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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事自制力极强的人,但是现在他的心完全乱了,他想要的更多。
从她身上汲取属于她的甜美。
他的气息渐渐席卷了她的五官。
“陆汴……”
这两个词在这种时候从她口中呢喃而出,格外动听,他心口发烫酥麻。
虽然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但还是不想伤害她,他抬起头,额前的青筋因为克制而根根分明。
他对上乔桥含着水雾的明眸,脸颊仿佛染上明艳的胭脂色。
这样的乔桥无疑是极美的,美到他想占有,他柔声至极:“你可愿意?”
乔桥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忍着羞涩,轻轻点头。
陆汴眼眸一暗,再也克制不住……
狗窝里的巴克被卧室里男女主人的声音吵醒了,然后就是男主人霸气的声音。
“乔桥,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不离开以后都不要想着离开,生,都是我的人,死,上穷碧落,我也要找到你,当然,我是不会允许你死的。”
接着是女主人软糯坚定的声音,“好,我是你的。”
乔桥的声音软软道:“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汴隐忍解释道:“我今天去了趟青山镇,在青山峰发生了一些事情,遇到了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想用暴力解决,那么被解决的就是你,我告诉你这些事情,就是不想你胡思乱想。”
“那些人都解决了吗?”
“嗯,暂时不会有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乔小姐,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巴克转了转头,然后就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就这样响了一夜……
……
待风雨停歇,天边微微泛白,陆汴抱着怀中人,看着她沉睡的脸庞,微微有些发愣,他十二岁就开始进入特种兵部队训练,怎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已经忘了失控是什么感觉了。
他看着乔桥依赖他的睡姿,脸色有些疲惫不由有些自责。
他眸光明灭闪动,然后抱着她浴室清洗,把床单换下来,给她掖好被子。
他爱怜地吻了吻乔桥的脸颊,乔桥蹭了蹭他的手心,许是太累了,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陆汴在床边坐了一会,然后起身走到阳台,缓缓抽起了烟,他会抽烟,但抽的次数极少。
深秋夜深雾重,他穿着长裤,赤裸着上半身,任由冷风吹着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那份冷静和理智。
他内心微微有些烦躁,他本不该失去理智的,但今晚却破例了。
多年早就习惯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理智计划着所有的事情,按照步骤一步步来,从没超出过掌控。
陆汴轻轻吐出一个烟圈,今夜本不该的,太早了,他也许伤到了她。
他突然有些无措,她醒来后,他要如何面对她?
他又该置她于何地?
陆汴深邃的眸中闪过明明灭灭的光芒,他习惯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唯独面对他的妻子,频频失控。
冷风侵袭下,烟圈缭绕中,他突然掏出手机,给宋澜清去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他问,“你在哪?”
刚结束完一场手术的宋澜清,声音疲惫道:“还在医院。”
陆汴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驱车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被挂断电话的宋澜清丈二摸不着头脑,他刚坐下来查一会资料,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陆汴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由远及近,在他的办公桌前停了下来。
还没等他问什么,陆汴直接开口问他要一些膏药。
宋澜清听完,直接吓到合不拢嘴,结结巴巴道:“你……你昨晚用力过猛,伤到她了?!!”
陆汴微微皱眉,“失控了,伤着她了。”
陆汴脸色也很不好,显然这种事情他也不愿意跟别人说。
宋澜清听到陆汴的回答时,直接被震惊在当场,过了半晌,他才神色怪异地看着陆汴,“陆汴,你没开玩笑吧,当年中了药,也没见你失控,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连军中铁王都载在她身上了……你……”
宋澜清说着心里震惊住了,他突然意识到乔桥对陆汴的影响可能要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很多。
他的心情顿时有些复杂,这可是弱点!
也就是说,从今往后,陆汴有了乔桥这个弱点。
像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有了弱点,是不是该趁着弱点不致命的时候,就除去?
陆汴似乎猜到了宋澜清的想法,他警告道:“打消你那不该有的念头,只容你一次,下次再犯,别怪我不客气。”
宋澜清被他森严冷酷地口吻吓了一跳,恨铁不成钢道:“不识好歹,我费心不讨好,还不是为了你。”
陆汴面色冷肃,毫不犹豫开口:“她是我的妻子,谁都不准动。”
宋澜清撇撇嘴不再说,他虽然是陆汴的好兄弟,但也不能越过陆汴心里的底线。
他不再废话,亲自出去给他拿了两瓶药。
“一瓶是外敷的,一瓶是避孕的。”
陆汴伸手只拿了外敷的。
宋澜清虽然无奈,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陆汴,你难道打算现在要孩子?现在局势不稳,你觉得合适吗?”
陆汴脚步不停,但还是把宋澜清的话听进去了,他迈步往外走,一边朝他扬了扬手中的瓶子,“谢啦!”
宋澜清急了,拿着另一瓶药追上去,往他手里塞,“你放心,这药是日本那边最新研制的,已经实验过,没有副作用。”
陆汴避开他的动作,还是没有拿那瓶药,“你的好意,我明白,但是不需要。”
说完劲直离开。
宋澜清看着他的背影,泄气坐下,他这是越来越看不懂陆汴了,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难道有了女人的男人,心思就像那海底针一样难懂?
………
陆汴驱车回去的时候经过附近的早餐街,烟雾缭绕中,他鬼使神差地下了车,挑了她喜欢的早餐。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了,陆汴早前就给陈阿姨去了电话,今天早上不用过来。
他们昨晚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妻子脸皮又薄。
陈阿姨来了,她可能会不自在。
巴克叼着狗盆在陆汴脚边绕来绕去,显然是饿极了,陆汴心情好,把早餐放进厨房,麻利地给它倒了足够一天量的狗粮。
然后洗了洗手,沥干净水分,拧开药膏瓶子,轻轻给乔桥上药。
他的动作又轻又柔,生怕把乔桥吵醒你。
给乔桥擦完药,他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底酝着暗沉的光芒。
到底没有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喟叹一声。
乔桥听到了动静,睁开迷蒙的眼睛,眸光中带着潋滟的水光,显然还没有清醒。
陆汴垂头再次吻了上去。
乔桥趁着换气的功夫,轻轻叫了一声狗蛋。
陆汴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心口都酥化了,“乖,昨晚我孟浪了,累着了你,再睡会,嗯?”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