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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8.《绿马驹》

　　【点击作者】

　　马塞尔·埃梅（1902～1967），20世纪法国最著名的文学家之一。主要作品有《穿墙记》、《图发尔案件》、《死亡时间》、《铜像》、《生存卡》、《假警察》等。

　　【情节浓缩】

　　死气沉沉的克拉克比村出了一件新鲜事，欧杜安家的马厩里生了一匹绿马驹。这事轰动方圆几十里，连皇帝也前来观赏，并对具有野性美的欧杜安太太十分垂青。一位后来成名的画家还给绿马驹画了像。数月后，绿马驹死掉，但是它的画像挂在客厅里，成为欧杜安家的“护佑神”，给他们带来好运。欧杜安当上村长和区议员，贩马生意也兴隆起来，临终时把产业分给三个儿子。长子奥诺雷继承房地产和贩马行业，但是他为人豪爽，过分厚道，不会藏奸，常常解囊助人，结果生意赔本，只好弃商务农，并把房地产低价转让给弟弟菲尔迪南。次子阿尔封斯过军旅生活，刚升为下士，就在1870年的普法战争中受伤，终生瘸腿，退役后花天酒地，很快把继承的财产挥霍殆尽；菲尔迪南不胜其扰烦，出路费让他携妻小到里昂定居。三子菲尔迪南毕业于兽医学校，在圣马日隆镇开业，他为人既古板又奸狡，善于经营，很快发迹，他把这归功于绿马驹画像的保佑。

　　克拉克比村有95户人家，相互之间恩恩怨怨，既有利害关系，又有政治和宗教信仰的原因。不过，本堂神甫以性爱的方式把一村人分成三类：马洛雷一家属于性乱一类，据说他们世代糟蹋自己的女儿，被人骂为猪猡；奥诺雷则属于纵欲而不乱一类，他身强力壮，在性爱方面从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并鼓励子女放任人的这种天性；另一种则是“规矩”类，如菲尔迪南等，他表面正经而心中忌妒纵欲的人。总之，克拉克比村人交好或交恶，往往以性爱和性乱的方式表现出来；青少年受这种风气的影响，早早都谙人事。书中绿马驹插叙的几个章节，讲述了村里成年人的许多风流韵事和孩子们的胡闹行为。

　　村长菲利贝尔是共和派，年迈病重，不久于人世。各方觊觎村长的职位，尤以泽夫·马洛雷为甚，他和菲尔迪南私下达成交易。菲尔迪南前来劝说身为乡议员的哥哥奥诺雷。哥哥便对弟弟讲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家丑。1870年战争时，当地被普鲁士军占领，奥诺雷参加了游击队。有一天，一名年少的游击队员同普军巡逻队遭遇，仓促间弃枪朝欧杜安家跑去，奥诺雷见状追去阻拦，二人同时窜入院内，恰巧被泽夫瞧见。巡逻队追来，泽夫告诉军官，有两个男子跑进欧杜安家里。普军官闯进屋，因光线昏暗，瞧见只有欧杜安太太一人，觉得她长得挺漂亮，便在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强奸了她，而她儿子奥诺雷正躲在床下不敢动弹。此后，奥诺雷恨透了泽夫·马洛雷，认为他若是当上村长，一定会利用这件家丑来败坏欧杜安家的声誉。

　　菲尔迪南仍不死心，回到镇上又给奥诺雷写了一封信，陈明他认为应如何看待母亲受辱之事，如何妥善处理和马洛雷家的关系。邮差在路上看见奥诺雷和泽夫两家的孩子吵架，上前劝解不成，厮打起来，把菲尔迪南的信遗失了。奥诺雷的小女儿一口咬定信被泽夫的儿子丹丹捡去。奥诺雷闻讯，则断定泽夫会利用这封信对付他，双方相互更加敌视。其实，是奥诺雷的小女儿把信藏在身上，回家又藏到座钟底下，并把这事告诉她大姐朱莉叶。朱莉叶与泽夫的长子诺埃尔相爱，受到父亲的责备，但她不愿用这封信同父亲做交易。泽夫的长女玛格丽特对奥诺雷的长子埃奈斯特有好感，泽夫想以女儿的婚事换一匹马。

　　一天，朱莉叶来找诺埃尔，泽夫帮着儿子强奸她，恰好邮差闯进来，才制止这种行为。奥诺雷得知这件事，越发确信泽夫掌握了那封密信才如此放肆。朱莉叶借口埃奈斯特在家等候，约玛格丽特来，期望她父亲奥诺雷进行报复。玛格丽特猜出这种意图，主动脱下外衣，还说要看准时间，给座钟上弦，无意中发现座钟下的信。奥诺雷见信恍然大悟，便放过玛格丽特，要一箭双雕，更好地报复马洛雷一家。

　　这期间，老村长的死讯传来，打乱了奥诺雷阻止泽夫当村长的计划。奥诺雷赶到老村长家，附耳责备死者不守信用，并说愿意多出钱让他再坚持活几天。在为老村长举行葬礼的那天，一个人用象征共和国的石豪像吻老村长的额头，吻到第三下时，老村长死而复生，又睁开双眼，叙述他到天堂所看见的人。于是，村民都转而拥护共和派，泽夫·马洛雷要当村长的希望落空了。

　　晚祷之后，马洛雷一家人从教堂回来，泽夫的老婆阿纳伊丝和儿子诺埃尔正换衣裳，奥诺雷突然间进门，他先把诺埃尔打倒，把他塞进床底下，又将泽夫制服，把他推进大衣橱里锁起来，然后把阿纳伊丝抱上床做爱。

　　奥诺雷的妻子儿女和弟弟菲尔迪南在外面等候，奥诺雷出来只说他做了该做的事。在回家的路上，碰到邮差带来老村长的死讯，奥诺雷回答菲尔迪南说村长自有人当，言下之意绝轮不到泽夫，随即又从兜里掏出那封信，当着菲尔迪南的面高声念起来，不能不使菲尔迪南又惊愕又敬佩。

　　【作品赏析】

　　《绿马驹》是法国作家马塞尔·埃梅的名篇，发表于1933年，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前最畅销的一部小说，又是引起很大争议的作品。这部乡村风俗交响乐，展现了法国第二帝国末期到19世纪末克拉克比村的历史。 青少年名著快读1000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