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过后,和F.R公司的接洽正式开始,而CN集团的策划书也开始启动。
季婉和从前一样,带着小组开会,调查市场数据,熟悉F.R的行事风格和利益需求,以求将双方的合作做到利益最大化。
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日子忙碌而充实。
半个月后,到了F.R公司正式竞标会的日子,段承宁很重视这次合作,特意派了景峰为代表,领着季婉和安馨,去参加竞标会。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原本以为将这个项目收入囊中的CN集团,在竞标会上以百分之零点一的利益差距,输给了国内另一香水市场的老大季氏集团,也就是季婉的父亲季宏博。
“说说竞标会的情况。”段承宁的怒火从总裁办公室传来,响彻了整个屋子。
总办秘书处的员工也都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不停地在为景峰默哀。虽然景峰是段承宁的好兄弟,但是在业务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
“季氏集团拿出的策划书和我们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对F.R公司的分红,比我们多了0.1%。”景峰皱着眉头,说着竞标会上看到的事实,“CN集团就因为这零点一的差距输给了季氏。”
“哼,难道CN集团连这0.1的利润都舍不得?”段承宁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眼角眉梢尽是隐忍,“景峰,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价格相差很少可以理解,那策划书一模一样是怎么回事?”
“但嫂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不是这种人。”景峰明白段承宁的意思,开口便为季婉开脱。
“你对她了解多少?”段承宁心中似乎已经笃定这件事和季婉有关,于是说道,“纵观整件事,获利最大的就是季氏集团,他们得到了与F.R的合作机会,以微小的利润扩大了国内香水市场的份额,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说完这话,段承宁也不理会景峰,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对秘书吩咐把季婉叫过来。
此时的季婉心中正在忐忑,她仔细回想着竞标会上的事情,当父亲身边的特助将策划书拿出来的那一刻,季婉就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中。
不管她怎么提防安馨的小动作,终究是防不胜防,因为她不是上帝,不能未卜先知,也不知道安馨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陷害她。
听到段承宁的招呼,季婉认命地叹了口气,去了总裁办公室,心中却祈祷上天,让段承宁肯听她一点点解释。
总办的人看着季婉进了段承宁办公室,看着门被关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可是却阻挡不了她们一颗想八卦的心,于是纷纷竖起耳朵,听着门里面的动静。
“事情有多严重我知道,如果我说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信吗?”屋子里除了自己,就是段承宁和景峰,季婉也没有必要掩饰,就直接开口问着。
“你以为我会信吗?”段承宁面色沉郁,淡淡的反问。
不过这一句话,季婉就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段承宁都不会相信了,因为她了解段承宁,认定了的事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就像段承宁从来都认为,她自愿嫁给他是别有目的,包容他所有的要求也是别有用心一样。
“不管你信不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策划书在制定期间,我没跟我爸有任何联系,也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季婉的表情安之若素,“这就是我的交代。”
“季婉,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段承宁眯着眼睛,盯着季婉,眼中的怀疑直接刺痛季婉的心里,“一定要我拿出你把资料交给季董的证据,你才会承认?”
段承宁话音落下,办公室右边墙上的电子大屏瞬间亮起,播放着一个视频,视频上的画面正是季婉,将一个装着资料的文件袋交给季氏集团的董事长特助杨进。
“怎么会有这个视频?”季婉震惊。
明明没做过的事,明明子虚乌有,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逼真甚至能坐实她罪行的视频?
“怎么?心虚了?”段承宁说道,“如果不是有人偶然发现你做了这些事,你现在还要在我面前抵赖吧?季婉,你用这样的方式打击CN集团,不会太卑鄙了吗?我承认CN集团的香水市场能拓展到今天的地步,你功不可没,然馨儿取代你的位置,你心生怨恨,但是你要是有不满可以直接说,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觉得你面目可憎。”
段承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季婉要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她这二十几年也就白活了。 似曾相识妻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