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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瘪瘪嘴,她觉得自己很冤枉,也很委屈,她什么时候不尊重他们的婚姻了。
她懒得跟他争辩,只得老老实实点头。
陆汴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脱下衬衣,穿着长裤往床边走,“知道就好,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
乔桥愣愣地看着他很自然地拉开被子盖在身上,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睡着了。
她呆呆地走到了电脑桌前,码了一会字,像以前一样在床边打了个地铺。
她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凄凉,男人不都应该风度地让女人睡床上吗?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这够脸不红心不跳地霸占她的床,这脸得多大啊!
黑暗中,乔桥默默抱住自己,真惨… …
更惨的是睡到半夜,垂在一边的手臂被人踩了一脚。
她吃痛醒来,紧接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看到头顶上方陆汴高大的身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陆汴!你踩到我了,痛死了!”
“谁让你谁在地上的,半夜三更我摸黑起床上厕所,难免会踩到。”陆汴也很烦躁,他刚才差点就被绊到了。
“你还好意思说,床被你睡了,我不睡地上睡哪里?”乔桥皱皱眉,揉着被踩痛的手臂。
陆汴拔了拔头发,眉头一皱,大步往洗手间走去。
乔桥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拥着被子躺下继续睡。
谁知刚闭眼没几分钟,被子突然被人抽走,紧接着她的身体落入一个紧实的胸膛。
她瞬间大惊失色,挣扎大叫起来。
“不想你妈看到我们分开睡就给我闭嘴。”陆汴不耐烦地把她仍在软绵的床上。
乔桥闻言窃喜,以为他突然良心发现,要跟她换一下,谁知,下一秒,身边的床往下陷了进去。
他高大的身体躺在了她身畔。
乔桥转头就往创下爬,陆汴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低声道:“别闹,就这样睡,入秋了地板凉,床怎么宽,我们一人睡一边,泾渭分明,我保证不会碰到你。”
“你的话,我能相信吗?”乔桥可忘不了刚才这人压着她亲的场景。
“你到底睡不睡,不睡我们不妨做些别的。”陆斌斜睨着她,那双冷清的目光带着别样的情绪。
乔桥一阵激灵,缩了缩脖子,就像只胆小的犰狳,嗖的一声缩进自己的被窝里,大气都不跟吭一声。
*
凌晨三四点,人体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陆汴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上黏上来一只白嫩的小藕臂,腰间搭着女人修长的腿,他抬手轻轻搭上自己的额头,心里一阵懊悔把她弄上来。
明明睡前还一副宁死不屈唯恐他碰她一根手头的害怕表情。
这不过是过去了两三个小时,她便自打嘴巴黏了上来。
霸道总裁·陆轻轻吸了一口气,默默念起清心咒。
一百遍清心咒念完,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谁知乔桥突然蠕动着黑乎乎的脑袋,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这样枕着继续睡。
欲求不满·总裁·陆盯着她黑乎乎的脑袋咬牙切齿,手粗鲁地抬起来,就想把她摇醒,但一低头就看到她睡着后静谧美好的睡颜,半空中的手一顿,慢慢放了下来。
算了,这次就放过她。
只是几分钟之后,这死丫头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陆汴一动不动地躺着,黑暗中的脸色一阵暗红,结实的胸膛上静静淌着一摊口水… …
*
第二天,阳光撒进纱窗,在刺眼的光线下,乔桥悠悠转醒。
她翻了个身,拿着被子蒙住头。
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两分钟后水声消失,紧接着是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乔桥懵了几秒,才想起这间房里还有个男人,赶紧拔开被子望了过去,陆汴整齐地换了一套新西装,黑色的短发湿漉漉滴着水珠。
新的西装想必是宋松一大早送来的。
她拥被坐了起来,噘着嘴抱怨道:“大清早洗什么澡,扰人清梦。”
陆汴黑沉这一张脸,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股危险。
乔桥在他的眼神瞪视下,不由缩了缩脖子,大清早的,她又哪里惹到他了?
莫名其妙的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
“我要去上班了,你要过去影视城的话,我拐道送你过去。”陆汴一边系领带一边说道。
“我自己开车过去就行了。”乔桥怕他以为她不愿意让他送,补充道:“因为我还要洗漱挑衣服,吃早餐,一通忙下来,你都能开完一个会议了。”
陆汴也没有强求,点点头道:“今天一天都待在影视城吗?”
“不是,下去要去医院看望以前的老师。”
陆汴闻言,系领带的手一顿,眉头一皱,“哪个老师?”
乔桥看着他这个表情,瞬间警铃大作,含糊过去,“就、高中的一个老师,最近才联系上的,她刚做手术,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望一下。”
陆汴点点头,拿起她梳妆台上的木头梳子瞅了瞅,从前往后梳,“听说你以前跳过级,想必成绩不错,应该很受老师欢迎。”
难得被这个眼高于顶的男人夸奖,乔桥得意地挺了挺胸脯,“那是,我今年才24,就已经修完国外的硕士学位,只要是教过我的老师就没有不喜欢我的。”
陆汴的手一顿,他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她,平静道:“我18岁就已经修完双硕士学位。”
乔桥一噎,心里膨胀的气球仿佛被晒漏气了,噗呲噗呲迅速扁了下去。
“听说你交完论文没等结果出来,就直接回国了,但愿你能顺利拿到硕士学位证。”陆汴看着她嘴唇撅得够高的,嘴唇浅淡地往上勾了勾,这才放下梳子离开。
乔桥抓狂地抓了抓头发,她前俩天确实收到教授的邮件,说是论文有点小问题,指出了挤出需要修改的地方。
可恶。
乔桥洗漱完下楼吃早晨的时候,乔母正坐在餐桌上慢条斯理的喝咖啡,见到女儿下来,朝她招招手,“我昨天忘了问你,你们昨天是因为什么事闹别扭?你们结婚两年,分居两年,之前你是因为学业没办法,我就不说了,但是今天妈妈必须说说你。”
乔桥夹着一个灌汤包,一点点吸里面的汤汁,嘴里含糊道:“妈,你要说什么?”
乔母慈爱地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头发,“我不管你之前因为什么跟陆汴结婚,但既然已经结婚,那就好好把日子经营好,这夫妻两啊,最忌讳的就是分居,现在有不少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分隔两地,到最后因为缺少交流让感情产生裂痕。所以,你耍脾气可以,但不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闹分居,这样只会让你们的感情越来越淡,当然要是你真的受了委屈,就回家来,妈妈给你做主,所以你们昨天是因为什么事闹别扭。”
乔母说完,眼巴巴的看着乔桥。
乔桥在乔母强烈的目光注视下,瞬间觉得最爱的灌汤包没有平时那么好吃了。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