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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曜吉没有想到袁耀成会反驳拒绝自己。他看着一向不理朝政,对朝政漠不关心的,四弟,心中有些生闷气。
“那好啊,二弟,那我们就,走着瞧!”说完袁曜吉便拂袖扬长而去。
留下看着袁曜吉背影,嘴角上扬的袁曜辰一人。
二王府
“来人,给我将这城中有谋之士,学识渊博之人全部请来。”回到王府,袁耀吉便立马吩咐手下去召集有才之人商讨治水之策。
“主子治水之策交由李大学士不就好了吗?区区治水之策,何必要如此大动……”
“让你去就赶紧去,这治水之策,必须要万无一失。既能及时制止水患,减少人员伤亡,又要能够迅速,节省财力物力和人力。必须要做到无可挑剔让人无话可说。”
“是,主子。”
四王府
“主子,皇上交代下来的治水之策,我们不需要着手去准备吗?”寅看着悠闲自得的主子?疑惑的问道。
袁曜辰嘴角上扬不作声。
想必现在他的傻二哥已经在为治水之策到处张罗,这城中稍有财色之人都被叫去江东水患问题他也早已了解,并不是很难治理。不出一日,必会有完美的治水之策,上报给父皇。要她担心做什么?况且自己心中也早已对这次水患有了对策。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对了,甲。将东水山江东,有很多流民赶往京城,你快快开仓放粮。设粥铺,搭粥棚,免费施舍给流民。”
“是主子。”甲应和道,他知道他这主子平时,虽兴隆寡淡,但遇事却绝不拖拉,任何事情都会以大局为重,而当下真正的大局,便是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
如此一来,袁曜辰不与二皇子争夺,表面上看似清新寡欲,对皇位毫无觊觎。但他却知道皇上早已安插眼线观察他和袁曜吉的行动。而当日大殿之上袁曜辰以命相护,也着实令皇帝暖心。至于为何事件过去之后皇上重赏袁曜吉,而对袁曜辰单施以小恩小惠,怕是皇上对他这个看似毫不在乎清心寡欲皇子的考验。这些事对于精于谋略足智多谋的袁曜辰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内心澄澈,眼明心清。
袁曜辰品着,癸送他的桂花酿,心里却满是甜蜜,这桂花酿果然名不虚传,入口醇香,浓郁的酒气中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读书的酒味之外,还有丝丝甜气,烈而不冲。
“袁曜辰,袁曜辰,…”老远就可以听到鬼大喊着袁曜辰的名字。
袁曜辰此刻正想着是莽撞的丫头,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到,这丫头好像跟自己心灵相通似的,竟现在就赶了过来。
“癸,让你练功,你练完了吗?怎么还是这样没有规矩?还没有罚够吗?……”甲刚想要训斥癸。便看到冲他摆手示意的袁曜辰,他知趣的退了下去。
“袁曜辰,我听寅说,浙江东发了水患,这流民那么多,无论朝堂之上怎样斗争,百姓总是无罪的,百姓总是无辜的呀,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呢?你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品酒,早知道我就不送给你了。”
袁曜辰笑了一声装作没听到似的继续品酒。
“哎呦,无视我?你……我天天被我头儿罚,你不让我出门,整天让我练功,跟你说话也不理我,我这过的什么日子,我这是…你说你………”
袁曜辰看到生气到语无伦次的癸,心里便觉好笑,又起了捉弄她的想法。
“这天儿也不热,怎么就有苍蝇了呢?实在惹人烦啊。”袁耀晨懒洋洋的举着酒杯说道。
“袁曜辰,你……你……过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知道,这,流离失所对平常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颠沛流离的生活你懂吗?你想要的东西我知道,但你也要用心努力才能得到啊,况且,如果你不能做关心人民,与人民同感同苦那又如何能做到一个好皇帝呢?孟子说过,均为周宁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懂不懂啊?”癸无奈的手舞足蹈的劝诫着袁耀称,就好像是一个大人在训孩子一般。
袁曜辰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了。他一向喜欢捉弄她,看到他气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就想笑。看着眼前这个老师给他闯祸的丫头,竟然一版一眼的,有模有样的教训他时,他可憋不住了。他伸出手,用指关节轻轻的敲了一下癸的头。
“你这丫头,你当真以为我不懂吗?你还是如此容易动气啊。还有啊,这孟子是谁?”
癸有些慌张,嗯,他怎么一急把孟子说出来了呢?这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她该怎么解释呢?“额…这个这个孟子呢是一个一个说书的一个大爷。嗯,我,我经常听他讲戏,我可喜欢他呢,都亲切的称他为,孟大爷?”癸心虚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话当真有理,看来你这个孟大爷学识真的不浅呢,有机会带我去听一听他讲的书想必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癸有些慌乱“这个,这个……这个孟大爷吧,他他他是云游四海的侠士,他现在出去云游去了,所以短时间内呢,你是听不懂,他说输了,嗯,对,就是这样。不过呢,他已经收了,我为他的徒弟了,他脑子里的大道理全都告诉我了,我全都知道,我可以一样一样的说给你听啊。”说完之后,癸松了口气,这个谎啊,终于算是给圆了过去。
“如此那便可惜了,当日你赢得桂花酿的那首诗,也是你这师傅,讲与你听的吗?”
好一句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如此广大的胸襟,可不是你一个整天脑袋里只有吃的家伙能拥有的。作此诗人定当有容纳乾坤,囊括宇宙的,胸襟和气魄。”
“这个…这个…嘻嘻…这个倒不是我孟大爷说给我的,这个事,是孟大爷的一个朋友,梦他也经常唤它为太白兄。他这个太白兄啊,可是人中豪杰,是数一数二的潇洒洒脱侠士。”
“如此才情之人,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呢?”
癸被袁曜辰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晕头转向的“这个……我,我这师傅,他是隐居之人,他的朋友都是隐居的侠士,可莫要去打听他们,这些侠士们都有自己的性情。他们要的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超脱旷然生活。……那个,那个,我们先不说这个了,你关于水患治水那个问题到底想的怎么样了?关东百姓,到底怎样安顿?”癸心虚的紧,赶紧岔开话题。
“我已安排你头儿,去设粥棚,先解决他们当下的温饱问题,明日早朝我会请求父皇早日开仓,赈济关东百姓。”
“设粥棚?,那我也要去,我去帮忙。”
袁曜辰知道这鬼丫头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这几日日将她圈在府里,她可是憋坏了,就趁此机会让它透透气,流民那么多,一定是需要人手的,就让这丫头去帮忙吧。
“嗯 如此也好,明日你便去帮忙吧。”
癸没有想到袁耀成既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了自己,心里的小算盘,总算是打了圆满的一挂。称心如意之后便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明天是个好日子,明天是个好日子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袁曜辰可笑的看着癸的背影。这丫头总是会说些奇奇怪怪自己不懂的话,唱的歌也是很怪异。但大都是表现自己心情的,倒也是贴切。他笑着摇了摇头,抿着手中的桂花酿,心中一阵甜蜜。
次日朝堂之后皇上单独召见了袁耀晨和袁曜吉到寝宫谈话。
“吉儿,今日朝堂之上,你的治水之策果然精妙,看来是费了些许心思的。”
“父皇,这是儿臣分内之事,民为国之本,自当应与百姓存亡为主近日京城之内都有流民他们流离失所,有的妻离子散,甚是可怜。儿臣身为皇子,当忧民之忧,思民之苦,念民之痛。所以,儿臣知道致雪,疑是刻不容缓,箭在弦上。怎敢不尽心而为呢?”
袁曜辰在一旁听着袁曜吉字正腔圆慷慨淋漓的,演讲,心中窃喜。无论他这个二哥是出于什么心理,这治水之策,也算是有个完美的解决。他也心中暗喜,自己的激将之策,对他这个二哥多多少少都是有用的。而且这用处还不小呢。
“嗯,吉儿你确实是进步了。那,辰儿,朕听闻你近日正在为关东来的流民设棚施粥?”
“回禀父皇,是的。这天灾人祸那是人所能所预料尤是这天灾,最为冷酷无情。而是皇子街上自是有,一分重量,一份担当。儿臣平日的父母也别无他事,用在施粥舍棚,造福百姓身上,儿臣觉得很值。自然,这也是二哥提点的儿臣昨日下了早朝二哥,便对儿臣说,他要倾尽自己的财力,救济流民。”袁曜辰嘴角上扬,慢慢道来。 绝色暗卫太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