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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一林还记得他的极品秘书曾经说道,去夜店的原因是因为她相亲的对方要求女子必须是CHUNV,就是为了报复相亲的对象所以才去夜店的。
他当时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的举动有些不可思议,至于别人信不信她当时的话,反正他是不信;没想到,她还真的是。
上官一林呼了口气,如果第一次她遇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男人,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今天,自己就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人在敏感的时候,总是会无限地放大一些不良的想象。
此刻,上官一林就是这样,一想到刚才若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和他的秘书会有如此的纠缠,一股邪火竟然冒了出来。
他抬手“啪”地关掉水龙头,冷着脸走出了浴室。
——
三喜长夜无眠之后,终于在疲乏中睡了过去,还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里什么都有。
当然,出现最多的还是那个冰雕冷脸的老板,梦境变幻,两个人那叫一个纠缠啊。
直到最后,三喜突然被冰雕老板狠狠揪住,而且,被恶狠狠地警告说,“我可爱的小羊啊,实话告诉你吧,你根本不可能逃脱出我的手心。要自由?我有说过吗?!”
三喜一下子惊醒,睁开眼睛,霍地起身,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抹着额上的冷汗。
说实在的,昨夜和上官一林的纠缠不清,让她去趟卫生间都觉得浑身酥软,两腿打颤。
如今,这个梦,让她更是疲惫不堪,心惊胆战、口干舌燥。
缓过神来后,她揉揉眼睛,正准备下床,去找点水喝。
赫然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此刻睡得正香。
“啊——”三喜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顿时惊叫了起来。
这一来,把身边的人折腾醒了。
上官一林睁开惺忪的眼,看着三喜一副活像见了鬼的模样,淡淡道,“怎么了?”
三喜确实被吓到了,昨晚明明看见他走了啊。
想起梦里的可怕经历,难道还在梦中不成?她连忙狠狠掐了一下胳膊,生疼,不是梦。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三喜结巴地问道。
上官一林翻个身,转过头去,心想,叫个服务员开门难道很难吗?
看着上官一林懒得搭理自己的模样,三喜目瞪口呆之际那叫一个汗颜。
自己睡得也太没品了,半夜进来人自己都不知道,这要是换做居心叵测的,自己被半夜抬出去卖了,恐怕自己还在梦里呢。
三喜抬手拂了一把冷汗,镇定了一下情绪,“你怎么可以私自闯入别人的房间?”
上官一林手指在眉心间微微揉了揉,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些。
昨夜半夜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这个女人睡觉很不老实,一夜翻来覆去不说,还梦话连篇。
直到上官一林狠狠将她的双腿夹起来,将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的时候,才安稳地睡了会觉。
没想到,一早起来,她又开始鬼叫。
这样的女人,还自诩为开放,跟个熟女似的去找什么一夜,真是无语了。
三喜急于下床,一夜梦里折腾,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而上官一林就躺在她的拖鞋的那侧,算了,不穿了。
拖鞋可以不穿,但身上却是不能没有遮挡。
三喜一手把住被子盖住胸前,一手在床里面开始摸索浴巾。
四处摸了几下,没有,再往里摸,还是没有,好吧,可能在上官一林的身边或者身下?
三喜鼓起勇气,伸出手去,闭上眼睛,再摸。
一路摸索着……
上官一林不耐烦了,“在找什么?”
三喜手一抖,一抬,居然摸到了正在侧背过身去的上官一林的——臀部。
上官一林转过身,眸子异样地闪了闪,三喜顿时花容失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找浴巾……”
上官一林漆黑的眸子静默地看了三喜一会,下颌微一扬,“在那。”
三喜转眸,那叫一个气,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起来,在离自己至少五米远的架子上。
敢情自己昨晚和上官一林根本是**相对睡了一夜啊。
三喜怒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难道你以为你卷着个浴巾睡觉舒服?再说,浴巾也是你自己弄散的,我不过是帮你挂起来而已。”上官一林不以为然。
“……”
上官一林斜看了三喜一眼,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老天!
他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三喜面红耳赤,什么时候,男人都兴一级睡眠了?
别过头去,上官一林过去取了浴巾,扔给她。
三喜一边快速地给自己围了个结结实实,一面余光里看着上官一林精壮的身体暗骂禽兽,然后飞也似的去了浴室。
那个速度,让上官一林也很意外,她的脚这么快就好了!
说实话,三喜到浴室的时候,才注意到脚上的伤口。
昨晚神思恍惚,泡的太久,脚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
她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草草擦洗了一把后,便披着浴巾出来找衣服,找药品。
直到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才觉得有了点安全感,松了口气。
看来衣服的作用不仅是遮羞、增加美感,关键时刻让人更有安全感。
自始至终,上官一林都倚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秘书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
三喜当然能感觉到那该死的注视的目光,虽然,那目光盯得自己不自在,但是,上官一林不开口,她是打死也不开口的。
是啊,说什么呢?
说“你不要看我”?——真矫情!
三喜认为自己绝对不属于矫情的一类女人,于是,干脆装没看见。
开始打开药品盒上药。
想了想,换个了姿势,背对着上官一林。
这样,谁也不用看谁。
上官一林盯着三喜的背影,甚觉好笑。
三喜慢吞吞地已经把脚上的那个伤口前后抹了三遍药了,后面还没有要起来的动静,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经意地,三喜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这让三喜大囧。
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快上午十点了。
三喜憋不住了,加上室内的烟雾呛地很,回头,委婉地下逐客令,“你今天不工作吗?”
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明明来这里责任很重,居然大清早地偷起懒来了。 胜者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