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不下她,于是派人暗中帮助她。
让人把那些追她的人给拖走打一顿的说,居然连他的人都敢肖想,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虽然凌杉杉的堂姐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但是作为帮凶的他们,一个也别想跑的说。
他要一个一个的收拾过来的说。
手机响起,是手下打来的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景晟,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白色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水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叮——叮——
门铃一阵阵的,就像救急警报一样响起,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已经很晚了,景晟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谁这么晚找上门,他今夜在这里,除了助理罗子言没有人知道,而罗子言也没这么大胆子深更半夜来找他。
难道是刚刚电话里那些下属没有把事情办好?
房门缓缓开启,门外一股暖流迎面而来。
门外的女人不等屋里的人反应,推门直入,砰——将门关上了,那动作快的行云流水,就像这屋子就是她的一般自然。
“求你,救我。”关上门后,女人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乞求道。
眼眼前的女人,长发披散下来,有些凌乱,衣衫不整。
是她!
只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一副狼狈的模样。
这个女人总是会有方法,让自己陷入困境。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能将自己变得这么副鬼样子。
都让人去帮她了,怎么还弄成这一副鬼样子的说。。
在男人打量自己的时候,凌杉杉也在看着他,不知道是酒后壮胆,还是男人收了戾气,凌杉杉敢大胆的打量着他。
眼熟,这男人不是出国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呢?
不过现在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后面有豺狼虎豹在追赶。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男人,头发上还有着水珠滴滴答答的落下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没有半点儿心思去擦头发。
因为刚刚洗完澡,只来得及裹着浴巾,男人脸上一贯的冷漠,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可以窥探人的心弦。
景晟转过身子,去开门,准备赶人。
凌杉杉头脑转动速度有那么一秒停滞,但是他推门的意她还是很清晰的,想到外面的那俩人说不定就在门口,心里早已凉了半截。
此刻,她早已顾不得什么,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去,比他快一步的凌杉杉的手抓住了他手臂,:“我现在要是出去,就死定了的,会被吃死的!”
“你就那么确定,在这里就安全?”景晟冷冷笑了声,然后讽刺味十足地说道。
不知道是笑她对他的信任,还是笑她对她自己魅力的低估。
不过这在凌杉杉听起来就像是在开玩笑而已,有了一次了所以凌杉杉也无所谓了。
“都是被狼吃,至少也找只对眼的嘛!”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她只是淡淡回道,反正横竖是死。
其实眼前的男人要比刚刚那些个男人好看的太多了。
想到以前自己在心里默默诅咒景晟是个流氓,是只猪,见了今天的那些个人,她才知道她错了。
不知道是跑的太累了,还是药效还没有过去,说完只觉得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身子里犹如一千只蚂蚁在咬自己般,浑身都难受,眼前的景物都旋转了起来,这状况比刚刚还严重。
景晟听她的这话,她的意思就是她对他还算看对眼么!
平复了下原本紊乱的思绪,看着她摇摇欲坠,皱了皱眉,然后伸手扶住她。
女人的动作,让景晟的身子僵硬,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显然这样的她很感动不正常,而她现在的行为无异于点火,伸手推开了她。
被推的凌杉杉扬起不满意的小脸,眼神疑惑的看向他,看着他那如神匠雕塑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瓣,线条优美的下巴。
然后再次死死的将他脖子圈住,冷不丁俩人都倒在了地板上。
“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景晟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怒气。
“我知道,不需要你提醒。”凌杉杉说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被凌杉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早已是被点着了火,“你知道我是谁?”
凌杉杉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你是景晟。”
冷笑了一声后,脸上表情从淡漠到极点,开始有些回温,还不错至少还能认清他是谁。
“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不怕。”说得果断的很,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还想说什么,可是还不等他开口,接下来,他脸上的神色立即变了色,按在地板上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
居然玩偷袭!
还真是越玩越高级了?
他蓦地按住那作乱的手,血液细胞里涌动的冲动让他深吸了口气。
“嗯!”景晟听了她的这句话想到了多年前的某天,“也对哦!十年前你就敢干的事情,十年后你又有什么好担心……”
凌杉杉此刻大脑都不能运转了,也不知道他在说着什么,只觉得他好吵,想要堵住他的嘴巴,手被禁锢住了。
“杉杉,你记住,是你点的火!”景晟一个翻身转过来。
这一刻,他早已将他们之间的种种过往如烟云都抛却脑后。
房间里,昏暗的的台灯,折射着柔和的光线。
凌杉杉此刻也早已没有了任何的理智了。
翌日,凌杉杉大早醒来,浑身疼痛,就和跑了一晚上一样。
耳畔是男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带着节奏,自己的脖子上一只宛如雕塑般的有力的臂将她环着,男人身上薄荷般的清香再她鼻尖环绕。
感受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凌杉杉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点儿惊呼出声来。 岁月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