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望丽莲的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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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霖的琴声让他们记住了《流浪者之歌》,记住了安东尼奥,记住了他的名字。
琴声停止,音符依依不舍地消失,人们仍沉醉于刚才的美妙世界中,直至常霖鞠躬致谢,人们才意识到演奏的结束,顿时报以发自内心肺腑的掌声。
这是今晚音乐会到目前为止最响亮、最持久的掌声。一名观众和身旁的一人小声交谈。
是啊,年轻的琴艺,简直可以和国际大师相媲美。另一个人答道。
元旦音乐会除了各种乐器演奏,还安排有歌舞。骆祥子是首次近距离地观看以往在电视中才能收看到的演出,怀着激动、高兴的心情和末摘月、刀彧一起欣赏表演。
晚会持续到凌点三十分结束,骆祥子从剧院里走出来,天空下着浓浓的细雨。
常霖表演是相当地成功,末摘月的男助理已接到几个有关邀请常霖参加商业演出的电话,末摘月第一时间躲到车里和常霖商量相关事宜。骆祥子和刀彧在一旁等着,等常霖一起返回出租屋。
刀彧的身体依着车身,摸出根烟,点了火,小口小口地吸着。骆祥子是第一次见他抽烟,便问,阿刀之前没见你抽烟的?因为有些日子断了烟,他一时难以适应,呛得直咳嗽,我以前偶尔会抽几口,更多的时候是喝酒,后来到了云南烟酒都戒掉。嘴巴一直闲着总觉得有些无聊,这里是城市,手里一直拿着个酒瓶,容易被破坏形象,抽烟,或许更适合我,你要不要来一根?
骆祥子摇摇头,他对烟有种天生的拒绝。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骆祥子拿出来一看,手机管家软件拦截了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对各种各式的骚扰电话,他唯一的解决方法是用手机软件拦截,他刚想收起手机,刚才的固定电话又拨打过来。他犹豫着是否要接通,也许是别人打错了。他解除手机拦截功能,等待对方的第三次打过来。
电话第三次响起,骆祥子好奇地接听,喂,你是谁?回答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个女生,你,你是祥子吗?骆祥子的脑细胞迅速转了几个圈,你,你是丽莲?真的是你?
嗯,祥子,你现在有空吗?到石岩派出所来一趟。望丽莲的语气中有乞求。
除了望丽莲的声音,骆祥子还听到话筒里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记得叫你的朋友带钱来,派出所?带钱?骆祥子心中已有两个想法。
行,我马上就到。骆祥子匆匆地结束通话,跟末摘月交代让她送常霖送回去,他和刀彧驱车直奔目的地。
石岩镇是和谐市保安区的一个城镇,和芙蓉镇之间隔着另一个镇,和谐市的城镇虽称为镇,面积却是很小,不如骆祥子老家的一个乡面积大。已是下半夜,公路行车减少,骆祥子猛踏油门、换档,不断地超越原先在他前面的汽车。
刀彧极少见骆祥子飙车,不由得提醒,祥子,雨天路滑,慢点开,你有急事吗?骆祥子忽地意识到行为危险,下意识地减速,我有急事。
汽车在石岩派出所面前停下,趴在门卫室里的门警抬起头,睁开睡眼问道,干什么的?骆祥子答道,找人,一个名叫望丽莲的女孩。门警记起派出所里今晚进行扫黄打非,找人?是赎人吧?从对方的赎人,骆祥子已经知道望丽莲求助的原因,只是未见到她本人之前,他希望是个误会。门警叫来客拿出证件作登记,提醒刀彧派出所不能吸烟。
骆祥子和刀彧作了登记,作派出所大门旁的小门走进去。
派出所赶时一楼的房间只有两间亮着灯,骆祥子、刀彧走过去,看见其中一间房间挂着招待室的牌子,从透明的玻璃里看见有两位身着冬装的警察在聊天。骆祥子敲门进去。
招待室的摆设相当地简单,一张桌子,几张椅子。其中一个警察两脚搭到桌面,另一个则跷着二郎腿。搭腿男翻开一小本子,是赎人吗?几个?叫什么名字?这个时候来派出所,无需相告,即知道来的目的。
跷着二郎腿的警察拿有色眼神去看骆祥子和刀彧——两人外貌看似老实人,没想到是小姐的熟客。
尽管自己和望丽莲的关系并非警察想像中的那样,骆祥子仍显得忸怩,报了老乡的名字。搭腿男拿起桌面的对讲机,向同伴传递信息。
不一会儿,一名警察将望丽莲从拘留室带到招待室。
削瘦的身体,原先的圆脸变成了瓜子脸,画了假眉,左臂纹有莲花的图案,嘴唇抹有厚厚的口红,粉红色的无袖到膝睡衣,赤着脚,她便是骆祥子的同村伙伴,曾经熟悉的望丽莲。她两手抱胸,不是企图掩住睡衣里黑色的胸罩的图案,而是因为冷,她抱紧身体取暖,门外吹来一阵冷风,她一阵地哆嗦,打了个喷嚏。
骆祥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比天气要冷,一时间无话可说。
搭腿男例行公事,是她吧?三千块。他在办公的同时,偷偷地欣赏眼前女人的红色内裤。
骆祥子掏出钱包,取钱。
望丽莲低着头,虽然她从事的卖事的工作,她仍有自己的自尊心,特别是在相识的同伴面前,她的嘴巴动了几次,说出话来,祥子,我的一位姐。朋友还在里面。搭腿男极不耐烦,你的姐妹叫什么名字?刚才怎么不一起说?望丽莲报了名字——刘菊。
骆祥子随身带的现金不够,只得向刀彧要。
名叫刘菊的女人带了过来,同样是穿睡衣,赤脚。
二郎腿男找到了发言的机会,年纪轻轻,不找份像样的工作,竟去做小姐,回去以后好好地反省,重新做人,再被抓到,直接送去市里的监狱。
望丽莲和刘菊签名,象征性地点点头,转身走出。
招待室的门关上,二郎腿男说,迫不及待地评论,那个叫刘菊的波大,屁股肉多,下面一定很多水。搭腿男说,要说脸蛋,是叫望丽莲的耐看,身材她好,不像刘菊,水桶腰。
哈哈哈。两名人民警察大笑。
刚走出派出所大门,刘菊即大发牢骚,真畜牲,小姐也是人啊,那些王八蛋穿着厚厚的衣服,我们只能穿睡衣,我要投诉那些王八蛋。望丽莲依旧低着头,没有搭理刘菊的话。骆祥子招呼望丽莲上车。
你的车?望丽莲睁大双眼看骆祥子,第一眼重见往日的伙伴,从行头上,她已经知道他已不再是往日的穷小子,只是没想到他买了车。
骆祥子说,是和一位朋友合伙买的。刘菊误以为骆祥子和望丽莲的肉体关系,那个激动啊,自己怎么就没碰着这么一客人呢,职业习惯让她忍不住搭讪,长城SUV,要向十万吧?新车!我的妈呀,我什么时候能买一辆,帅哥,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有空的话。
闭嘴!望丽莲直盯着刘菊,有毒打她的冲动。
刘菊不客气地打开车门,先钻进车。望丽莲和骆祥子用家乡方言对话,她猜想他们是老乡,兔子不吃窝边草,刘菊放弃了她的坏心思。汽车发动,骆祥子按望丽莲的指示路线行驶。
天家依然下着毛毛雨,时浓时稀,让人无法看清远处的方向。
刘菊问刀彧要了根烟。刀彧通情达理地给她们各递一根,点了火。
望丽莲长长地吐了口烟,祥子,咱们四人当中,你混得最好,当了老板,买了新车。半年未见,不鸣则已,一鸣一惊人。骆祥子说,塑胶厂是和我表哥等人合伙,车也是合伙买,处境是比以前好了些,老天有眼,让我走了狗屎运。三人同时吐烟,车里马上烟雾弥漫,呛得骆祥子猛咳嗽。刀彧自觉地丢了烟。伙伴的反应让望丽莲有些意外,你一直没有抽烟?骆祥子说,要说抽烟,小的时候曾偷我老爸的烟来尝试过,被熏得直流眼泪,喉咙像粘了辣椒,难受得要命,自打那以后,我嘴里再也不敢含烟。
望丽莲将烟丢车车窗,示意刘菊照做。
同伴之中,望丽莲心里仍惦记着骆祥子和周雪,只碍于自己的坠落,刻意地疏远他们,现在坐一起,她自然想了解同伴多一点的信息,你有女朋友了吗?骆祥子减速慢行,认识了一个本地女孩。望丽莲心里为他高兴,本地女孩?祥子,你真行,之前吧,我一直以为你是情商过低,是我看走了眼——我自以为能洞察男生的内心世界,相信爱情要愈挫愈勇,结果。提及伤心往事,她扭头往车窗外望去,窗外,迷迷糊糊的一片。
骆祥子说,好的男孩,世间是有的,别灰心。他清楚望丽莲之所以沦落到今天的地步,和遭遇爱情的打击有密切关系。她对所谓的爱情已心灰意冷,向左转,前面的小巷路口停车。
汽车停下,望丽莲和刘菊推开车门。
丽莲,一起吃个夜宵。骆祥子希望能说服她另谋出路。
好的,你等一会儿。望丽莲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赤着脚,跑进小巷中。
刀彧打开车窗,点火,抽烟,问道,她是你的好朋友?望丽莲的巨变是骆祥子从未想过的,我和她、周雪、每侗仑是同一个村子的,自小是伙伴。半年前,她是一个活泼、自爱的女孩,而今。刀彧像是专业的哲学家,人,总是会受各种因素的影响,有的人,随之改变,有的人仍坚持已见,你和我,不也一样吗?骆祥子深有体会,是啊,我不曾想过我真的当了老板,更不曾想过会遇着王如胭和你,我之所以放弃之前的生活,选择另一种生活,完全是迫于无耐,因为五月份的车祸。
常霖的琴声让他们记住了《流浪者之歌》,记住了安东尼奥,记住了他的名字。
琴声停止,音符依依不舍地消失,人们仍沉醉于刚才的美妙世界中,直至常霖鞠躬致谢,人们才意识到演奏的结束,顿时报以发自内心肺腑的掌声。
这是今晚音乐会到目前为止最响亮、最持久的掌声。一名观众和身旁的一人小声交谈。
是啊,年轻的琴艺,简直可以和国际大师相媲美。另一个人答道。
元旦音乐会除了各种乐器演奏,还安排有歌舞。骆祥子是首次近距离地观看以往在电视中才能收看到的演出,怀着激动、高兴的心情和末摘月、刀彧一起欣赏表演。
晚会持续到凌点三十分结束,骆祥子从剧院里走出来,天空下着浓浓的细雨。
常霖表演是相当地成功,末摘月的男助理已接到几个有关邀请常霖参加商业演出的电话,末摘月第一时间躲到车里和常霖商量相关事宜。骆祥子和刀彧在一旁等着,等常霖一起返回出租屋。
刀彧的身体依着车身,摸出根烟,点了火,小口小口地吸着。骆祥子是第一次见他抽烟,便问,阿刀之前没见你抽烟的?因为有些日子断了烟,他一时难以适应,呛得直咳嗽,我以前偶尔会抽几口,更多的时候是喝酒,后来到了云南烟酒都戒掉。嘴巴一直闲着总觉得有些无聊,这里是城市,手里一直拿着个酒瓶,容易被破坏形象,抽烟,或许更适合我,你要不要来一根?
骆祥子摇摇头,他对烟有种天生的拒绝。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骆祥子拿出来一看,手机管家软件拦截了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对各种各式的骚扰电话,他唯一的解决方法是用手机软件拦截,他刚想收起手机,刚才的固定电话又拨打过来。他犹豫着是否要接通,也许是别人打错了。他解除手机拦截功能,等待对方的第三次打过来。
电话第三次响起,骆祥子好奇地接听,喂,你是谁?回答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个女生,你,你是祥子吗?骆祥子的脑细胞迅速转了几个圈,你,你是丽莲?真的是你?
嗯,祥子,你现在有空吗?到石岩派出所来一趟。望丽莲的语气中有乞求。
除了望丽莲的声音,骆祥子还听到话筒里有一个男子的声音,记得叫你的朋友带钱来,派出所?带钱?骆祥子心中已有两个想法。
行,我马上就到。骆祥子匆匆地结束通话,跟末摘月交代让她送常霖送回去,他和刀彧驱车直奔目的地。
石岩镇是和谐市保安区的一个城镇,和芙蓉镇之间隔着另一个镇,和谐市的城镇虽称为镇,面积却是很小,不如骆祥子老家的一个乡面积大。已是下半夜,公路行车减少,骆祥子猛踏油门、换档,不断地超越原先在他前面的汽车。
刀彧极少见骆祥子飙车,不由得提醒,祥子,雨天路滑,慢点开,你有急事吗?骆祥子忽地意识到行为危险,下意识地减速,我有急事。 从贫民到巨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