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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强大的靠劲将老头撞得飞了起来!噗,看着那老头吐出一口鲜血,生气全无,陆久拉起洛夜就走,嗖嗖两声,看着两人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院落里,老头不可置信:“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砰,又听到一声响,老头抬起头来,双目欲裂:“是你!”
“私自带队行动,造成如此大的损失,你,该死!”来人嘴角轻扯,露出一抹邪异的笑容:“我来负责收尾,一路走好。”
老头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突然嘴角浮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是我不守规矩,我认了,我只有一个要求——终有一天,陆久必须死在血网的手里。”
“血网,收钱才能办事。”
这人冷咧的回答让这老头心念俱灰,砰,只听到一阵轻响,他额心注血,双眼依旧死死地睁着,死不瞑目!
再说陆久带着洛夜离开,顺手从街巷之中扯下一件衣服让洛夜换掉身上的血衣,洛夜咬牙道:“少主,这些人训练有素,他们会用枪,还有……”
“暗器。”陆久说道:“九生鼎告诉我,他们用的暗器叫暴雨梅花针,每一根针都细若牛毛,如果进入人的血管里,只有死路一条,那盒子就是发射梅花针的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陆久手心一展,洛夜一看,那盒子就躺在他的手里,也不知道少主是什么时候弄到的!
“少主,你顺东西的水平越来越高了。”洛夜哭笑不得道:“我这幅样子,还能回鬼市吗?”
洛夜现在虽然换掉了血衣,但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血味,陆久让他上车等自已,独自一个人回到鬼市,他去得匆匆,回来得也匆忙,哀儿看到他时一脸忧色。
陆久嘴角轻扯,一看,那帮人还把刚才的摊位围得紧实,正在争先抢夺白素素看中的那个黑釉瓷,这些人真够墨迹的,自已都打完一场,他们还在继续。
“这可是建窑出品,谁也不会让步的。”一名看似退出竞争的客人连连摇头:“抢疯了。”
“少主,建窑是这边宋代的名窑之一,也称建安窑、乌泥窑。窑址在建阳县水吉镇。以烧黑釉瓷闻名于世。小碗最多,胎骨乌泥色,釉面多条状结晶纹,细如兔毛,称兔毫盏。也有烧成鹧鸪斑和银星斑的,别致美观。”九生鼎说道。
陆久抬抬眉,看这个瓷碗,釉下有些毫纹,像是有兔毛从上面往下流动,成了纤细的毫纹,有的粗,有的细,难道真是值钱货?
“少主不要冲动,我还没有说完呢。”九生鼎埋怨道:“建窑是以产黑瓷著称,唐代始,清代终结,原本是江南地区的民窑,北宋晚期,斗茶兴起,开始烧制了专供宫廷用的黑盏,这但也有不少窑口开始仿烧,包括有福清窑,武夷山窑和茶洋窑,这其中,以福清窑仿烧的数目最多。茶洋窑仿烧的年代最晚,而武夷山窑在仿烧的基础上又加了金彩,所以在仿烧品中,也算是比较珍贵的。”
几个意思?意思是古代的人又去仿古代的东西,那要是北宋仿唐代的,那北宋这个不也是古董?那不也会值钱吗?陆久心念一转,九生鼎说道:“少主机智,就是这个道理,古人仿古人,仿的那个也算是古董,也值钱。”
所以,这个只是仿烧品,但因为仿的年代早,也能算是古董,看这些人你抬我的价,我抬你的价,都想拦一道,有几个看出其中的诀窍?
“姐姐,你看中的东西,他们都跑去抢,太过分了。”哀儿气冲冲地说道:“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哀儿替白素素不平,白素素早就习惯了:“这地方本来就是自由交易的地方,没有什么规矩可言,拦一道更是这边的常事,价高者得,应该的。”
陆久瞅了白素素一眼,看她说得沉静平稳,相信她说的是心里话,陆久心中给她一个大大的赞赏,一个女人,怎么有大将之风呢?
“少主矜持一点。”九生鼎说道:“你嘴巴都笑歪了。”
有吗?陆久拍了自已的嘴一下,九生鼎放声大笑,该死的,这家伙也敢捉弄自已了!他咬咬牙,看这群人像一群马蜂一样争抢,就问这个盏到底是哪家仿烧的。
“少主,这连接处上削切成齐直台面成直角状,俗称平肩,这是茶洋窑产品的工艺特征之一,虽然它仿烧建窑很逼真,始终是个仿的,虽然值点钱,值不了多少。”
行了,九生鼎终于说到重点了,陆久在乎的就是是值多少钱而已,听说不怎么值钱,悻悻然地走开,哀儿追过去道:“未来姐夫,怎么少了一个人?”
哀儿一口一个未来姐夫,白素素也拿她也没有办法,红着脸走到一边,哀儿一看更来劲了,故意大声说道:“未来姐夫,洛夜去哪了?”
“车上休息,这里人太多,空气不好。”陆久故意说道:“身上都有味了。”
嗯?哀儿一听歪着脑袋瓜子,陆久手指在空气中一划,哀儿马上明白了——遇袭!哀儿小声问是什么人,陆久心里有个基本判断——血网的人。
自已连挫两名血网的杀手,其中一名更排名第九的厉害人物,血网这是呕血了,竟然派这么多人来围攻自已,没人给钱还来劲,这不是傻子吗?
“啊!”
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奈的叹息声,那边已经得了结果,有人拿下了那个盏,没得手的自然哀声叹气,这种时候只恨口袋空空。
“少主,这个已经没有机会了。”九生鼎说道:“要不要再换个目标?”
这不是废话嘛,来这里就图捡漏,这才捡了一个,根本不能满足,陆久让九生鼎再想想法子,再找个值得投资的物件。
“少主转身,身后的那个旧书摊子上有本残破不堪的旧书,争取拿下,那可是造纸书。”九生鼎激动地说道:“《天工开物》中有对造纸书的解释说明,凡造竹纸,事出南方,而闽省独专其盛。当笋生之后,看视山窝深浅,其竹以将生枝叶者为上料。节界芒种,则登山斫伐。截断五七尺长,就于本山开塘一口,注水其中漂浸。恐塘水有涸时,则用竹枧通引,不断瀑流注入。浸至百日之外,加功槌洗,洗去粗壳与青皮,是名杀青。其中竹穰形同苎麻样。用上好石灰化汁涂浆,入皇桶下煮,火以八日八夜为率。
陆久听得脑壳疼,这九生鼎真把自已当百科全书了,上来就长篇大论,不过听下来这本破书的制造工艺复杂到了极点,应该值钱!
九生鼎吐槽陆久就知道判断是否值钱,陆久嘿嘿一笑,装作无意地走近那个书摊,大部分是些小人书之类的,还有连环画,其实这边摊子上的人不少,大多是收藏小人书的。
老板已经卖了不少,这时候眉开眼笑,显得格外开心,看到陆久过来,兴奋道:“看中哪一本,自已取。”
对面那么热闹,这摊主一点也不羡慕,就默默卖自已的旧书,陆久接连拿起几本小人书翻翻,好家伙,一翻开就是股霉味,呛得很!
陆久连摆手,这书都霉成这样,还有这么多人买,真是绝了,这边很多事情和沧海不一样,九生鼎看他慢悠悠地,都急开了:“少主,拿那本最破的呀。”
“最破的能值什么钱?”陆久说道:“工艺复杂,有我之前入手的值钱吗?”
“少主,一页宋版,五两黄金。宋刻宋印之本平均一页在五万元左右,那破书一页就是一黄金啊,你不识货,又不愿意听我的,怎么赚钱?”九生鼎都要气炸了!
陆久一听这才来劲,放下手里的小人书,拿起那本破书:“啧啧啧,这书都这么破了,还摆出来卖,老板,你是逗人玩的吗?”
“破就破了呗,老东西可不就是破的?”摊主原本兴致勃勃,一下子被气到了:“想买就买,不想买少翻,给我弄破了。”
切,原本就是破的,再翻再弄,还是破的!陆久眼珠子一转,说道:“怕什么,我买还不行嘛,老板,你开个价。”
不远处传来一阵嗤笑声,还是杜康,陆久一眼横过去,那家伙打个寒蝉,不敢吱声了。
杜康胆颤心惊,身边的人说道:“真是见了鬼了,也没听说这家伙以前练过武术呀,现在怎么像个练家子一样,还有这一身狠劲,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都说陆少从医院出来后判若两人,看来是真的,现在彻底不好惹了。”
“不好惹?”杜康听不得这种话:“他陆久就是扮扮狠,我不信没人对付不了他,唉哟。”
他这一激动,脸上更疼了,刚才被扇到脸肿,现在一点没消,身边的人面面相觑,强忍着笑意,杜康身边也是一群狐朋狗友,和以前的陆久差不多。
看他被打,心疼的没一个,全是些幸灾乐祸的,再就是怕被他牵连,也被陆久收拾了。
那边陆久已经收拾拿下那本破书了,杜康咬牙道:“尼玛,就是个猪头,一本这么破的书也买,脑子被驴踢了。”
“杜少,你还是小声一点吧。”身边的人劝道:“陆久听到了可能又要发作。”
杜康心里憋屈,又无可奈何,早知道自已也像上官风一样请个保镖,也不用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了!
再说陆久连得两手,白素素看在眼里,俏眉微颦,愁容满面,哀儿说道:“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大哥刚才花错钱了?”
白素素摇头,恰好相反,陆久花了两次钱,都不多,加起来还没有超过六千块,但赚的钱预计会超过六百万!这份准头比他赌石还要厉害,成本更低,回报更高!
陆久赌石像有透视眼,一眼能看出里面有绿无绿,绿是什么水种,捡漏又不像别的,看的是古董,看的是底蕴,看的是真假,就算真有透视眼也无用,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虎婿:赌石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