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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陆汴也不主动提起,他自己的女人只有他自己疼着,其他人连问候的资格都没有。
最后要挂断的时候,南宫铭突然一本正经开口:“陆先生,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回答了我,我回到帝都后,承诺帮你堵住那些对你不利的悠悠之口,毕竟你这次的事情的确对社会造成了恐慌,对国家造成了威胁,我就算给你把罪名往高了说,也是合情合理。”
正是因为了解南宫铭的处事风格,陆汴才没有问他回去后针对他的问题打算如何应付。
虽然他不惧怕南宫铭的实力,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要一个敌人好,有时候背后捅刀最致命,特特别对方是南宫铭这样有手段有能力的人。
陆汴眉心微微一动,“你说!”
“我只问你,你对乔桥是不是真心的?”
陆汴一愣,没想到南宫铭会问这个,早知道这样,他宁愿多一个敌人。
他盯着窗外冷寂的夜色,目光悠远绵长,郑重其事开口道:“她是我的妻子,我对她自然是真心的,她是我护在心尖上的人,也只能被我护在心尖,她是我多年前就牵挂在心上的人。”
陆汴这句话既回答了南宫铭的问题,又明确地宣示了主权。
电话那端的南宫铭半晌没有声音,虽然隔着电话线,但南宫铭还是听出了陆汴声音里的认真跟虞城。
他回想着乔桥对他充满戒备的眼神,闭了闭眼睛,强行压制下烦乱的心绪。
经年之后,当南宫铭再追忆往事,都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年他再仔细追查一下,这个多年前就牵挂在心上是什么深意,他是不是就会早点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就像人的眼睛长在前面,只能往前面看一眼,这世上没有回头路可走。
… …
陆汴挂断电话,来到床边坐下,看着乔桥的目光溢散出一点点的神情,如同星光汇聚,让他整个人闪闪发亮。
他给乔桥盖好被子,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刚才的电话,让他彻底没有了睡意,他交代邢羽照顾好乔桥,然后驱车去了南宫铭待过的酒店。
当看了监控视频后,他就明白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他手里夹着烟,青烟缭绕中,幽幽叹了口气,他的妻子啊,真是让他心疼又爱惜,也无可奈何着。
他没想到她瞒着他为他做了那么多。
可是他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平平安安,他就知足。
南宫铭刚才那通电话,让陆汴越发肯定南宫铭对乔桥是不一样的。
否则南宫铭不会那么轻易离开南城,不会离开前的半夜给乔桥打电话,还轻易承诺帮他说好话。
依南宫铭的手段和能力,借着这件事情的性质,他要是想搞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汴口中喷出白烟,望着凌晨四点的街头,目光深远。
南宫铭的身份和能力比顾嘉尔还要更上一筹,如果此人对乔桥有什么心思的话,还真有些棘手。
但无论是谁,都休想从他手中把人抢走。
这边的事情忙完,陆汴就迫不及待回到半湖别苑,看着自己的床上躺着的人儿,陆汴心里踏实下来,他脱掉外套,轻手轻脚上了床,将乔桥抱在怀里。
她纤柔娇小,在他怀里小小一只,让他越发的怜爱,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闻着她独特的气息,陆汴满足地喟叹一声。
乔桥睡相一直都不好,特别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陆汴躺在她身边就像一个火炉一样,让她下意识往他身边凑,就像一只泰迪一样双手双脚扒在他身上。
把陆汴当成了人形玩具熊。
被她这样热情地扒着,陆汴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期间他醒来好几次,把她的睡姿摆好,当每一次都只能无奈地叹气,打不得,骂不得,自己心甘情愿宠的人,这种情况就得憋着。
第二天乔桥醒来的时候,感觉头有些疼,全身都很不舒服,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酸疼不已。
她揉着腰爬起来,就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陆汴,她撑了撑胀痛的脑袋,恍惚了下,“陆汴?”
陆汴听到声音将手里的毛巾放下,走到她身边,摸了摸乔桥的头,“行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是怎么回来的?”
陆汴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知道她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昨晚的事情,都忘记了?”
乔桥这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记得自己去见了南宫铭,然后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了,随后上了一辆车,后来好像是陆汴来了,然后她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家里。
她想着睡前火热缠绵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烫。
虽然醉了,但是昨晚的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她抬眸悄悄看陆汴,看到他脖颈,胸膛上好像还有她留下的痕迹,
想到了昨晚火腿肠的梗,不由心里暗暗白了这个色胚一眼,这个男人真是太污了。
“昨晚,你又耍流氓了… …”
这个禽兽,她都喝醉了,还乘人之危,不放过她。
这时,陈阿姨从楼下走了上来,门没关,她在门外敲了敲门,见到小夫妻两,笑了笑,“先生太太,已经可以吃饭了。”
乔桥看到陈阿姨,脑中闪过昨晚的一些细节,沙发上,还有地板上好像都有他们作案留下的痕迹。
她脸色微微一变,完了,她的形象全毁了。
陆汴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楼下我已经收拾了,还有你留下的痕迹都被擦干净了。”
乔桥一呆,“痕迹?什么痕迹?”
“我说的痕迹非彼痕迹。”陆汴话里带着悠长的深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乔桥眨眨眼,想了半晌,才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双颊涨得通红,不可置信道:“你……你实在是太污了,这么能说出这么龌龊的话。”
先是肉肠的梗,现在又是‘痕迹’,这个男人简直要刷新她的三观。
“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绅士优雅,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都是很污的。”
陆汴眸光深邃地看着她,波澜不惊道:“对了,你的小衣服昨晚被巴克咬坏了。”
乔桥羞恼地瞪着他,“你确定是被巴克要坏的,而不是你过分用力扯坏的?”
她越说越恼火,“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担当,昨晚在车上就被你扯了,回到家里你又扯了一次,你自己做的事情,敢做不敢当,干嘛总是把责任推到巴克身上,欺负它不会说话是不是?”
陆汴被噎住了:“… …”
他深了口气,有些头疼地抵住额头,竟然无言以对。
“闭嘴!”他把乔桥从床上挖出来,抱着她往浴室走,“快点洗漱吃早餐。”
他把乔桥放在浴室的洗手台,离开前,突然说道:“你以后吃完宵夜最好漱一下口再睡,你现在没刷牙说话,口气真的很臭。” 陆少宠妻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