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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究眼神不对了,他几只眼珠瞪得老大,像猫头鹰一样四处转着,好像在搜索着什么,他先是狠狠地瞪着我看了一眼,后又狠狠地瞪着那个小伙子看了一眼。
面罩小伙搜计划成功了,正得意地笑。
"你这家伙,以为这样就能暗算地了我吗?"老学究已经口齿不清,他瞪大蝗虫一般的眼睛瞪着我,鼻子高耸活像一只老秃鹫。
"我才不会就这样罢手呢,老头子,在你倒下之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好戏上演。"
"你...你..."老学究的右手手指伸直像是笔一样指着那边面罩小子,忽然他的喉咙剧烈地抽动一下,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喉结像是一只潜进人身躯里的虫子忽上忽下。
"啊。"他大叫了一声,吐了一口白沫,随即当场晕倒过去。
那个带着面罩的小青年闪身过去,他在老爷子的鼻子前探了探。
"没死,只是晕倒了,刚刚好。"
他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将我的手在文件上印了一下。
我反应够快,瞬间收回了手。不过还是在那文件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那个小伙子又把文件往老学究的手印了一下,自信地向我抛了一个眼神,身体变像闪电一样闪向他刚刚进来的那一堵墙。
"你知道这份东西是什么吗?"他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文件。
"是你们组织的机密?"
"对,没错,这是我们职猎盟内部的高级文件,我把它偷出来了,就是为了今天一用。"
"你怎么这么贱呢?"我洞悉了他的阴谋,痛恨自己没有醒悟得太早。
"哈哈哈,我告诉你接下来的剧情是什么吧,就是职业猎人联盟内部管理出了问题,被其他公司渗透,它的会计甚至为了一己私欲不息出卖公司情报,被我这个衷心的员工发现后,老员工恼羞成怒,立马启动机关想要将自己和我这个发现他阴谋的正直员工一起同归于尽,但幸运的是这名员工身手矫健,背叛公司的老会计阴谋诡计失败,反而与自己合作的线人双双殒命于密室里。"
说完之后,他兴奋地拍拍手,还故意把头转过来问我:"你觉得这个故事怎样?"
我以前可是当过编剧的,这么正义具有主角光环的事谁说都不信,但他的手上却有十足的证据,接下来只有他把我和老学究在这间屋子里解决了,那他的故事也就完美谢幕了
。
"故事讲的不错,不过我这个演反派的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这个主角。"我一下子扑上去,想要抓住它他不让它他跑。
"哈哈哈,我刚刚不是说了,有机关不是?"那个戴着面罩的小伙子笑了,他的右肩膀往墙上一撞,墙上那一块砖立马凹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吱吱嘎嘎作响的机关声。
糟糕,我心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地上就出现一大堆银色下铁刺,我赶紧屁股一坐身体往后一挪,把重心重新移到下半身,这才躲过了这些机关。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光吧,先生。"那个讨人厌的面罩男又嚣张地说:"如果你在这里呆上几天几夜侥幸还活着的话,我们职业猎人联盟的专业猎人收到我的信息会进来救你的,当然,是以抓拿其他公司奸细的身份。"
说完,他就桀桀坏笑,转身贴在那堵墙上,墙缓缓地往后转,把他整个身影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只露出一排洁白的微笑着的牙齿。
轰隆一声,墙壁合上,整个房间为之一震,然后就陷入无边的沉默和寂寥。
我环顾这间废弃的内房,老学究把我拖进来的时候走的路很讲究,先是绕了几条走廊后上上下下阶梯总共有七八次,随着刚刚n那个石墙的合上,房间里的门也被一堵降下的石墙堵上,这已经变成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的东西都很残破,桌子椅子都一副被淘汰的古董的风格,仅有的几个茶杯,用的都是最古老的棕瓦杯,没有那些艳丽的色彩和花纹,四周的石墙也像是被风吹雨打过一样,掉下来砖灰,但这是密室的墙,这不是在外面迎接风雨的墙,会有这样的损耗确实让人不解。
我找了一张歪歪扭扭的旧椅子坐下,我的屁股坐的竟然还挺舒适,虽然这把椅子看上去又脏又破还四只脚畸形,但却意外地贴合人的屁股。
奇怪了,这一点儿旧椅子该有的质感都没有。
我漫无目的地用眼睛带着一脑袋的问好在屋子内搜索,希望能找出写什么新鲜的好料来。
刚刚从地上冒出来差点刺穿我鞋底的那一排铁刺在黄色的灯泡下闪闪发亮,我走过去瞧了瞧,这些铁刺明亮如新,少部分旧的都被上了一层漆,应该是有专人对他进行特殊维护过。
喜欢古董风格又时时来到这件密室里的人只有一个,我瞧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学究。
没错就是他。
我有点后悔刚刚和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面罩小子一起把老学究气晕了,现在我又得重新把他叫醒谈论出路。
我走过去,先是把手放在他人中那里压一压,没有效果,他人中按上去硬硬的,和我们以前按过的那些大有不同,我瞧着他露出来的那只蝗虫左眼,这才反应过来。
这货的魔兽体质或许已经大于人的体质,既然如此,我就...
我脑袋里浮现起刚刚偷看到的他偷吃地上的昆虫的场面。
我伸出左手顺手从地上掏了一把混着灰的昆虫的躯体,右手撑开他的嘴二话不说就往里灌。
"呜呜呜。"边吃,他的喉咙边发出呼吸不畅的声音,我在他的喉咙扣了扣,忽然发现他的喉结好像在顺着我的手指被我牵出来,不一会儿,一只大黑蟋蟀从他的喉咙爬出,他的喉结随之消失不见。
原来如此,不过蟋蟀爬出之后,他整个人的呼吸也顺畅起来,开始不紧不慢地呼着气。
我撑开他还有眼皮的那一只眼睛,对着头上的灯管一下子撑开他的眼皮。
他全身颤抖了一下,上半身忽然挺直,一虫一人两只眼睛都蹬得老大。
"喂。"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脑袋瞬间扭过来看着我,一两秒之后,忽然张嘴要骂什么。
不过任他嘴皮子哦动的多灵活,却半个字儿的音也发不出来。
老学究有点惶恐,开始在地上四处搜寻,看他这样子有点像电视剧里经常播的男女主角捡隐形眼镜的姿态。
他贴在地面三四秒,既然闷头往那张破木桌的桌底奔去,脑袋把桌底顶得摇摇晃晃,底下还不断传来蟋蟀的哀鸣。
一阵骚动之后,他把半个西瓜大小的脑袋从桌子底下抽出来,嘴里还含着刚刚那只大黑蟋蟀,他张嘴用力活动上下嘴巴把那只大黑蟋蟀整只吞下。
蟋蟀发出几声叽叽叽的哀嚎之后就没了声音,反而是老学究的喉结重新长了出来。
"你这臭崽子,知道自己闯祸了吧,所以说一代不如一代,想想我以前多正直,起码不会像你们这样联手骗一个老人。"
我在心里打着呵呵,不过现在我得寻求合作,所以不得不放低姿态。
"是我的错,老会计,不过我们两个都被人陷害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事我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你们这些臭小屁孩什么厚黑什么城府什么宫斗,在我们这些几十年老江湖看来就是小孩子拿着两个玩具在那里玩。"
他清了清嗓子,吐出一口清痰。
"我这么和你说吧,那个带面罩的再聪明,也逃不过我这只老狐狸的算计,他是想用我自己设计的密室把我俩困在这里是吧,太幼稚太天真了,这比在自己家里的厕所淹死更不可能。"
我看到老学究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底也有了一点着落,可是现在的情况不死说靠一点儿着落就能安抚的。
" 狼山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