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步步缩小空间,增加两人身体接触机会。黄建良的嘴唇紧紧贴在张希耳朵上,他的气息就那样直接撩拨着她。就像电影中,最常见的那种危险游戏。
谁知道,那个原本应该恐惧,甚至是惊吓的女人——张希,却咯咯笑着扭开头颅回避。
很明显的事实,面对他这个非请自来的男人,张希既不害怕,也不紧张。只是用清点货物的文件夹,横在两人之间,衡出一个小小的屏障。为自己隔出一个相对的空间。
“服装厂?那东西早晚会有的,我只是现在尚未拥有而已。如今我的店面,无论网店还是实体店,都在逐渐走强。因此,在今年之内拥有自己的工厂,这可不是空口白话。虽然自己创业,一点一点的打拼出属于自己的天地的确很辛苦,但那又如何。我不是男人,没有万能的第三条腿,只需要动一动就能从老婆那里得到一切。与此同时,我也没有厚颜无耻到,明明是入室打劫的强盗,却还能装出自己是整个房子名正言顺的主人。”
张希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的笑容变得各外有侵略性,可以想象黄建良的表情又是铁青一片。但她既不在意,也不畏惧。“虽然到现在为止,我只不过是个肚脐眼大小店面的老板,但我很有信心,在今年之内让自己的品牌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您可以歧视我的现在,但我再一次提醒您,目前我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名正言顺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我,尽管只是个女人,但我既没有不劳而获,也没有非法侵占。因此我心安理得地拥有着如今我所拥有的一切,不像有些人,身居高位却朝不保夕。”
虽然温言温语,但却毫不犹豫地还以颜色。
她的这些话简直就像直接扇了黄建良两个耳光,外带吐上一口口水。
尼玛的,这是在用话挖苦他,说他是那种用非法的手段从妻子那里谋取钱权的男人吗?
尼玛的,人人都说他是凭借妻子上位,可谁又知道,他这个男人在幕后的辛苦。在孙筱悠父母突然意外死亡之后,是他,黄建良,独自一人将整个企业硬生生地支撑了起来。也是他,黄建良,在孙氏新旧权力交替这个骨节眼上,仅凭一己之力保住了孙筱悠地位,并未在一群蛀虫暗潮汹涌的情况下,使得整个企业还有盈利进账。
是他,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而不是孙筱悠那个什么都不会做的花瓶美人。
所以,世到如今,黄建良自认他所有掌控在手里的,包括孙筱悠在内,全都是他应得的报酬。但那些全都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正大光明说出来的理由,这让黄建良早就憋了一肚子恶气不说,如此冷不丁地被再人一口气戳穿伤口,可以想象,他又被气得咬牙切齿了。
突然,咧开嘴笑得如同掠食中的食肉生物。
收紧双手,将张希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双手下移,他在她身上肆意乱来。虽然黄建良的武力值极相当低,但怎么说呢,在这种相对狭窄的空间内,男人比较占优势是不。
门外,有脚步声踏过,黄建良将嘴巴贴在张希耳朵上嘘了一声道“小声一点,小老板。正从外面路过的是商场保安,要是让人看见您这个小店铺老板,竟然和我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厮混在一起。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语。你也知道,人言可畏的喔。”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刺啦一声将张希那条原本就不结实的丝袜整个撕开。
然后,他的身体成功进入她的体内,并在里面如鱼得水似地快活起来。
“没膜了,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婊砸,早就没膜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将您事业即将蒸蒸日上的证据展示给我看好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假如孙筱悠发现你这个下属,竟然胆敢和她的丈夫厮混在一起时,您所谓的那些光辉明天,是否还会发生。”
黄建良的话,不可谓不毒,那感觉简直就像,张希之所以能当上老板,完全是靠爬床功夫过硬,闯出来的一样。虽然他的身体,早在进入的那一瞬间,就给张希写下了定义。
足够滋润,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女子。但是,也够紧致,看来她并不常做。
这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女子,她的下面犹如婴儿的嘴唇一样灵巧地吮吸着他,看来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了。这女人,着实憋坏了。
做着类似不请自入的事,说着可怕的恶毒,但事实并非如黄建良想象。
之间张希哈哈地妩媚一笑,解散自己的长发,让那头秀发披散下来。这样让她看起来,更妩媚,更有女人味。然后,她的那双腿如同水蛇一般,牢牢地缠到了黄建良的腰上。已经即成的事实,与其徒劳无用地哭喊叫骂,凭白为施暴者增添乐子,不如好哈地享受一番。
要知道,白(女票)总裁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上的。
张开双手,将黄建良整个抱在在怀里,张希用她宏伟的事业线压迫身前男子,此次同时,她的小嘴更加激烈地对他进行吮吸。强大的刺激,犹如电路一般流传在男人的四肢百骸之中,使得他情难自禁地发出一连串细碎地呻吟。
将嘴巴贴在那个即将无法自拔的男人而上,张希狠狠地将他的话给呛了回去。“喔,看来我们两个在谣言中还真就是绝配的一对,那么,现在不妨让我们这队男女,好好考验一下对方安身立命的本钱吧。不过,在我看来,黄建良先生,您的本领还真就,不怎么行喔。”她用她的双脚牢牢夹住那个开始踉跄的男子。
张希身高一米六五,无论多么苗条,一百斤总是有的。
“牢牢给我抱紧了,男人。倘若你把我给摔了,我会把这个,当做你作为男人不行的象征。另外补充一点,我们现在的姿势叫做火车便当式,这个姿势对于男女双方的体力有着较高要求。假如男方不行,您那根事业棍,可是会被我的体重整个撕裂的喔。这不是威胁。”
此话一出,吓得黄建良一阵哆嗦,赶紧将怀中之人死死抱牢了。虽然,用这个姿势,他在体力上,还真就吃不消。但现在的情形,很明显地,已经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所谓骑虎难下,说得大概就是他现在的状况。
相对那名严阵以待的可怜男人,张希的动作则明显地嚣张和猖狂得多,她就那样肆意享受着他。正如她自己的描述,白(女票)堂堂大总裁,不做到尽兴,据对不会罢休。
估算自己身下的男人差不多了,不动神色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智能手机。
“来,摆个姿势笑一个。”将调整到拍照功能的手机高高举起,然后就是快门的声音。如同动作,自然吓得黄建良三魂不见了两个,猛地伸出一只手,想要进行抢夺。
“疯女人,赶快删了。”他惊恐地尖叫着。
但随着她全新一轮猛烈吮吸,黄建良哆嗦着,呻吟着,电流再一次顺着着他的脊椎疯狂窜动。那男人,将自己的上半身紧紧贴在张希的身上,他的心跳咚咚希冲击着他。很明显地,他又一次交代在了里面。他就那样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直到这轮结束。
无论一男一女,在此之前发生了何种不愉快,在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但他的岩浆在她体内喷薄而出时,就这么一两秒内,整个天地除了她全都没了颜色。
等到黄建良从那一两秒的失神状态缓解出来时,一切全都于事无补了,张希已经将那照片发了出去。“这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惩罚,看来您的功夫,不怎么行啊。现在,让我们来听一听,您太太又或者是即将成为您太太的人,在接到刚才的照片之后,会怎么样……”
见鬼!
这女人竟然有胆子将自己与他人丈夫鬼混的照片,直接发给对方的妻子。
不仅如此,而且她竟然还狂妄到,将自己与对方丈夫鬼混的照片发过去之后,再一个电话打过去。这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她这个小老板如今的事业,完全挂在孙筱悠身上吗。
是谁,给了她这样的勇气。
黄建良气得差点咬碎满口牙。“疯子,一个发了疯的女人。见鬼!”他再一次扑腾着双手,想要将张希的手机抢走。只可惜,虽然他是个男人,但在刚才那场疯狂到至极的纠缠,黄建良被消耗掉太多的体力,以他如今残存的体力,完全不能压制这个女人。
更别提对方的身体,如今还妥妥地挂在他身上,进一步压榨他的体力。而且,就算他还有体力。学生时代练过整整八年体操的张希,有那么容易被甩下去吗?
尤其是在他的身体还被她牢牢夹住情况下。
“女人!见鬼的女人,该死的女人,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就这样低吼着,犹如受伤的野兽。
所谓的鬼混,不是应该悄悄进行,事后就算两人再次见面,也要假装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那般。至少在大庭广众面前应该如此,至少在受害者面前,他们应该保持最基本的伪装。就像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一样。有谁会在鬼混之后,如此胆大妄为。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手机里传来电话被接通的声音,然后是孙筱悠的声音,罗琼的语气。“希,是希吗?他……有强迫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吗?”
短短两句话,直接将黄建良推进了万丈深渊,剩下的,他再也听不进去。
黄建良只觉得他的世界,整个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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