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儿时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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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乱哄哄的酒忽然平静下来,酒客们并没有因为打架事件而走人,都留下来等待更精彩的热闹,想看看这群时常横着走的少年今天会有什么悲剧的下场。酒吧的保安清楚光头女孩一伙的身份,远远地站着看,不敢靠近,同时为那名为民除害的顾客捏一把汗。
酒吧外传来急速的刹车声,紧接着是关车门声,推开酒吧门的声响。
刀彧站起身,看见一男一女走进来,走前面的男生正是昨天在红房子门口外看见的,身着军装的香烟男,而那名女生则是从铁门往外看的女生。刀彧除厚厚的外套,两手迅速缠好麻绳,拿起瓶啤酒淋淋手上的麻绳。
这家伙随着带着麻绳呢?准备可真是充分。骆祥子心里惊叹。
欢哥,就是那混蛋,他打折了阿勇的手。光头女孩见到了救星,又恢复不可一世的表情,你打断他的狗爪和狗脚。
被光头女孩称为欢哥的男生全名叫王欢,是北京某军区的少将,他身着无任何标志的军装,和王欢同行的女生名叫燕飞,身穿黑色裤子,白衣外套,铁着脸。
王欢脱去宽厚、长至膝盖的绿色军大衣,两脚一蹬,跃过一张酒桌,直取刀彧。
骆祥子见势不妙,赶紧躲到一旁,手里拿着瓶酒,除了饮用外,更可当武器使手用。
刀彧踢起把椅子,飞向半空。王欢右脚劈下,铁椅子当好粉碎,脚步落地的同时,他右拳推出。旁边的酒客明显地听见拳头运动时产生的呼呼风响。
刀彧早扎好马步,左拳直线向前。两拳相关碰,砰一声作响,刀彧脚下像生了根,后者倒退两步。
燕飞的神情变得凝重。
泰拳!王欢的拳头刚才碰着缠着麻绳的拳头,如同碰到石壁。
简单的一招,刀彧已窥探出对方的实力,反客为主,跨步向前,拳头发起凌厉的攻势——两拳轮番出击,且力量强于自己,王欢只能边抵挡边后退,伺机反扑。
然而,刀彧扼杀了王欢的机会。
王欢后退至墙壁约三米远处,刀彧左脚忽地扫地,他左脚的目标并非王欢下身,而是地下两只木制、铁脚的圆凳子,两只凳子升同飞向王欢。王欢两臂猛砸,两只凳子一分为二,右腿踢向敌人膝盖。刀彧左脚一蹬,右脚踩凳,整个人升至半空,左脚屈膝,顶向王欢胸口,王欢尚未回过神来,身体已从酒桌顶飞过,撞到墙壁上。
啊!观看热闹的酒客尖叫着闪开。
燕飞心里暗叫糟糕,看见刀彧继续向前,手掌化刀,想拦住对方的拳头。
八卦掌!刀彧毫不畏惧,左拳划出完美弧度,打向对方腭骨。拳头未至,拳头带来的冷风已吹起燕飞的秀发。
燕飞骇然,收掌化拳,护住要害——对方的拳头怕有千斤之力。啪,尽管有所准备,剧烈的冲击仍透过她双拳传到她脸上,她的头猛地向后倾斜,头似乎想和脖子相分离。在她的头往后倾斜一刹那,挂在她脖子的拇指大小的石葫芦因身体的晃动而弹出。
石葫芦?癞皮猫?刀彧脑中闪出两个念头。
你是癞皮猫?他冷不防地冒出一句,两手麻绳松开。
燕飞见敌人分神,左掌化爪扑向刀彧喉咙。刀彧右拳护喉,左拳化掌刺向对方眉心。燕飞五爪触到拳头,未来得及抽回,已被刀彧右手掌捏住。刀彧的左拳只是虚招,待燕飞落入圈套,顺势握住对方手腕,燕飞没料到敌人非但泰拳出神入化,竟连擒拿也快如闪电,她两脚刚刚欲动,整个人已被刀彧提起,按在一张酒桌上,他的两手和她的胸部仅有隔离着两只手,两手骨肉分离的感觉使她不敢轻举妄动。
你脖子上的石葫芦是哪来的?你是癞皮猫吗?他像是拷问一个犯人。
王欢撞墙落地后稍作休息,瞧见同伴遭戏弄,忍痛要上前解围。
骆祥子喝下杯酒壮胆,右手握着酒瓶冲过去帮忙。王欢显然没将拿酒瓶的小混混放眼里,右脚竖起,劈下,想一招让骆祥子胸骨断裂,四脚朝天。骆祥子到底是名师的徒弟,拒绝躲避,左脚飞扫。王欢下身一歪,身体向后跌去。骆祥子趁机砸出酒瓶子,酒瓶破碎,对方的头竟完好无损。
吖的,会铁头功!骆祥子虽练习过泰拳、八卦拳,可打起架来,仍喜欢砸瓶子、凳子,于是拿起张凳子往王欢砸去。
实力而言,骆祥子自然比王欢差,可他刚才挨了刀彧重创,战斗力急剧下降,他的脑袋瓜子虽未流血,可眼前是一片星星,可有挨打的份。
光头女孩和一女一男飘眼救星落难,急忙上前围攻骆祥子,他们畏惧的是那手缠麻绳的魔鬼,却不害怕甩瓶子、砸凳子的小混混,他们到底从你辈那里学过点功夫。
燕飞从对方的眼神中看不出丝毫杀机,倒是在看失散多年的朋友,她好奇地问,你是谁?她挂在脖子上的石葫芦是七岁那年一个小男孩送给她的,而知道癞皮猫这一称呼的人仅有三人,她的父母,另一个便是送她礼物的小男孩。
刀彧的眼中流露出失望,石葫芦是谁给你的?燕飞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你。你是。?
三人围攻,骆祥子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鼻青脸肿,大叫道,阿刀,快过来帮忙啊。刀彧公开燕飞,闪到骆祥子身边,老鹰抓小鸡似的扔走两人,光头女孩挨他一脚,弹到一旁捂肚子。骆祥子噘噘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泡妞。刀彧不答话,转身去取他的外套,抽出根烟,咬在嘴里,点了火。
燕飞仔细地打量俯身去捡麻绳的男人,她突然想起,昨天在院子门口曾见过此人。
刀彧大摇大摆地朝酒吧门口走去。
酒吧的女经理硬头头皮走出拦住刀彧,先。先生,你。你打坏了东西,得赔钱。刀彧看了女经理一眼,看得对方后退一步,他掏出两叠百元钞票,扔到桌面,彼有大款风范。
飞姐,坐镇不是带枪了吗?打死那混蛋。光头女孩直嚷嚷。
胡闹!赶紧送阿勇去医院。若是平时,燕飞会拿枪出来吓唬刀彧,可今天她似乎忘记自己带了枪,她正思索着刚才奇怪的对话。
光头女孩见燕飞不理,转向王欢撒娇。
燕飞突然迈步,冲出酒吧门口,看见一辆出租车从酒吧的停车声驶出,急忙跑过去钻进自己的车里,追赶。
王欢是个练家子,挨了刀彧的膝盖撞击、骆祥子的偷袭,仍能自个儿走动,见同伴失魂落魄地冲出酒吧,一瘸一拐地追出来。他虽不知道那个使泰拳的男人和燕飞说了些什么,可他感觉一定是说了重要的事情。
骆祥子伸头往后望去,提醒刀彧说,有人追上来了。刀彧说了声坐稳,开始加速,有惊无险地超过几辆车。骆祥子想起末摘月她们,打电话询问,得知她们已找着旅馆住下。
北京的交通是出了名的拥挤,刀彧是绞尽脑汁也无法拉开与燕飞的跑车之间的距离,同样地,燕飞也只能望着前面拦道的车干着急。
刀彧直盯着前方,冒出一句,你是否仍记得六七岁时候的事?骆祥子偷偷地看一眼有点神经质的同伴,百分之九十八已忘掉,记得百分之二。刀彧拐了个弯,你记得的是件什么事?它对你而言重要吗?二十多年过去了,骆祥子总记得自己光着膀子,吃力地搬运砖头,我六岁那年,家里盖了新瓦房,它对我似乎无关紧要,可不知怎的,我一直记得清楚。看见前方有空隙,刀彧驶车钻过去,似乎不相信,你搬运砖头?你才多大?
让人小瞧,骆祥子急了,小瞧我?我每次能搬两块呢?一动气,他脸上的伤发出抗议,痛得他直呲牙,对着车镜欣赏自己青一块肿一块的脸,想起刚才的打斗他有几分自豪,问刀彧,你随身带有特效药水吗?我刚才的左腿飞扫动作标准吧?刀彧毫不给骆祥子碳子,拿酒瓶、砸凳子,典型的小混混打架方法。骆祥子不以为然,过程是其次嘛,能放倒敌人最重要,我缺少经验,那像你身经百战。刀彧摇身变为师傅的角色,也是,能放倒敌人最重要,回去以后,我多点和你实战,如果不能灵活运用,泰拳和八卦拳相对你来说就像是广播体操一样。骆祥子笑了笔,呵呵,让你对说对了,自从练拳后,我的身骨似乎比以前灵活了,真跟做广播体操一样
汽车驶到一个路口,刀彧参照方向盘旁边的电子地图,左拐,驶向立交桥,朝北京郊区驶去。天空突然飘起雪,能见度低,刀彧却没有却没有减速的打算,他满脑子里想着石葫芦、癞皮猫。
自从买车后,骆祥子对各种款式的汽车有了更多地认识,刚才往后一望,就能判断出后面跟着的是跑车,对刀彧说,你开慢点,咱们这破铜烂铁怎么能跑得过人家的高级跑车!
半夜,效外,飘着雪的天空,道路出奇地安静,道路仿佛只为三辆汽车而存在。
跑车和出租车之间的距离愈来愈短。
刀彧忽然急刹车,我下车和她聊聊,你将车驶出约两百米,如果无意外情况你无需下车,抽屉里有两把枪,他拉出抽屉,推开车门,逆风往后走。 从贫民到巨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