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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就回到南城的半湖别苑。
回到家是晚上七点,南宫信跟傅卿知道他们回来后,上门拜年。
乔桥坐在陆汴身旁静静听他们说话。
南宫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上次战乱中,守住了南城,我也算立了功,回帝都的调令已经下来了。”
他说着顿了下,看了眼乔桥,道:“按照我们华夏的规定,乔桥在上次的战乱中立了功,理应受到嘉奖。”
乔桥一愣,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她看了眼陆汴,没有说话,这种事情陆汴肯定比她更清楚。
一旁喝茶的傅卿也跟着附和道:“对啊,这样打的功绩,不管虚的还是实的,至少有个头衔。”
南宫信看向陆汴,“还有朱老元帅评定南方战乱,这些年来,国家安平,这也算是十年来,最大的功绩之一,起码明面上是这样,但是上面一直都没有表示。”
傅卿抿抿唇,跟着点头。
乔桥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一阵跳动,上面那位自从怀疑陆汴的身份后,就一直忌惮着朱老元帅,这一次,朱正亓评定南方立了大功,收获了不少民心。
这样的功绩,在国明君心中已经功高盖主了!
“我听说,国明君这段时间一直遭到国际魅影组织跟云梦部落的刺杀。”傅卿幸灾乐祸道:“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乔桥跟着点点头,谁让他当初利用魅影组织跟云梦部落刺杀朱正亓来着。
她有些遗憾地想着,这国明君命怎么就这么大呢,国际赫赫有名的魅影组织跟云梦部落都没有把他给杀了。
听说只是受了点皮毛大小的伤。
不过国明君也不是吃素的,下令围剿魅影组织跟云梦部落。
就算过年也不消停,频频听到他们相爱相杀的消息。
乔桥看了眼陆汴,她就不相信国明君被刺杀这里边没有陆汴的手笔。
不过,她家陆先生做什么,她都支持,其实她那次上帝都是奔着刺杀国明君去的。
但后来分析了一下,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才把目标转移到了虎狼营那边。
相对南宫信跟傅卿的打抱不平,陆汴就淡然多了。
他淡淡道:“我回帝都后,也许会有安排。”
朱正亓是华夏十大开国元勋之一,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功劳来彰显他的地位和身份。
再说,朱正亓也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但是乔桥既然做了实事,该是她的就赖不掉。
不然… …
陆汴眯了眯眼睛,眸中闪过幽幽的暗芒。
… …
等到南宫信跟傅卿离开后,乔桥问陆汴,“陆汴,我还能得到嘉奖?”
陆汴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给她解释道:“你帮忙守住了南城,救了那么多人,你的功勋是特等功,按照华夏法律,是可以获得嘉奖的。”
乔桥皱眉,嘉不嘉奖的,她无所谓,陆汴已经够出风头了。
都说枪打出头鸟,她作为陆汴的妻子,还这样耀眼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陆汴似乎知道她的想法,轻轻一笑,“你不要想太多,朱老元帅是我师叔,我本身又被那位盯上了,你优不优秀,他都已经盯上我了,以其缩头缩尾吗,不如把自己晾在阳光下,在大众的视野下,他反而会有所顾虑。”
陆汴顿了下,“乔桥,嘉奖功勋给你换了头衔,不管虚实,你去了帝都,这都能成为你外在的保护色,这样一来,你在帝都,一些人就会对你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欺负你。”
乔桥抱着他的腰身,蹭了蹭他的脖颈,柔声道:“有你在,不会有人欺负我。”
陆汴道:“帝都不比南城,那里藏龙卧虎,我怕自己也会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乔桥点点头,乖巧道:“陆汴,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去了帝都肯定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会努力保护好自己。”
她说着,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结实的手臂,“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现在能保护自己,不会让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
陆汴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轻叹了一下。
这次去帝都,其实他心里并不轻松,帝都的格局不是南城这么简单,那里面的水太深,牵扯到的人事物太多。
他倒没有什么,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妻子。
第二天正月初七,正式上班,乔桥一大早来到公司,开始着手安排南桥丝绸公司的后续事情。
梅老夫人虽然被送进了疯人院,但乔桥还是一直让人严格监视着她,梅夕颜一日没有出现,她就不放心,总觉得那个女人还会出来搞事情。
所以她要用梅老夫人来牵制梅夕颜。
… …
晚上回到半湖别苑的时候,打开门,乔桥惊喜地发现好久不见的银渐层竟然出现在家里。
乔桥之前都没有带它回半湖别苑,也不知道它是这么找到这里来的。
银渐层跟乔桥签订了主仆契,方圆百里内都能感应到乔桥的气息。
乔桥在半湖别苑里住了快有一年,这里有她的气息,银渐层就循着她的气息找到了这里。
银渐层翘着二郎爪,小小雪白的身子依靠在沙发上咔嚓咔嚓吃着薯片,巴克躲在离它最远的角落蹲着。
看到乔桥回来,立马摇着尾巴,讨好地在乔桥身边转悠,还用敬畏又幽怨的小眼神偷偷看了眼银渐层,对着乔桥呜呜叫,似乎在告状。
银渐层迅速捕抓住它偷瞄的小眼神,对着它龇了龇白花花的牙齿。
巴克虎躯一震,呜咽声顿时就停住了,夹着尾巴,亦步亦趋地躲在乔桥后面,似乎很害怕银渐层。
银渐层昂着雪白的小脑袋瓜子,对着巴克哼一声,得意地晃了晃白乎乎的小脑袋。
乔桥惊喜地走上前,把银渐层爪子里的薯片从抢过来放在一边,将它搂在怀里,狠狠撸了一把。
她以为银渐层在那次她跳崖的时候被那些人给杀了,没想到它还活着,自然是惊喜莫名。
而被乔桥搂在怀里的银渐层完全没有一点惊喜,反而有点想哭。
它在乔桥怀里唧唧吱吱叫着,好不容易才从乔桥怀里把脑袋瓜子拯救出来,眼神紧紧得盯着薯片袋子,一边对想要靠近的巴克龇牙恐吓。
巴克被它一恐吓,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幽怨得看着乔桥。
这样被女主子抱在怀里宠爱的专利以前是只属于它的,它委屈得瘪瘪嘴,女人都太讨厌了,都是喜新厌旧的鱼唇人类。
乔桥撸了一阵,低头瞥了眼银渐层,发现这货正伸着小爪子一脸热泪,像是想要抓住空气中逝去的薯片一般。
乔桥抽了抽嘴角,看着已经散落在地上的薯片,有点于心不热。
她想了想,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掏出一包坚果递给它,“喏,你尝尝这个,味道也不错。”
银渐层睁着一双琉璃清澈的眼睛,里面流露出满满的怀疑。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