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拒绝,她已经从门缝里挤了进来,这个时候,我能怎么样,我能把她整个人给甩出去吗?
“请你出去,我不想让哥误会。”我说。
“这个时候,他睡得跟猪一样,你喜欢我的,对不对?”
“瞎说。”
她冰凉的手臂突然绕着我的腰,然后紧紧地抱着我,幽幽地说:“其实,我们都是同一类人,都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没有父母来疼我们,连唯一的亲人,也不会再疼我们了。”
“你说什么?”我实在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突然笑了:“你也想要一幢这样的房子,想要一个漂亮的女人,对不?”
我没回答她,她继续说:“我准备明天给你哥买一份人身保险,如果你能跟我在一起,那么受益人,我可以写你。”
我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她欲言又止,很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又紧紧地抱着我,像抱着水里唯一的一块浮木,我没法大喊大叫,然后推开她,我总不能跟我哥求救,说他的小妻子在非礼我,但她弄得我一身燥热。
“我求你了,你回去吧。”我说。
这时,她突然变得冰冷:“你答不答应我的要求?”
我低声咆哮着:“我不能,他是我哥!”
她从门口走了出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像飘在空中的叶子般晃晃悠悠,眼里像是进了沙子般难受,但是,我仿佛看到我哥就站在他房间门口看着这一切,我全身一冷,赶紧把门给关上。
我依旧在想着那句话的意思:“我们都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蝴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