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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魏东亭在难民营一直待到了天黑才离开,在慰问过难民们之后,两个人的心情显然都很沉重。
这样也好,对皇上而言,可以减轻对齐小贝的思念;对魏东亭而言,也可以减轻自从红菱离世以后,他感受到的痛苦。
小爱小我一下子变得微不足道,今天的事情让他们发现,其实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人连温饱都成问题,他们艰难度日,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皇上首先打破沉默。
“东亭,这些难民说他们是从隔壁县逃难过来的,可朕明明记得,这次水灾规模很大,朝廷很是重视。朕明明拨过赈灾的款项,为何这百姓还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魏东亭也顾不上君臣之礼,回答皇上。
“皇上,据微臣所知,您确实发过这笔赈灾的款项。但只怕,这银子一层一层地发下去,官员中饱私囊,款项所剩无几。您在高位,体察民生发了赈灾的银两,以解燃眉之急。但看今天的情况,银子被官员私吞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可以确定了。”
皇上听到魏东亭的分析,觉得心中怒火就要喷薄而出。
“真是岂有此理!这是朕给百姓们用来救命的钱啊!但是,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连赈灾的钱都要私吞。东亭,通知当地官员给难民们送去物资,等咱们回了宫,定完彻查此事。看看究竟是谁胃口这么大,连灾款都敢私吞,我只怕他有命私吞,没命消化。”
皇上气愤地说。
皇上和魏东亭就这样一路往客栈走,殊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暗地里监视着他。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吉善。
吉善离开中堂府之前,鳌拜就告诉了吉善皇上的栖身之所,好让他制定好精准的刺杀计划。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吉善从离开中堂府之后,就一直在往皇上住的客栈赶。在彻夜未眠的情况下,吉善连夜赶到了这家客栈。
正要进客栈打探的时候,吉善发现皇上和魏东亭正要往外走,于是便决定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见皇上和魏东亭已经走远,他才在后面悄悄跟踪。
吉善很清楚在大街上行动,风险太大,他没有把握刺杀成功,也没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他需要等待一个绝佳的机会,却一定不是现在。
人潮涌动,吉善就凭借来往的人做自己的屏障,挡住皇上和魏东亭有可能转过头的视线。他和皇上还有魏东亭毕竟也相识多年,很清楚他们的为人以及习惯。
皇上和魏东亭是有武功的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别说以二敌一,就是单打独斗,赢的可能性并不大。
所以,吉善一直默默跟随着皇上和魏东亭,看过他们救下小男孩,看过他们去破庙,但都迟迟没有下手。
因为,他杀皇上也不是她的本意,毕竟相识多年。他只是想救下齐小贝,仅此而已。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刺杀伤及无辜,所以周围的人越少越好。
眼下,皇上和魏东亭走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周围没有人烟,是一个行刺的绝佳地点。吉善已经足足跟随他们一天了,看来这个绝佳的时机被他等到了。
皇上,对不起了,吉善暗想。
吉善从腰间拔出剑来,长剑一出,借着月光闪着幽幽的光。剑和主人一样,渴望杀戮,渴望嗜血。月光洒在剑上,再折射到吉善的脸上,照出一道凶光。
吉善借着草木的掩护,悄悄地潜行到皇上和魏东亭的前面,准备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皇上和魏东亭全然不知吉善的存在,依然在讨论怎么改善民生的问题。
突然,一柄冷剑从草丛中刺出,直指皇上。吉善的目标就是取了皇上的人头,拿他去换齐小贝的安全。
魏东亭眼疾手快,将皇上推到一侧,借着惯性自己也顺着皇上的方向倒向一侧,才躲过了这次危机。
魏东亭反应过来有人行刺之后,挡在皇上身前,朝行刺者杀了过去。此时的吉善因穿着一身夜行衣,带着蒙面的黑布,故使得魏东亭和皇上辨别不出他的身份。
吉善见第一剑刺杀失败,紧跟着又要刺出第二剑。魏东亭此时已拔出佩剑去挡吉善的剑,吉善这一次仍然没有得手。
魏东亭见来者不善,招招下狠,目的就是要取走皇上的性命。索性与这黑衣人尽情厮杀,将他生擒。
魏东亭一边打斗,一边大喝。
“你是谁派来的!为何执意要取皇上的性命!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吉善当然不会做声,因为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刺杀皇上身上,他知道如果拿不到皇上的人头,齐小贝就会丢掉性命。
魏东亭见这黑衣人始终不回答,心中气愤,誓要亲手抓住这个刺客。
经过一番打斗之后,吉善渐渐不支。他虽然以前也和魏东亭切磋过,但也是几年前的事了,没想到几年不再交手,魏东亭的武功精进不少,几个回合以后,眼看要败下阵来。
魏东亭看准时机,将黑衣人手中的剑打掉。黑衣人一个趔趄,向后闪退几步,随后站定。没了兵刃,本以为对方会束手就擒,却不料这黑衣人弯腰从靴子的侧面拔出一把匕首。
吉善握着匕首的手柄,知道不能在拖延下去,于是直直地朝皇上冲了过去。
皇上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格挡,挡住了吉善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吉善见状,又用左拳出击,但被皇上轻巧闪过。
此时魏东亭已来到皇上身边,三两下,便将吉善生擒。
吉善的双手被魏东亭从身后箍住,动弹不得。
皇上整个过程处变不惊,对魏东亭说了一句话。
“摘了他的面罩,让朕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非要置朕于死地。”
魏东亭伸手将吉善脸上的面罩一把扯下,皇上看到他的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吉善?”
魏东亭听到这个名字也觉得难以理解。
吉善却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不在挣扎。想是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再想逃跑已然无益,干脆就这样等待皇上发落。
只是,他心里也有一丝难过,他终究还是没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救出心爱的人。
皇上想,这其中定有隐情。
“东亭,放开他。”
魏东亭明显不放心,毕竟吉善杀皇上的决心太大,几乎是刀刀致命。
“皇上,还是不要放开吧,微臣怕他又要发作,恐会伤及皇上。”
魏东亭不能拿皇上的性命冒险,未免场面失控,故和皇上商量道。
“没关系,把他放开吧。”
吉善没有动,依然现在原地。
“吉善,咱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但你今天前来刺杀朕,置我们之前的情谊于不顾,可否告诉朕,这是为什么?”
皇上相信吉善是有苦衷的,于是耐心地询问。
“不要走这些过场了,我知道行刺你会有神下场。我背后没有主使者,就是我自己都想要你的命,与别人无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吉善想按照和鳌拜之前的约定,将所有责任都自己一个人扛下来。但这话越说的决绝,越有一种要保护幕后操纵者的感觉。
“吉善,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来。想保护谁,都可以说出来。你与朕相识多年,真早处置你,朕确实有不忍之心。想必,你应该也跟了朕一路了,看到了破庙和难民。朕现在关注的是天下苍生的安危。吉善,江山社稷需要你。”
吉善对皇上的话多少有些触动,想着自己就算真的为鳌拜送了命,鳌拜也未必真的会善待小贝。想到这里,他决定和盘托出。
“皇上,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啊!”
皇上见吉善有意说出幕后主使者,故连忙追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贝不知在哪里探听到你被鳌拜囚禁起来的事,想要去中堂府寻找你的下落。不料,却被鳌拜这个狗贼抓了起来。他威胁我,除非拿你的人头去换,否则小贝性命难保。他只给我三天时间,我也是救小贝心切,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吉善将事情的经过做了简单的修饰,绝口不提自己向齐小贝逼婚的事。
“又是鳌拜,朕看他真是活腻歪了。”
皇上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剐了鳌拜这个老贼。
魏东亭一直在一旁待命,皇上看了他一眼。
“东亭,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
“微臣以为,齐姑娘既然在鳌拜手中,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不管是私下救出齐姑娘,还是公然将鳌拜治罪,都有一定的风险。微臣相信,皇上一定是不愿意冒这个险的。”
皇上明白了魏东亭的意思。
“你说的对,我们只能智取。”
魏东亭对吉善说:“等到天一亮,你就回到中堂府复命,因为……”
魏东亭顿了顿,看了皇上一眼,继续说道。
“你今天的刺杀行动,成功了。” 穿越之皇上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