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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鬼节(二)

从贫民到巨富之路 滴血成海 7238 2021-04-06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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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翠岗村的路灯因为经路问题,全部熄灭,村头、路口处的香烛、燃烧和纸钱十分地刺眼,远远地望去,如同黑暗中的鬼火。

  常霖只顾往墙上粘寻人启事,没理会特殊节日的气氛。走到一个路口,他抬头看看眼前两条小巷,考虑着该往哪条巷子走去,忽地,他的眼前闪出熟悉的身影:上身是腰身窄小的大襟衫袄,下身是黑色中裙。

  邈远!他在心里叫唤,急脚追上去。

  翠岗村的房屋布局异常杂乱,高楼和矮房相互包围,新房和老屋相互参杂,村中的小巷弯弯曲曲,纵横交错,走进其中仿佛进入迷宫。

  拐过弯,熟悉的身影突然消失,常霖像没头苍蝇般乱窜,希望奇迹再现。七拐八弯地转了几分钟,他还是没寻着目标,大概是因今晚是鬼节,附近的住户早早地关门在屋里看电视,小巷子中昏暗而冷清。

  常霖眼前是三排有百余年历史的古屋,青砖、黄泥墙、木制横梁,黑瓦,经一百多年的风吹雨打

  原先粉刷于墙体上的石灰和细沙混合物已所剩无几,黄泥层层夯筑而起的墙壁已裂开,屋檐、屋脊梁处的绿色琉璃瓦已黯然失色,窗户上雕刻的石质镂空花纹结构虽简单却实用,将近腐烂的木门敬业地把守着门口。

  借着半空洒下的银光,常霖放慢脚步去细看,一切那样熟悉,若非旁边高楼中偶尔传出的电器噪音,他以为又置身于儿时的村庄中。

  眼前的古屋,当地政府本想重新装修后保留下来供人后人参观,因经费问题一直未能落实,相关领导也曾提出拆除,遭到反对,认为古屋是和谐市历史文明的沉淀和见证,于是又得以继续保留,成为名副其实的鸡肋。因缺少专人管理,古屋成为附近楼房生活垃圾的归所,废弃

  胶袋、破旧衣服、碎泥土等垃圾随处可见,缺德的住户为图方便,将生活污水引至古屋的浅水沟中,沉淀多时的污水发生阵阵腥臭味。

  古屋中有间祠堂,看起来比其它的古屋略显坚固,努力地保持自己的尊严。

  常霖怀着好奇心里走,想知道祠堂是祭祀某位先贤还是某个家族的祖先,令他失望的是,祠堂仅剩下空壳,除了四面墙壁和柱子,没有匾额、联对或是关于某姓氏、某先贤的介绍。

  原来,关于祠堂和祠堂的一切,在如今的人看来已无关紧要。常霜思忖着,正欲转身走出,两个身影飘来,挡住他的去路。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老者左手拿道符,右手握桃木剑,少者两手紧持墨斗线。

  妖孽,快快束手就擒。

  老者桃木剑刺出,直取常霖咽喉,左手道符侍机帖道符。

  常霖先是一愣,左手倏地去接桃木剑,令他纳闷的是,那一直以为刀枪未入的手掌碰着木剑,像是挨了电棒一般。

  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

  老者眼疾手快,将道符往常霖额头上贴去。

  常霖身体忽麻,两手猛地推出,恰好击中对方胸膛,老者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门外,常霖自己则莫名其妙猝然倒下,动弹不得。

  爷爷,你没事吧?少年丢下常霖,急急跑出去,扶起老者。

  老者感觉全身像是散了架,坐在地上喘气,快,快关门,用墨斗线封住门口,这妖孽太过于强悍,等天亮再收拾。

  少年依老者的吩咐,关上门,用墨斗线在门口缠了张线网。

  对于常霖的遭遇,骆祥子毫不知情,他正心不在焉地张贴着寻人广告,因为害怕行人的异样目光,他特地选择行人较少的偏僻角落张贴。令他没想到的是,有两个人随尾他身后,将寻人广告一一撕下。这两人便是张翊主安排跟踪骆祥子的私家侦探。

  骆祥子看看手机,已到和常霖约好碰面的时间,事先给对方发了条信息,急急忙忙地收工。行至面包车和,还见着常霖。骆祥子急了,以他对常霖的了解,以往收到信息不论事情大小,他总会回复,而现在人未见着,信息也没有回复。

  身旁一闪一闪的红蜡烛让他心里发毛——莫非他发生尸变?

  为方便联系,骆祥子将自己手机的电子地图和常霖的手机电子地图绑定,紧急关头派上了用场,他通过手机电子地图寻着了常霖的大概位置,立即驱车前往。

  根据手机地图指示,骆祥子总算找着那片古屋,他无心理会祠堂的一老一少,左手持小手电筒,右手屋电棒——若他真的发生尸变,电棒可应付。

  年轻人,请留步。老者吃力地门起身挡住骆祥子的去路。

  骆祥子收住脚,手电筒光射向老者:六十岁模样,高约五尺,身体单薄,头发稀少,额头如斜坡,两眼深深地陷下去,脸上全是皱纹,山羊胡子十分醒目,身上衣服补丁处处可见,脚上解放鞋已面目全非。

  祠堂有百年妖孽,你进去会有危险。老者解释说。

  百年妖孽?你是道士?骆祥子从对方的身上没能找出道士的痕迹。

  正是,老朽正是云南苗寨第一百五十代传人的嫡传弟子,深得。

  骆祥子懒得听老头废话,直往里走。

  狗儿。

  少年闻声,闪到骆祥子跟前,摆出一个类似黄飞鸿的招牌动作。

  骆祥了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绝不手软,伸手将少年推开。

  那少年年纪约十五六岁,一米五的个头,身体精壮,大热地穿件长袖衬衫,下身是宽大中裤,脚上一只拖鞋已快断开。少年也不躲避,上前一步,右脚倏地穿入骆祥子两腿中,用力一钩,骆祥子手未碰着对方,自己先跌个四脚朝天。

  骆祥子摸摸后脑勺,感觉像是完全破碎,疼痛无比,胸口怒火中烧,忍痛起身,右和中电棒直往少年腹部捅去。少年始料不及,触电倒下,四肢缩成一团,口里直吐白沫。

  骆祥子吓坏了,赶紧扶起少年,你没事吧?

  老者一把推开骆祥子,搂住少年:狗儿,狗儿,命苦的孩子啊。

  少年继续全身哆嗦,口吐白沫,全无应答。

  快送医院。骆祥子总算反应过来。

  年轻人,我们爷俩与你今世无冤,前世无仇,一心只想阻止你入内免遭妖孽残害,没想到你竟下此毒手。老者痛哭,悲痛欲绝。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快送他到医院,应该还有得救。骆祥子有夺过少年抱上车的冲动。

  老者将少年搂得更紧,像是怕别人抢走。

  少年忽地停止哆嗦,伸手去抹去白沫,坐直身子,爷爷别哭,狗儿没事的。

  狗儿,狗儿。老者破涕为笑。

  骆祥子见少年转危为安,松了口气,为避免再次冲突,同老者解释说明祠堂里的年青人是自己的朋友。

  老者听闻骆祥子和妖孽以朋友相称,第一时间往他头上贴张道符,他哭笑不得——我是人,不是鬼。

  人妖殊途,你既是人,为何同妖孽相处,且以朋友相称。老者睁大双眼,希望能看清对方的面目。

  此事说为话长,我先进去看望朋友,稍后再跟你解释。

  你放心,妖孽只是动弹不得,暂无其他危险,若不解释清楚,休想进去。老者异常顽固,狗儿。

  少年接到命令,霍地弹起拦路。

  碰着这么一位老古董,骆祥子直想撞墙,听对方说常霖暂无其他危险,稍稍放心,只得言简意赅地说出有关常霖的事。

  老者惊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之前只是听说有钱能买心买肺,如今鲜血也能轻而易举地购买。骆祥子说,其实他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也是依靠自己的双手诚实劳动,再者,就算他是鬼,可鬼也分好坏,还请你网开一面。

  老者捋了捋山羊胡,依你所说,他即是僵尸,他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于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他之所以死而不灭,必是死不瞑目,即使现在能安分守己,谁能保证他日后不为非作歹?

  骆祥子想起老者刚才自报家门说是云南人,出于缓解气氛的需要,问起对方千里迢迢来和谐市的目的。

  老者作了自己我介绍,姓姜,名子牙,少年是他收养的一个孩子,称为狗儿,狗儿患有某种先天性病,病发时全身哆嗦,口吐白沫,他带着狗儿四处寻医问药,冲算找着一位自称能治好该病的砖家,但需天文数字的医药费。他某日听别人说和谐市遍地是活雷锋,便带狗儿前来,沿街摆摊乞讨,希望能凑足医药费。来和谐市一个多月,爷孙两人讨到的钱还不够乘车回家的路费,还时常遭遇城管和治安的驱赶。今天晚上还是依靠路边祭鬼神的食品充饥。

  大概是担心骆祥子怀疑自己的身份,姜道士主动出示身份证与狗儿病情有关的资料,最后还向他请教:这座城市的人们为何和传说中存在着如此大的区别?骆祥子说,人人都说和谐市遍地黄金,可现实是乞丐和黄金一样多。听说对方缺钱,他心里有了主意。

  老道士,既然我的朋友现在安分守己,暂且让了存在也不是件坏事。你瞧,杀人犯尚未被死刑,况且我朋友从未伤害他人,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岂能见死不救?骆祥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忽地转变话题,我认识一名记者,如果她肯帮忙将狗儿的事刊登报纸,或许有许多有爱心的人闻讯捐钱。

  今晚,翠岗村的路灯因为经路问题,全部熄灭,村头、路口处的香烛、燃烧和纸钱十分地刺眼,远远地望去,如同黑暗中的鬼火。

  常霖只顾往墙上粘寻人启事,没理会特殊节日的气氛。走到一个路口,他抬头看看眼前两条小巷,考虑着该往哪条巷子走去,忽地,他的眼前闪出熟悉的身影:上身是腰身窄小的大襟衫袄,下身是黑色中裙。

  邈远!他在心里叫唤,急脚追上去。

  翠岗村的房屋布局异常杂乱,高楼和矮房相互包围,新房和老屋相互参杂,村中的小巷弯弯曲曲,纵横交错,走进其中仿佛进入迷宫。

  拐过弯,熟悉的身影突然消失,常霖像没头苍蝇般乱窜,希望奇迹再现。七拐八弯地转了几分钟,他还是没寻着目标,大概是因今晚是鬼节,附近的住户早早地关门在屋里看电视,小巷子中昏暗而冷清。

  常霖眼前是三排有百余年历史的古屋,青砖、黄泥墙、木制横梁,黑瓦,经一百多年的风吹雨打

  原先粉刷于墙体上的石灰和细沙混合物已所剩无几,黄泥层层夯筑而起的墙壁已裂开,屋檐、屋脊梁处的绿色琉璃瓦已黯然失色,窗户上雕刻的石质镂空花纹结构虽简单却实用,将近腐烂的木门敬业地把守着门口。

  借着半空洒下的银光,常霖放慢脚步去细看,一切那样熟悉,若非旁边高楼中偶尔传出的电器噪音,他以为又置身于儿时的村庄中。

  眼前的古屋,当地政府本想重新装修后保留下来供人后人参观,因经费问题一直未能落实,相关领导也曾提出拆除,遭到反对,认为古屋是和谐市历史文明的沉淀和见证,于是又得以继续保留,成为名副其实的鸡肋。因缺少专人管理,古屋成为附近楼房生活垃圾的归所,废弃

  胶袋、破旧衣服、碎泥土等垃圾随处可见,缺德的住户为图方便,将生活污水引至古屋的浅水沟中,沉淀多时的污水发生阵阵腥臭味。

  古屋中有间祠堂,看起来比其它的古屋略显坚固,努力地保持自己的尊严。

  常霖怀着好奇心里走,想知道祠堂是祭祀某位先贤还是某个家族的祖先,令他失望的是,祠堂仅剩下空壳,除了四面墙壁和柱子,没有匾额、联对或是关于某姓氏、某先贤的介绍。

  原来,关于祠堂和祠堂的一切,在如今的人看来已无关紧要。常霜思忖着,正欲转身走出,两个身影飘来,挡住他的去路。

  一高一矮,一老一少,老者左手拿道符,右手握桃木剑,少者两手紧持墨斗线。

  妖孽,快快束手就擒。

  老者桃木剑刺出,直取常霖咽喉,左手道符侍机帖道符。

  常霖先是一愣,左手倏地去接桃木剑,令他纳闷的是,那一直以为刀枪未入的手掌碰着木剑,像是挨了电棒一般。

  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

  老者眼疾手快,将道符往常霖额头上贴去。 从贫民到巨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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