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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他们这辈子再也干不了坏事了。”
白羽看着混混们的惨状，满意地对陈晓琳笑了笑。
然而，缩在角落里的陈晓琳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目光呆呆地看着周围的混混们。
她不是震惊白羽的本事，而是震惊白羽的狠毒手段。
“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陈晓琳心里发抖，语气带着哭腔大声道。
当初逆鳞山见到白羽的时候，她觉得白羽这个人有点懒散、有点斯文，行为看起来像是一个大男孩，根本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然会这么狠毒。
尽管眼前的混混们不是什么好人，捉她来这里也是想要伤害她，可是白羽的行为又像什么？像好人么？
陈晓琳觉得，如果用坏人来形容混混们，那么白羽恐怕就是十恶不赦的魔鬼，根本没有把人当人看。
白羽察觉到她似乎有些害怕自己的样子，终于回过神来，心中不由哀叹：“接受不了我吗？难道我做得不对？”
陈晓琳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离开。
白羽有些担心她的安全，无奈只能跟在她身后。
来到一处江边，陈晓琳回头发现白羽跟在身后，淡淡开口道：“你不要跟着我。”
“我怕你出事，到时候没法跟你大姐交待。”
陈晓琳抿着嘴道：“你救我就是为了给我大姐交待？”
白羽摇头道：“也不能这样说，我本身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感，撇开你大姐不说，看到像你这样的美女被人搞，总是要做点什么的。”
听他说自己被人搞，陈晓琳一下子就红了脸，有些羞恼地说道：“什么被人搞？你这话真是粗俗。”
白羽并没有接话，目光遥望着江边。
陈晓琳淡淡道：“你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狠毒，就算他们再怎么坏，你也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啊。”
面对她的问话，白羽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他能告诉女孩，将混混们弄成残废，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么？
是的，若是一年前他遇到这种混混，他根本不会留对方性命。
相对而言，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做法，已经算是留手了。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像陈晓琳这种女孩，恐怕永远都接受不了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
看白羽久久没有回答自己，陈晓琳有些气愤，“你的做法，其实比那些人还要可恶。
没有人可以随意剥夺别人生活的权利，你将他们手脚打断，还挖了他们的眼睛，他们一辈子都看不了太阳；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度日，这样比死了还要难受，难道你就不会感到一点愧疚吗？”
白羽看着她，摇头道：“对不起，我不感到愧疚。”
“你……你不可理喻。”
陈晓琳愤怒地说道：“我要打电话给我大姐，告诉她你是魔鬼。”
“你尽管说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不在乎我大姐？”
白羽淡淡道：“我在她面前藏得太久，或许是时候应该让她知道我真正的性格。”
陈晓琳无言以对，心说：“你原来一直都在装啊？在我大姐面前装，在我面前也装？要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恐怕你是打算一辈子也不暴露自己恶魔的本质吧？”
，面对陈晓琳愤怒地目光，白羽毫不退避跟她对视，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响后，女孩哼了一声，“你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有朋友。”
说完这句话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次白羽并没有再跟着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摇头失笑，“或许你说得对。”
————
夜晚，和陈晓琳分别回到家后，白羽没有再出去，一直都待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白兄，能否给在下倒杯水喝？”
完颜烈火被白羽打败后，因为重伤未愈，一直都难以动弹。
他看到白羽回家后一直没有说话，躺在床上发呆，也不敢去打扰。
可是现在实在口渴忍不住，他不得不开口请求。
“你是个死兵，学人家喝什么水？”白羽听到他的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完颜烈火感到有些尴尬，干巴巴如同骷髅般的上下颌一开一合，发出嘶哑地声音，“虽然在下是死兵，可是五感尚存，口渴自然要喝水。”
“你都没有痛觉了，还五感？”白羽实在无语，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
“咕咕——”
完颜烈火喝完水，见白羽又躺回床上，忍不住开口道：“白兄是不是有什么烦扰之事？若是信得过在下，大可说出来听听。”
“听个屁？我和你又不熟，告诉你，你也理解不了。”
白羽瞥了他一眼。心想，就算我有心一诉愁肠，那也要看对象的，你一个半人半骷髅的怪物，让我提得起兴致吗？
看了看天色，白羽感到肚子咕咕叫，便洗了个澡，打算做晚餐。
“完颜烈火，你应该不用吃东西的吧？”
完颜烈火语气有些无奈，“食物下咽自然还能，只是并无味觉。”
“那我做饭要不要算你一份。”
“白兄随性就好。”
白羽闻言，给他煎了两块牛排，碟子放到他胸前，说道：“自己吃吧。”
晚餐过后，白羽打算到酒吧开工。
他不知道陈晓琳会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陈美华，如果告诉了，他也正好可以去跟陈美华坦白一些事情。
如果陈美华还不知道，那么就保持现状吧。
因为车子被拖去修理，白羽只能坐出租车到酒吧。
刚走进门，白羽就看到燕玲了。
“羽哥，你来啦，好久不见呢。”
“燕玲，今晚真漂亮。”
“哎呀，羽哥的嘴真甜。”
看燕玲一如往常的样子，白羽就知道爱丽丝已经将她不堪的记忆消除掉了，不然今晚看到他，女人恐怕就不会这么自然了。
小杨和白羽几乎都算是辞职了，陈美华最近招了三个员工，一女两男。
这三人还不认识白羽，看见白羽向二楼办公室走去，都感到有些奇怪。
“看什么看？”
“玲姐，那个小子是谁？”
“那是美华姐的男朋友，你们可不要得罪他，他可是管着我们的老大。”
“竟然是美华姐的男朋友，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梁子，你本来就没机会啦，美华姐可不是这么好追的，你还想吃软饭？” 夜店小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