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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奇特的治疗

狼山诡事 狼小正 4112 2021-04-06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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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我的喉咙忽然哽住,紧接着我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有什么从我嘴角和鼻子流出来,我赶紧用手捂住。

  "怎么了,小兄弟。"黑旋风抓住我的肩膀,制止了我由于惯性向前走的身体。

  前面的守墓人也突然立定,煤油灯在8他手里晃了几下,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影子。

  "唔..."我张开舌头想说话,可嘴巴里面塞满了硬块,我的声带被紧紧地压着发不出一丝声音,我背转身张开嘴向着黑钻风,手指不断指着喉咙。

  "守墓人,借你的煤油灯一用。"黑旋风大阔步走过去,从守墓人手里接过煤油灯。

  他把煤油灯直接凑我脸上,煤油燃烧的光芒闪得我眼冒金星,其中皮里啪啦散发的热量烫的我脸颊额头出汗而且还伴随着刺鼻的煤油味儿直灌我的五官。

  黑旋风用粗大的手指撑开我的嘴,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眉眼间挤出一丝皱纹。

  "怎么...里面长满毛了?"

  我听到这句话,浑身发抖,腿不自觉地一软,差点一下子跪倒在地。

  黑旋风一把拉住我,把我拽直了。

  "守墓大哥,你知道这是咋回事么?"

  "不知道。"那个守墓的破老头子头也不回,一眼也不看。

  黑旋风扯着我走守墓的老头子,他把我上半身压向守墓人,右手提着煤油灯凑到他脸上。

  "你他妈在这里呆了几十年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儿?"黑旋风撕开嗓子吼起来。

  透过煤油灯灯泡玻璃的微弱反光,我可以看到模糊的喉咙倒像,我绯红色的口腔爬满了白色的绒毛,在舌头下面,在牙缝里,在喉咙内部,它们有的和口水粘在一起合成一个小毛刺,我嘴巴微微一合它就会在我薄薄的嘴巴细皮上划出一道口子,长在喉管的绒毛和我喉咙的血液糅合在一块儿,风干行成一块块硬块,它压迫着我的喉咙,我的喉咙渐渐地边干变燥。

  更可怕的事,这些毛茸茸的玩意儿还在往肚子里钻,我感觉到自己的喉管被一点点撑开,它们慢慢地爬进去我的食道,一阵阵难耐的瘙痒从完全扣不到的胸门内侧袭来。

  "哼。"守墓人冷笑一声,他僵硬地把头转向我们,骨骼像老机器一样吱嘎作响。

  他缓缓张开嘴巴,露出几颗又黄又崩的牙齿,随着嘴巴越长越大,他的嘴腔内壁出现黑色的像火烤的烧痕,直到他的嘴巴完全张开,喉咙里一条条黑色的毛毛虫一样的东西在蠕动。

  "我也一样。"他闭上嘴巴淡淡的说,"这些霉菌一直吸食人口腔的血肉,所以我一直用生肉喂它们。"

  他无神的双眼望向我,再随意地撇了一眼我的口腔"

  "十年八年它们就会发黑,再过了十年它们大多会掉,只有这些。"他张开嘴用手指指了指喉咙中不断蠕动的黑色毛茸茸玩意儿"

  "只有这些还留着,没事的,多吃生肉就好。"

  他话说完了,开始剧烈咳嗽,一摊黑色的淤血从他缝隙一样的嘴巴飞了出来。

  "对了,隔三差五还会咳出血,而且人会变小,习惯就好。"

  冷冰冰的话语结束,他的头又扭了过去,目视这前方茫茫一片黑暗,眼角的余光重新聚焦于不存在的远方,仿佛隔壁冷汗直冒,泪涕直流的我,已经被完全确诊,判了晚期,无力回天。

  我接受不了,脑袋嗡嗡直叫,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子瘫软在地。

  "你自己就没找过什么法子吗?"黑钻风揪着守墓人的衣领,口水直喷到他脸上。

  "有,不过都不管用。"

  "都给我说出来!"

  "放血,火烧,刀割,电烫。"

  我听到这几个字差点要晕了过去。

  "哪种最有用。"

  "这几种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治本只有一种...养虫食藓。"

  黑旋风眼神愣了一愣,嘴巴颤颤抖抖地说:"你说的莫非是....黑印虫?"

  "正是,这种虫子什么都吃,等它把肉和藓都啃光了,也就差不多了,我因为要守墓所以一直没放虫,如果你们想要,我送你们两只罢。"

  黑旋风扭过头来,用两只豹子般瞪圆的眼睛望了一下我,吞了一口唾沫,又把头转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近期会没事吧。"

  "他会在半天内缩成和我一样小。"

  确实,我感觉自己的肌肉一直在绷紧,又好像骨头在越涨越大,肌肉像橡皮筋一样勒着骨骼,传来阵阵说不出的酸痛,我微微举起右手,一阵电击般的痛楚立刻袭来,我勉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五只手指有三只已经缩成豆角一样大小,剩下的两只也像漏气的气球一样一直瘪下去。

  黑旋风在一旁惊异地盯着我,他一下把守墓人提了起来,张开嘴巴对着他吼:"黑尸虫在哪里!快!"

  "我自己养了几只,放在楼上的盒子里,前面的停尸间也有很多野生的。"

  "你现在去那里要多久。"

  "十来分钟吧。"

  "来不及了。"他把守墓人甩过肩扛在背上,"快带路!"

  守墓人慢慢地伸出僵硬的手指指了指前方,黑旋风像一只狂牛一口气冲了过去,在地面扬起一阵浮尘。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远方的角落...

  煤油灯被他们带走了,此时我身边被一阵冷寂包围着,我昂起头看看自己的可怜四肢,却除了黑暗举目无物,我的牙开始上下剧烈抖动,慢慢地脸颊两边的骨头也开始抖起来,然后是肩膀,胸腔,腰肢,屁股,大腿,我全身同时发抖像寒风中全裸的人。

  骨头抖动的声音转到我的鼓膜,我感觉四周都有人在敲着鼓,而且故意将鼓凑近我耳边,越敲越疯狂。

  不一会儿,我身体慢慢安分下来,鼓声也不再有了,我唯一听到的声音是滴滴答答缓慢的滴水声。

  每滴一下,我心底就好像有什么在骚动,一滴一滴一滴,骚动越来越明显,再滴再滴再滴,它骚动得越来越忘我,要撑破我的心房。滴滴滴嗒!要冒出来了!

  我的口腔鼻子耳朵同时有东西一下子蹦出来,眼球底下也一阵瘙痒,我伸出萎缩成花生的右手摸了摸,毛茸茸的,一条条的,粘粘的,而且...还在动!

  " 狼山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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