土,又来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一声诡异带着怒气的声音从黑暗的深处传了过来。
那男声同样也是接踵而至,然后充满着满满的阳刚之气,说道:“我几次放过你,希望你能好好地去投胎,今天又让我碰到,没想到你不知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利了起来。”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了,放马过来吧!”紧接着一个30岁上下的年青男子身穿一身肃色的道袍,脚踏七星,手中的铜钱剑冒着隐隐的红光,出现在了黑暗的空间之中。
“哼,你以为我怕你呀,今天就战个痛快,省得你再给我添乱!”那女鬼撕裂着声音,带着回音怒号道。
那男人双眉倒立,眉语之间一丝正气由内而生,一道淡淡的金光将整个人的身体全部笼罩了起来,紧接着就见其从随身的包中拿出八卦镜,冲着那声音的来源处照去。
顿时一阵烟气传出,紧接着那女鬼不知在何时竟然出现在了那人的背后,向其道袍抓去,但刚一碰到,身体便如被赤焰烘烤一样难受,立时受住了手。 暗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