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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毛纸，祭奠用的。
陈翰有点不想要了。
那老头毕竟也是个商人，看到陈翰不情愿的样子，赶紧说：“这可是白毛兽类和鸟类的毛皮做成的，是真货。”
陈翰不太相信他的话，用手摸了摸。居然是真的兽毛。
这东西，摸起来质地柔软，手感也不错，厚度也可以，要是做成大衣啊什么的，岂不是要一件上千元？
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商机啊。
“你们这有多少这白毛纸，我全都要了。”
老头儿一听很高兴，从屋子里拿出十几张来。
“这些兽啊鸟啊的都很稀少，我们猎人抓住他们也很难，6有这么多已经不错了。”
陈翰数了数，一共十五张。
“我全都要了。”他说：“以后你们再有，我还可以要。”
“没那么多，这些都是我用了几十年攒的。”
陈翰有些不甘心：“你们有没有差点的，也可以卖给我。”
“差点的？”老家伙连忙说：“有有有。”
他很快走进屋子，又走了出来，手里赫然捧着一卷卷跟卫生纸一样的东西。
陈翰：“这是？”
老头说：“平时祭祀，没那么多白毛纸，只能用这个。”
“那你们这些纸，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个，”老头儿有些为难：“都是从乡镇的小贩子那里弄来的。”
陈翰本不想要，突然想到四处没地方买到卫生巾，甚至都没有卫生纸，用这个代替一下行不行？
“成，这个我也要点。”
“你要多少？”那老头嘿嘿笑着：“我这有好几百张呢。”
陈翰问：“你要那么多干嘛？去厕所用的？”
“莫要胡说，”他严肃道：“这都是平时祭祀用的。”
又是祭祀用的。
陈翰心里不爽。
但还是要买一点备用。
祭祀用的就祭祀用的吧，用给天神的祭品上厕所用，听起来还怪神奇的哈。
陈翰这么想着，觉得很新奇很好玩：“到底多少钱？”
“十元一张。”
陈翰掏出一百块，“我买十张。”
老头开心的接过钱，又问：“那白毛纸呢？”
于是，陈翰又递给他十五张红闪闪的票子。
“嘿嘿，嘿嘿。”那人傻笑着说：“这买卖不错。”
“这里真的有神灵？”陈翰问。
老人不语，虔诚的看着山的最高处。
陈翰问：“这里叫什么山？”
老人还是不说话。
陈翰暗骂一声老狐狸，把他手里塞了一张百元大钞。
“天泉山。”老头回答。
“神灵无处不在。”他又说。
“不可能。”陈翰质疑道：“你胡说吧。天泉山离着这里还有五百多里路呢。”
“天泉山绵延千里，这里只是它的一部分。”老头说：“山上神明无数，越高的山上，就有越厉害的神。”
看着老头那严肃的表情，陈翰有点相信了他的话。
“那最厉害的神，就是最高的山上的那个神？”
“当然。”老人说：“天泉山就是这样，谁厉害谁就有资格站在最高处。”
“那么，”陈翰问他：“你见过那些神吗？”
“当然。”老头得意的说：“我是村子里唯一一个见到过神灵的人。他们会飞，攀援山峰比猿猴还要灵活，而且还能长生不老。”
“负责管理我们这一代的那个神，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已经活了至少一百五十年了。我祖爷爷就曾经在祭台见过他呢。”
陈翰又问：“你能带我去看看祭台吗？”
老人听他要看祭台，有些不高兴了，“你看祭台干嘛？陌生人不能进入神的领域，这是对神灵的亵渎。”
陈翰看到这家伙动怒了，赶紧说：“我是开玩笑的，怎么可能会亵渎神灵呢。你说，是吧？我哪有那个胆子。”
那家伙不吃这一套，越发对陈翰警惕了，“你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来我们神的领域，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吗？”
陈翰一听，这帽子扣的有点大啊，再闹下去可就有些麻烦了。
他心里想，不能把关系闹僵，因为直觉告诉他，这里的情况不简单，有很多值得去探究的地方。
“我真的是不小心进入到这里来的。”陈翰一边说，一边将几张钞票塞进他的兜里。
“嗯。姑且就相信你这一次吧。”老家伙义正言辞到：“我代表战神村全村村民，原谅你的冒失。”
“不过，你这次前来，已经超过了规定的停留时间，是时候该请你离开这里了。”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陈翰尽量不想惹怒他们，马上告辞离开。
当他离开院子，走出大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究竟是怎么来到我们这里的？”
“我就是听加油站的伙计说，这里有个小卖店，然后就来了。”
“加油站的伙计？那是什么东西？”老村长想了一会才说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进入我们村子里的。”
“我就是开车上来，然后一路爬上来的啊。”陈翰对他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胡说。”那人怒道：“且不说这陡坡没有任何车辆能上来，还有你一步步爬上来的事情。在普通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到我们这个村子。”
“怎么可能。”陈翰说：“难不成你们还有个结界？”
“你说得对，我们这里就是布置了结界。”他说：“我不清楚你是跟我们有缘还是误打误撞进来的。”
“今天你离开这里，必须记住，不要再提起我们这个村子，这里是不可接触的神的领域，误闯之后引起神怒，大家都会一起毁灭的。”
“你不要吓我，我可不相信什么鬼神。”
“大胆，你竟然敢蔑视神灵。”
此话一出，一道黑风扑面而来，直冲陈翰。
但是，陈翰用手轻轻一挥，那道黑影顿时消散一空。
“你，你，竟然修炼过。”那人惊慌失措，有点战战兢兢：“难不成你来自神国？”
“什么神国，别装神弄鬼了。”陈翰厉斥道：“这种小把戏，我压根就不怕。”
“应该是来自神国的功法。”那人震惊不已：“请问您是哪一路的神明？莫不是来自天医殿？” 通天神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