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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1.《暗夜行路》

　　【点击作者】

　　志贺直哉（1883～1971），日本作家。“白桦派”代表作家之一。主要作品有《暗夜行路》、《在城崎》、《佐佐木的场合》、《好人物夫妇》、《灰色的月亮》等以及历史小说《赤西蛎太》。

　　【情节浓缩】

　　使作家任谦作感到不愉快的，是青年作家阪口的小说里写道，主人公与家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仆发生关系并让女仆打了胎。这主人公的轻率举动使谦作十分气愤。阪口还以谦作为原型塑造了一个同情女仆的老好人形象。谦作的另一个朋友龙冈是个讲义气的人，他即将赴法国研究电动机，他也认为阪口是个不值钱的伪君子。不过他们还是经常结伙找艺妓登喜子和小丰玩。谦作的哥哥信行，则从学生时代起就开始找艺妓玩。谦作与登喜子等艺妓交往后，心情好转一些，但爱子姑娘的事，至今仍使他很不愉快。

　　爱子的父亲是水户城的汉医，母亲是谦作外祖母的养女。爱子比谦作小五岁。在爱子十五六岁时，谦作就喜欢上她，但他很不喜欢爱子的哥哥庆太郎，而庆太郎也瞧不起谦作。父亲对谦作的婚事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要他自己作主，语气冷漠。理由是谦作已与父亲分居，另立门户。信行不反对他与爱子结婚，但爱子的母亲得知后显得特别惊慌，使谦作百思不解，他又怀疑父亲从中作梗。三个月后，爱子嫁给了大阪一个财主的二少爷，使谦作心灵上受到极大的创伤。这次失恋后，谦作更加放荡起来，同时对祖父的小妾阿荣产生了邪念，为摆脱烦恼，谦作决定去尾道旅行，写作。

　　谦作给信行写信征求他对自己与阿荣结婚的看法。同时也给阿荣写信，要她不要胆小怕事。阿荣最后还是被谦作的父亲逼走。对谦作来说，信行的回信更如闷雷轰顶。据信行说，父亲留学德国期间，祖父与儿媳发生乱伦关系，祖父母硬要儿媳打胎，由于外祖父的坚决反对，谦作才能来到世上。父亲虽然谅解了母亲，没有离婚，但对谦作的态度一直十分冷淡。还说，谦作未能与爱子成亲，原因也在于他的这个出生秘密，云云。谦作对父亲赶走阿荣很气愤，在给信行的回信中表示，他决心按自己的想法行动，决不以父亲的好恶为转移。

　　由于患中耳炎，谦作从尾道回到东京，决定与父亲脱离关系，并和阿荣一起搬到郊区的大森居住，生活又开始放荡起来。信行不愿受人摆布，决定辞去公司里的工作，而去学禅，父亲也没有表示不满。这使谦作觉得父亲对两个儿子的态度截然不同，心里很不痛快，联系到他的出生，心情更加沉重。为使心境好转，谦作前往京都旅行。

　　不久，阿荣去天津谋生。京都有古老的寺院和艺术，是谦作的最佳避难所，他遍历了大小寺院，似一个痊愈后的病人，心中享受到了快乐与宁静。在散步时，谦作看到一个体态丰腴、健美的姑娘，不由得心潮激荡，他派人了解到，这女子是敦贺地方一个财主的女儿，名叫直子。通过媒人，谦作送去相片和作品。谦作虽然不善交际，结果还是被对方看中。他们的婚礼办得迅速又简单，客人也不多。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但谦作却没有产生亲生之子的喜悦。一个月后，婴儿患丹毒死去。谦作又想埋头创作，但怎么也写不下去，他感到一切都是在戏弄自己，对他怀有恶意。他一面从理智上认为这是偏见，然而却摆脱不了偏见。

　　谦作从信行的信里得知阿荣遭难，便决定去平壤接她返日。谦作和阿荣回家后，发现直子的情绪很异常，追问之后才了解到，直子的表兄阿要在谦作外出时，经常带着儿子找直子通宵达旦地玩，甚至奸污了直子。谦作想到主要责任在阿要身上，所以竭力克制自己，原谅妻子，但行动上对直子十分粗暴，尤其是得知直子又怀孕后，使他感到一种重压。这次直子生了个女孩。谦作的心绪更坏了，加上每年春末夏初患头痛病，对直子更加不耐烦，一次带着阿荣和直子母女及友人未松去参观，直子因给孩子换尿布误了点，谦作在列车即将开动时竟然把刚跨上车的直子推倒在站台上，摔成重伤。

　　谦作想去伯耆大山疗养，建议与直子分居一段时间，以此来寻找新生活，他在清静美丽的大自然中看到了各种可爱的小动物，心情有所好转。特别是听了有关木匠阿竹如何以宽宏大量态度对待对他不忠的妻子的故事后，很受启发。一天，谦作因食鱼中毒，得了急性肠炎，昏迷不醒，直子闻讯赶到时，谦作的病情也有了好转，他对妻子说，他的心情已经很好。直子从丈夫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挚的爱情。

　　【作品赏析】

　　《暗夜行路》是志贺直哉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被公认为日本长篇心境小说的代表作。这部作品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吸引力，首先在于主题思想比较积极、健康。尽管作者为主人公也安排了生活放荡不羁的情节，但这只是暂时现象，正是反映主人公在追求美好生活方面的挫折。但是他每摔倒一次，总是又马上爬起来去开拓新生活。 青少年名著快读1000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