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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彧右手拿着小手电筒，左手打开后备箱，拎起钝豆打到肩上，如同屠户打一头肥猪。骆祥子两手各提一只五公斤装的塑胶瓶，瓶子里装的是酒精。

　　楼梯异常的肮脏，灰土、树叶、各种垃圾，动物的尸体等，留下四个深深的脚印。

　　到了三楼，刀彧肩膀一斜，钝豆“砰”的掉到地板上，荡起一阵尘埃。刀彧的手电筒发现干燥的大便和女人用过的卫生巾，用脚把大便和卫生巾踢到一起。骆祥子拧开瓶盖，淋了些酒精。刀彧懒得弯腰，拿出两张钞票点燃，扔到地上，引起一小堆火。

　　钝豆挣扎着想站起，刀彧朝他下腹踢一脚，他像只蛤蟆一样趴下，借着火光，他辨认出其中一张验，他两脚顿时发软，终于相信遭遇的并非恶作剧。

　　钝豆“嗯嗯嗯”地发出声音，乞求骆祥子能网开一面。骆祥子蹲下，拔出钝豆口中的碎布。

　　“骆祥子，我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你以后要我做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求求你放了我吧。”说完，他一个劲地磕头。

　　“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只不过是想混口饭吃，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为难我？在永盛酒店，你找小混混打我；我接手友帮厂，你找人捣乱；叫警察查我们的证件；叫环保局的人给我乱扣帽子；昨天你叫红狼让我下半辈子坐轮椅。如果不是我八字够硬，有贵人相助，恐怕早已被你玩你。放过你？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骆祥子右手按住钝豆的头，猛地往地板上一按，他的下巴血肉模糊。

　　“骆老板，骆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混蛋我不是人，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求求你了。”钝豆的眼泪的鼻涕一起流出，额头磕出血来。

　　刀彧右手捏开钝豆的中嘴巴，左手掐住他的喉咙。骆祥子抬起塑胶瓶，往他嘴里灌酒精，直至液体无法继续往他的肠胃里流。刀彧松开两手，骆祥子往钝豆身上淋酒精。

　　钝豆自然知道身上的液体为何物，他被呛得直咳嗽，好一会儿才能说话，骆祥子拿另外一个塑胶瓶往钝豆脑袋砸去，钝豆昏了过去。骆祥子继续淋酒精，酒精中参杂着血，向四周扩散。

　　“可以了，留半瓶。”刀彧说，他知道此时的骆祥子已变得麻木。

　　剩余的半瓶酒精放在了钝豆身上。刀彧拿出根烟，自个儿点了火。骆祥子伸出两根手指。刀彧会意地递给他一根。

　　“火机。”骆祥子说，语气中是无奈。

　　“我帮你点火。”刀彧看了看了那张雕像般的脸。

　　“有些事，还是得我亲手去做。”

　　打火，点烟，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骆祥子发抖的双手却重复了三次才能点着香烟。

　　“走吧。”刀彧拍拍兄弟的肩膀。

　　骆祥子吸了口烟，拖着千斤重的脚步走开。走出三步远，他回过头，丢出香烟，瞬间燃起一堆火，照亮整个房间，那具肉体因燃烧而发出“噼叭”声，和烧一只病猪无异。”

　　“是你逼我的。”骆祥子喃喃自语。

　　两人踩着刚才有脚步走下楼。

　　“你打算去哪里？”刀彧问。

　　“我想去爬山。”

　　“我陪你去。”

　　汽车朝凤凰山驶去，留下那幢残旧的楼房和楼房里的一堆火。

　　第二天早上七点，骆祥子从恶梦中醒来，梦里，他被全身着火的钝豆掐住脖子，他的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早知道这样，我叫沃拉颂处理掉更好，害得你作恶梦。”刀彧站起身，他的脚下有十几根烟嘴。

　　“慢慢地就会淡忘。”骆祥子嘴上这么说，何时能忘记他心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骆祥子和刀彧回到高尔夫球场的出租屋时，沃拉颂和篷沦荣刚回来一会儿，昨晚他们两人是在外面露宿，依目前的情况看是一切太平。

　　红狼已按刀彧的吩咐，上传钝豆在酒店玩女的视频到网络中。

　　烧掉了昨晚所穿的衣服和鞋袜，洗了澡，骆祥子想好好休息一下，待傍晚和刀彧一起观看祥月球队的第一场新主场的比赛。

　　围棋打来电话，说信喜运想给球队请新的教练。理由是现任教练综合素质低下，连吃败仗，接下来的十场比赛所有的主场必须都取胜，客场所到少得战平，只要输一场，球队冲超的希望就会成为泡影。

　　投资了几千万元，如果冲超失败，损失最大的无疑是骆祥子，他那敢怠慢，不顾困乏，转身出门，刀彧放心不下，要给他当一天的司机。

　　祥月球队主场移至了“喜运来”体育场，只要该体育场没有承办其他的活动，平时都可作为球队训练场地用。今天，祥月球队的球员和教练皆数到场，为今晚的比赛备战。

　　围棋和信喜运在体育场的办公室等候骆祥子。关于足球，骆祥子懂得少，坐了下来，先听两人的意见。信喜运的意见骆祥子刚才在电话里听过。骆祥子问，围经理，你的意思呢？围棋说，信先生的话是有道理，可是，现在换主教练亦不利的一面。温哥（祥月球队的现任主教练）执教球队已快两年，球员们对他的战术安排非常熟悉，突然换教练，球员在短时间内难以适应，而且球员和新教练是否能磨合更是个未知数，不如让温哥继续执教，若是接下来三场全胜，我们就给他一个次机会，若未达到要求就按信先生说的办。

　　信喜运坚决反对，围经理你要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场比赛都关系到球队能不能冲超成功，我们不能把球队交到温哥作实验品，你也说了，他已执教快两年，为何他所谓的战术迟迟未能见效？至于说球员，据我所知，球队中现在就有一部分球员不欢迎温哥。骆先生，杨奇开是本土教练，有四十多年的执教经验，熟悉中国足球，前年曾带领广西球队夺得中超冠军，只要我们请他来，冲超成功是志在必得。

　　骆祥子对杨奇开是略知一二，问道，杨奇开后为为什么离开了广西队？他好像从去年至今一直闲着。信喜运说，那是因为他和广西队的管理层发生摩擦，而且广西队甩卖了几名主力，他一气之下离开回家休息，尽管他一年多未执教，可他经验丰富是公认的事实，我和他联系过，他要求合理，报价一百万，听说现在甲级联赛的好几支球队都有意请杨老出山。

　　骆祥子正思考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温哥和翻译。

　　刀彧右手拿着小手电筒，左手打开后备箱，拎起钝豆打到肩上，如同屠户打一头肥猪。骆祥子两手各提一只五公斤装的塑胶瓶，瓶子里装的是酒精。

　　楼梯异常的肮脏，灰土、树叶、各种垃圾，动物的尸体等，留下四个深深的脚印。

　　到了三楼，刀彧肩膀一斜，钝豆“砰”的掉到地板上，荡起一阵尘埃。刀彧的手电筒发现干燥的大便和女人用过的卫生巾，用脚把大便和卫生巾踢到一起。骆祥子拧开瓶盖，淋了些酒精。刀彧懒得弯腰，拿出两张钞票点燃，扔到地上，引起一小堆火。

　　钝豆挣扎着想站起，刀彧朝他下腹踢一脚，他像只蛤蟆一样趴下，借着火光，他辨认出其中一张验，他两脚顿时发软，终于相信遭遇的并非恶作剧。

　　钝豆“嗯嗯嗯”地发出声音，乞求骆祥子能网开一面。骆祥子蹲下，拔出钝豆口中的碎布。

　　“骆祥子，我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你以后要我做什么事，我都答应你，求求你放了我吧。”说完，他一个劲地磕头。

　　“放你一马？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只不过是想混口饭吃，你为什么处处跟我作对，为难我？在永盛酒店，你找小混混打我；我接手友帮厂，你找人捣乱；叫警察查我们的证件；叫环保局的人给我乱扣帽子；昨天你叫红狼让我下半辈子坐轮椅。如果不是我八字够硬，有贵人相助，恐怕早已被你玩你。放过你？你为什么不放过我？”骆祥子右手按住钝豆的头，猛地往地板上一按，他的下巴血肉模糊。

　　“骆老板，骆大爷，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混蛋我不是人，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求求你了。”钝豆的眼泪的鼻涕一起流出，额头磕出血来。

　　刀彧右手捏开钝豆的中嘴巴，左手掐住他的喉咙。骆祥子抬起塑胶瓶，往他嘴里灌酒精，直至液体无法继续往他的肠胃里流。刀彧松开两手，骆祥子往钝豆身上淋酒精。

　　钝豆自然知道身上的液体为何物，他被呛得直咳嗽，好一会儿才能说话，骆祥子拿另外一个塑胶瓶往钝豆脑袋砸去，钝豆昏了过去。骆祥子继续淋酒精，酒精中参杂着血，向四周扩散。

　　“可以了，留半瓶。”刀彧说，他知道此时的骆祥子已变得麻木。

　　剩余的半瓶酒精放在了钝豆身上。刀彧拿出根烟，自个儿点了火。骆祥子伸出两根手指。刀彧会意地递给他一根。

　　“火机。”骆祥子说，语气中是无奈。

　　“我帮你点火。”刀彧看了看了那张雕像般的脸。

　　“有些事，还是得我亲手去做。”

　　打火，点烟，再简单不过的动作。骆祥子发抖的双手却重复了三次才能点着香烟。

　　“走吧。”刀彧拍拍兄弟的肩膀。

　　骆祥子吸了口烟，拖着千斤重的脚步走开。走出三步远，他回过头，丢出香烟，瞬间燃起一堆火，照亮整个房间，那具肉体因燃烧而发出“噼叭”声，和烧一只病猪无异。” 从贫民到巨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