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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

　　510.《绿衣亨利》

　　【点击作者】

　　戈特弗里德·凯勒（1819～1890），瑞士德语作家。《绿衣亨利》是他带有自传体的长篇小说，小说完成于1854年，1879～1880年作者晚年又对小说进行了修订。

　　【情节浓缩】

　　小说主人公亨利·雷出生于瑞士的苏黎世。父亲是瑞士一个古老乡村里忠实的石匠，富于自我牺牲精神，一生都在不断探求善和美，但是他正当年富力强时，却过早地离开了人世。那时亨利才5岁，从此便同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是位勤劳、朴实、坚强的劳动妇女，一直为亨利的学习和就业含辛茹苦地操劳着。6岁，亨利上了贫民小学，同学大多是打柴人、临时工、裁缝、鞋匠等穷人的子女。亨利常穿着母亲让人用父亲留下的军服改做的绿衣服，所以别人都管他叫“绿衣亨利”。他的穿着在同学中算是最好、最整洁的了。但12岁亨利以优秀的成绩进入州立工业学校，仍穿着绿衣服，这时就显得有点寒酸了。

　　有一次，一位教师由于对学生进行体罚而被学校解聘，事后百来名学生聚集起来，要去拜访那位退职的教师，结果擅闯民宅，酿成一次骚乱事件。这次事件亨利也参加了，后来在追查时被怀疑为这次行动的领头人，因而受到不公正的处分——开除学籍。学校的大门对他已经关上了，母亲便让他到老家乡下去看望祖母和当乡村牧师的舅舅。在乡村他结识了许多劳动人民，并投身在大自然的怀抱。在那里他还认识了教师的女儿安娜，两人产生了爱慕之情。随后他又与尤蒂特邂逅。尤蒂特是他远房亲戚的女儿、22岁的寡妇，她健康、妩媚、开朗、豁达，一开始就在精神上征服了亨利，并在他一生的各个时期都产生着影响。亨利和安娜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但是命途多舛，不久以后安娜因患肺结核，蓓蕾早凋，在亨利心里留下的是一位婀娜温柔的少女形象。为了表示对死者的忠贞，他中断了与尤蒂特的往来，随后尤蒂特就随移民队去了美洲。

　　为了在绘画上有所成就，亨利常跟两位画家去写生，渐渐培养了学画的兴趣，并决心成为画家。后来亨利终于离开故乡，于1840年复活节的早晨来到德国的慕尼黑习画。在异国他乡，亨利的境遇并不好，他没有钱进美术学院深造，也没有老师加以指导，因而学画无甚长进。在慕尼黑他结识了两个异国画家：丹麦人艾利克森和荷兰人黎斯。艾利克森追随自然主义画派，作品毫无思想，只靠画工笔画谋生；黎斯则和亨利自己一样，是单凭抽象观念作画的“思想画家”，没有艺术。这三人在艺术追求过程中都误入了歧途。在一次狂欢节上，轻浮的黎斯竟将自己的女友撇掉，去勾引艾利克森的女友罗萨丽娅。他不但不听亨利的劝告，反而认为自己的人格受到侮辱，向亨利提出了挑战。后来在决斗场上黎斯又收回了挑战，取消了决斗。亨利的经济很拮据，为了糊口，只好去为市民庆祝王室婚礼悬旗而画旗竿。最后，他还是无法维持生计，连行装以及全部书画都卖掉了。

　　在慕尼黑学画失败使亨利灰心丧气，同时又得知母亲病卧在床，于是他决定步行回国。途中他来到一位伯爵府邸，与伯爵的养女窦绿苔相识。这位姑娘聪明、幽默、文化修养较高，亨利和她彼此有了爱慕之情。伯爵父女都是费尔巴哈的信徒，他们不但帮助亨利破除了宗教思想，把他从精神危机中挽救出来，而且还帮助他确立了唯物主义世界观。

　　亨利回到阔别7年的故乡瑞士，这时日夜盼他归来的母亲已在弥留之际。他怀着内疚的心情来到母亲的病榻旁边。当天母亲就死了，亨利克制着巨大的悲痛，决心在实际工作中把自己微薄的力量献给祖国。他在一个行政区任职，努力为公众服务，过着安宁的生活。

　　窦绿苔在亨利回国后，长期没有得到他的信息，后来便同别人结了婚。亨利得知这一消息，虽很痛苦，无奈也只好断念。这时，离别10年，没有一点消息的尤蒂特回来了。一位刚到美洲移民点的乡亲告诉她，亨利在国外十分穷困，四处流浪，后来穷困潦倒地回到家乡，母亲又因债务缘故而死。这个消息虽然与事实不完全相符（亨利离开伯爵府邸时已很富有），但大致上还是确实的。尤蒂特得知亨利的不幸遭遇，便立即从美国赶回来，以便给他安慰，给他鼓励，给他力量，帮助他摆脱痛苦。亨利和尤蒂特彼此深深相爱，但她为了让亨利永远成为完全自由的人而甘愿独居，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心心相印的异性知己的关系。在尤蒂特的鼓励下，亨利奋发起来，做了许多有益于社会的事。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20年之久，后来有家穷人的几个孩子全得了一种危险的流行病，尤蒂特忘我地向他们伸出了热情的双手，加以看护，结果受感染而死。

　　关于主人公的结局，小说第一版与上述修订版有很大不同。第一版中，亨利因在伯爵府上逗留太久，又很长时间未给母亲写信，母亲十分牵挂，望眼欲穿，加上债务逼迫，待他回到家中，母亲已经去世，这使他感到十分内疚；同时由于离开了窦绿苔，亨利精神上受着相思的煎熬，十分痛苦，终于郁郁而死。

　　【作品赏析】

　　《绿衣亨利》以第一人称的写法，述了主人公亨利·雷成长过程中内心的发展和外界的遭遇，他最后终于抛弃了浪漫主义的幻想，在为社会和国家服务中实现了人生的价值和意义。这是一部典型的“教育小说”。 青少年名著快读1000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