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未漓再也忍不住眼前这样的景象,快步走上前去,用力的将二人分开。他紧紧拉住夜凌越的手,不停地大喊道。
“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好好看清楚了,我可是宫未漓,你最爱的漓儿啊,你难道不喜欢我了吗?为何与那个女人这样亲密的抱在一起?”
而此刻的夜凌越,正为那欢好的毒酒所迷惑,再也分不清谁是宫未漓,谁是苏云溪。他静静的看着宫未漓,眼底里冷漠的仿佛像是一个陌生人。
宫未漓被夜凌越的眼神所吓到,她还缓缓的松开手来,后退了两步,静静地看着夜凌越,满眼含着泪水的问道:”夫君,你究竟是怎么了?”
夜凌越如同看陌生人的眼神一般看着宫未漓,过了半晌,只是说了一声:“滚。”
而后便再也不理宫未漓。
在夜凌越的眼里,宫未漓此刻便是苏云溪一般的样貌,他现在精神恍惚,再加上苏云熙已经先入为主的,让夜凌越以为自己就是宫未漓,所以夜凌越实在难以分清两人。
苏云溪此时心里就要乐开了花,她笑得合不拢嘴,挑着眉毛,斜着眼睛,对宫未漓挑衅道。
“你难道没听懂夜凌越所说的话吗?你还要非得在这里站着打扰我们吗?若你长眼色,或是真心里爱着夜凌越的话,就请你赶紧离开,给我和夜凌越一些私人空间好吗?”
宫未漓此刻的心都要碎了,她不知夜凌越究竟是怎么了?
今日竟变得如此反常,但宫闱里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见苏云溪这样挑衅他,今日竟也无计可施。一霎时,所有的委屈,无奈与难过,都一同涌上心头。
宫未漓眼眶满眼含着泪水,对夜凌越说道:“你若果真这样想,我便再也不会打扰到你,夜凌越,你好自为之。”
说完,宫未漓边伸出袖子擦了擦眼泪,转身快步离开了苏云溪的府邸,留下夜凌越和苏云溪两人在那里。
此刻的夜凌越已经被苏云溪所到的欢好之酒完全迷惑,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感觉身体阵阵的燥热,灼的他心烦意乱,只想早些躺在床上歇息。
不等苏云溪帮他尽数脱去衣裳,便躺在了苏云溪的床上,如同昏死过去一般睡着,再也没有醒来。
而此刻的宫未漓,独自坐在床边,默默的对着月亮流眼泪,他从来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和夜凌越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无言的在来回,在寝殿内踱步,最终,宫未漓狠下心来,从奶妈手里要回了未凌。
趁天蒙蒙亮的时候,便离开了王府,除了一些日用的东西以外,什么也没有带走。临走时,宫未漓展纸磨墨,给夜凌越留下一封信件: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写完后便抱着未凌,趁着天蒙蒙亮便匆匆离开了,一切都暂时被放下了。
且说夜凌越此刻正躺在苏云溪的床上,他口渴难耐,嗓子里面如同冒烟了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燃烧起来了。
夜凌越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痛得厉害,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这地方似乎有些陌生,此刻并不知晓现下所在何处。夜凌越皱着眉头,细细的想着,可竟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夜凌越艰难的爬起身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喝,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女人紧紧地缠绕。他有些困惑,这会心里还是有些反应不来,于是他向下看去,想看清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不看不要紧,夜凌越这一看,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身上伏这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苏云溪。
夜凌越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尽力的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最后,夜凌越想起,自己只是喝了几杯苏云溪给自己到的几杯酒便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看来这问题出在酒的身上,夜凌越心里有些愠怒。他将苏云溪晃醒,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你究竟给酒里下了什么猛药。”
苏云溪刚刚睡醒,脸上仍带有睡意,便撒娇道:“那就便只是寻常的酒罢了,你昨日喝多了久不愿离开,便非要与我同床,我又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依了你。”
夜凌越见苏云溪还在抵赖,不禁怒火中烧,抬起手来便给了苏云溪一个响亮的耳光。趁苏云溪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飞快的穿好衣服,冲外面喊道:“来人。”
门外的侍女应声而来,夜凌越也不看她,只从桌上拿起来昨日剩下的酒,说道:“将这壶中的酒送给你们小主喝下,若是她和寻常一样,便是我误会她了。”
侍女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眼睛一会儿瞟向夜凌越,一会儿看向苏云溪。夜凌越见侍女不为所动,便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怎么?连我的话都听不懂了吗?”
侍女受了惊,连忙拿起桌上的酒壶和酒杯,像苏云溪走去,苏云溪并不愿意。只坐在床上,双手环抱,充满怒气的看着夜凌越。
突然,夜凌越站了起身,一把夺过侍女手中的酒壶,一手撬开苏云溪的嘴,将那多半壶酒全部倒进了苏云溪的嘴里。
苏云溪呛红了脸,哭喊道:“你为何这般对我?”夜凌越也不理她,扔掉了手上的空酒壶,说道。
“我且在这里坐上半个时辰,若是你如往日一样,没有半点异样,我便明日就娶你为妻。是我冤枉了你,若是你有半点于寻常不同,我便要了你的命。”
说罢便坐在了一旁,静静的看着苏云溪。渐渐地,苏云溪的脸上浮起了两朵粉色的红云,她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脖子和肩部也渐渐开始泛红。
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再到后来,竟索性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她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声,整个人狼狈极了。
夜凌越冷哼一声,静静地看着苏云溪出丑。
猛地,夜凌越想起了一个人来:宫未漓。不知道宫未漓现在在哪。自己一夜都没有与她联系,想必已经急坏了吧。夜凌越连忙向门外走去,想要回去看看宫未漓和自己的女儿。 爷的东宫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