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可好了。
咋好了。
没臭味了呗可算是。
都跑出这么远了,早就没臭味了都,还臭。
那我刚才还闻到了呢。
那是你自己臭了,哈哈。
我臭,嘁,我又没拉屎刚才。
是你的鼻子臭。
哈!一定是臭气粘在你的鼻子里了,哈哈……
黏在鼻子里?……呕,对了,刚才谁拉鸡屎了。
你才拉鸡屎呢。
哈哈哈!哈哈……
成远南这小子跑得可真快呀。
真够快的了。
已经看不见公孙烈的追兵了。
人家臭小子抱着阿乐跑还能跑这么快,神了都。
真挺神的。
可神了呢。
臭小子躺下了。
阿乐也躺下了。
嗯,这孩子不错。
他叫成远南。
嗯,我知道,早有耳闻。
羌月和羌岩就是被他杀的!
嗯,还有邰立旺和齐宣,还有宼公也是他杀的。
你是说邰将军和齐将军他们。
嗯。
你咋都知道。
他们都是帝国将一级的高官。
高管。
高官,不是高管,笨蛋。
用你管,一边去,你才笨蛋呢!
嘁,提醒你一下嘛,说错了还不让说。
就是,太霸道了他。
太不虚心了也!
就是。
懒得理你们我都,老先生?宼公是谁,没听说过。
嗯,一个小魔咒巫师。
宼公是小魔咒巫师?
哎呀!就是成远南先前杀的三个黑袍人之一啦,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都忘啦。
嗷,好像是说过。
时间长了点,都忘差不多了都。
没亲眼看见是不大容易记得住的。
常言道,凡事不亲眼目睹耳闻而断其有无,可乎呜!呜!呜!也呼?!……
你呜个屁呀。
你要死呀!呜呜呜的哭啥。
哈!再说那也不是啥子常言。
不是常言是啥?!
那叫古人云!
教条!
你肚子疼呀?还肠炎呢我看你就是得肠炎啦都,呵呵!
啊?!……我明白了。
明白啥。
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啥呀。
刚才就是他拉稀了。
哈!拉裤兜子了吧都,哈哈哈……
我说刚才咋那么臭呢,原来真是你。
说谁呢!你才拉稀了呢刚才!嘁……
你不是得了肠炎了吗。
我没得肠炎!
她说的。
她放屁她是。
你敢说我放屁!我看你是找死啦你是!
我?……你们闻闻我臭吗!……哪臭呀?!嘁!
这么长时间,已经都干了,就不臭了呗,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让大家看看不就得了。
脱呀。
就是,脱呀你倒是,不敢了吧,嘁。
哈哈!
哥们,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就脱吧,嗷,也让我们大家好好看看。
就是,鉴定一下。
就是,你脱呀,你不是说不亲眼目睹耳闻而断其有无,可乎呜呜呜也的吗。
我们要亲眼目睹一下,耳闻就算了,我们只用鼻子稍微闻一下就行。
天哪?!……呕买噶的!……老先生?!老前辈!老大爷!……你都听见看见了吧,我快要疯呢呀,您老行行好,救救我吧!……快救救我吧?!……
他不脱,咱们帮他脱好吗?
好。
好好好。
这主意不错!
好呀好!
女孩子先上。
啊?……我不!
你要是不先上,我们就先脱你的裤子了!
啊?!……
上!
一起上脱她。
你们放肆!……找抽呀你们都!
哦?!……哈哈……开玩笑呢跟你,我们是……
开玩笑!跟老娘我开玩笑?!……你们的妈妈妈妈的!……找死吧!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
诶呀诶呀!……饶饶饶!……饶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哈!……太好了,他们自己打起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打我!呀?!……疼啊?!……
这是一片绿油油
空旷无边的一片茫茫大草原。
成远南和阿乐回身望望一望无际的绿草地。
再也听不到追兵的喊叫和马蹄声。
成远南放下阿乐,仰面倒下。
口里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一起一伏!
这一跑,成远南估计至少跑出去几个时辰。
全身是汗!
成远南望着天空。
晴朗的天空,没有一丝云朵。
天空很高
蔚蓝蔚蓝的像大海的颜色。
四周静寂
一阵风吹来,又悄悄地走了。
风,轻轻地扶过
成远南的面颊感到丝丝的凉爽。
呼吸也渐渐地开始平稳。
这一路狂奔,是毫无目标的乱跑。
这是什么地方?
成远南转头看阿乐。
只见她和自己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里,黑眼睛望着天空,一眨不眨的。
清澈的目光闪动,她好像在想问题。
女儿国的确美,比起中天要美上几十倍。
阿乐的美,是难以言说的。
那种与生俱来的超凡气质,让男人望而生畏!
阿乐真美。
白嫩的像水莲花一样的美。
高贵而又安详的表情。
出淤泥而不染的冰清玉洁。
我很喜欢她的那股劲,你呢。
人见人爱,小美人。
你在用你的体液浇灌小草吗。
我的口水流到了地上,情不自禁地哗哗流淌着,就像似缕缕喷涌的清泉水。
有一股哈喇子的味道啊!
啥味。
臭味呗!
啊!……你多长时间没刷牙了,可真臭啊!
胡说,我上个月才刚刚刷过牙!
哈!
嘁。
她能让所有男人想入非非,心潮澎湃。
可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也。
泄完也,啥意思。
是亵玩,不是泄完!
成远南不是已经亵玩了吗。
那是成远南精神失常,发疯的时候不能算!
对,没泄完就不能算。
妈的!根本就没来得及泄呢,还泄完啥呀都!
就是,红狐不是制止他了吗。
感谢红狐!谢谢你!
谢天谢地谢红狐!
妈了个八字的,成远南这臭小子竟然敢亵玩小美女!
是呀,这臭小子不得好死都。
天打五雷轰顶!轰死他。
我同意,轰死他!
我也同意,一起来……
对,轰死他!……一二轰死他!……一二……
咳咳!……嗯!……
老爷子一起来呀。
嗯?来什么。
来跟我们一起来做运动啊!
让我们大家一起来做!——运!——动!
一二轰死他!……一二轰死他!……一二……
嗯,咳咳!……嗯!……先允许我这个糟老头子说句公道话好吗。
……一二轰死他!……一二轰死他!……一二……
……嗯!……让老夫……
行啦行啦!……都停一下!……停!……妈的,再不停下老娘又要动手啦!……!
啊?……停下快停下!都停一下!……
啊?!……停下?为啥。
不停下又该挨打了都!
哦!……好!停……停停停!
妈的,才停下!以后老娘只说一次,谁不听话也不打招呼了,上去就是一顿胖揍!……直到一直打死为止!……听见没有啊?!啊!……
是!我们都听见了!
再大点声啦!我听不见!……
是!
这还差不多,听着,老爷子有话要和我们讲,都认真听好,听见没有都?!
是!
老爷子,你说吧!
嗯,你们刚才可能都误解成远南了,依老朽的经验判断,成远南可能练功时有过走火入魔的可怕经历。
成光腚走火入魔了?
这还用你说!
我们早就知道了!
而且都亲眼目睹耳闻了都。
倚老卖老吧你老头。
住嘴!
是!
好好听着!不许插嘴都!
是!
老朽你继续说,他们不敢插嘴了已经。
哈!
不许笑!
嗯,呵呵……那就对了,既然你们都证实了老朽的判断,我就长话短说,成远南有过走火入魔的恐怖经历,在那个过程当中他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折磨。
那种折磨是和精神双重创伤,神经处于极度紊乱状态,时而会精神错乱,处于无意识癫疯。
疯癫时做过的事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所以叫无意识。
之前我看到,对了,你们也都看到了,之前公孙烈、门绮和南隽围攻他时,以及在这之前的一段。
时间里,他的脸上有大大小小各种斑点,有的大到成块,当时我就知道他一定曾有过走火入魔的惨痛经历!……
说完了?
嗯,还没有。
长话短说吗不是。
闭嘴!
是!
老朽您接着说完。
嗯……刚才我听你们讲到阿乐被他亵玩之事,我也亲眼看到阿乐昏倒后他当时确确实实是这样做了,可他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
……
……
说完了,老朽?
嗯,说完了。
你们都听见啦吧,刚才是你们误会成远南了都!
是!误会了。
还不道歉!
是,对不起老朽了!我们向您老赔不是,对不起!
嗯,哈……没关系,呵呵!
笨蛋!我是让你们向成光腚赔礼道歉!快点啦!
哦?是!
对不起了成光腚……
啪!啪!啪!……成光腚是你们能叫的吗!重说!
是!对不起成远南,成少侠我们刚才都误解你了都,请您原谅我们吧,求求您了?……
好啦。
哎!可算……
回来!谁让你们走啦?!
哦,是!
稍息!
刷!
立正。
刷!
解散!
哎呀,军训呀?
啪!……少废话以后。
哦,是!……诶呦嚇真疼呀!……
阿乐慢慢困顿,闭上眼睛睡着了。
成远南也觉很累,于是闭上眼睛。
成远南却始终睡不着。
脑袋里面乱乱的。
他缓缓起身,走到十几米远。
他脱掉裤子。
诶?!……诶诶!臭小子又要干啥。
他妈的他又想干那个了吧。
没准!
像是。
他妈的!
他脱裤衩了!
不好!
嚇,真大!
什么真大。
那个东西呗,笨死了,这还用问。
是大了点。
大了点?我看比正常人大三倍。
不,得大五倍都。
十倍!
去你妈的,哪有那么大,也就三、五倍吧!
他又把裤子穿上了。
奇怪。
他拿着裤衩干啥。
好像在看。
裤衩有什么好看的。
成远南手里翻动着裤衩。
这个裤衩是帝国士兵穿的裤衩。
还是尚夏秀在小河边帮他洗过的那条。
一直也没换。
好像在研究裤衩呢。
裤衩有啥好研究的。
成远南把裤衩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诶呀呵?!……嚇……都味了屁的还闻呢!
那有啥好闻的。
就是,裤衩不就那味吗?还闻一闻,嘁,无聊!
我看他是闲得没事干了吧。
这小子咋还有多动症呀,闲不住咋的。
都过来!
诶呀?!……吓我一跳。
也吓我一跳!
跳什么跳!你们都那么愿意跳呀是吧都!
是!
是个屁,你傻呀。
那好,……立正!
刷!
报数!
一!
二!
三!
四!
向后转!
刷!
听我口令,预备齐,跳!
啊?!……
啪!啪!啪!啪!……跳!
是!……
就这样跳,不许停!
成远南站直了,向阿乐那边望了望。
又蹲下来仔细研究裤衩。
眉头拧在一起!
她走了。
她去老头那边了!
诶呀,可算走了,妈的,都快累死我了。
死丫头,她咋那么烦人呢。
就是的,她可真她妈烦人呀!
她算老几呀,都把咱们当成她的兵了我看。
她那熊样还想当咱们头!
就是,连老朽是老头自谦的话都没弄明白,还喊老头老朽老朽的,哈哈哈!……真她妈的好笑都。
就这么啥都不懂还想当头,做她妈比美梦去吧她,嘁!……诶呦……嚇!我的腿好疼,都酸了屁的!
懂得多有个屁用,人家会功夫,你会。
就是,你要是会打,还能乖乖地听她嗬五嚎六的吗!嘁。
咱四个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光懂得知识有个屁用!
这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你们懂吗。
没听说过!
你还懂得真多呀,哈。
看来懂的多也有点用。
啥。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呀。
你的意思是。
对了!我们以后也开始练武吧。
就跟成光腚学!
是好!现成的老师。
等我们都厉害了,就一起上去做了她!
好,到时候就一起上她,非娘的把她搓扒得服服帖帖不可。
对,让她再跟咱们穷得瑟!
就是,四个男的让一个臭丫头弄成这样,好说不好听呀都!
那就说好了,从今天起都别偷懒。
对,一起练功!
嗯!
嗯!
加油!
吔!
一阵疾风掠过,阿乐身体一动。
她“呼“地坐起,急忙向四周张望。
阿乐看见远处的成远南,心里稍稍平静。
刚才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尚夏秀阿姨被帝国士兵们簇拥到断头台上,全身都是血!
她被吓醒了。
原来是个梦,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站起。
走到成远南身旁。
成远南急忙将裤衩收好。
“尚夏秀阿姨可能、可能现在……”
阿乐望着成远南,说话到一半说不下去,就停下不说。
成远南拍拍草地,示意阿乐坐下。
成远南说“阿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我不敢问。”
“问吧。”
“我,我怕你生气,可是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又担心你说我这个人太轻浮。”
已经轻浮过两次了。
一次。
两次!
有一次阿乐昏了她不知道哦!
不知道不等于没有过!
嘁!
“你问吧我不怪你。”阿乐说,抬眼看着成远南。
“阿乐,我是想问你,问你……你穿没穿裤衩?”
这问题问的!
大流氓简直是。
这是啥问题呀,流氓嘛!
瞎撩哧人家小姑娘我看是,还假装一本正经的。
嘁,流氓!
性骚扰我看是都,可以报官了都。
对,快把成大流氓抓起来得了我看!
嗯,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坏……
你这老朽又出来替流氓说话!
啪!……你闭嘴!听老朽说。
嗯,成远南这孩子是够聪明的,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就是这帝国士兵穿的内裤。
啊?!……
啥?!……
哈!……可笑。
太可笑了呀都……
啪!啪!啪!……呀都个屁,认真听着,笑啥笑!
我没笑,我只是说可……
啪!……顶嘴!你敢跟我俩顶嘴吗?!
哦!……不……不敢!
请问老朽,原来帝国士兵不怕小魔咒咒语,是因为他们穿的帝国裤衩啦?
嗯,只要穿上那种裤衩,就不用害怕小魔咒了。
嗷,……咝?!……还是不懂!
嗯,到底是什么原因,老朽还没有查到。
怪了。
“……裤?……裤……衩?……我?……”
阿乐脸“唰!……”地一下红到脖子。
不好意思低下头。
“阿乐,你别误会,我有一种想法,还很不成熟,我是觉得小魔咒的破解方法可能就是在帝国士兵穿的裤衩上!我需要你来帮助我。”
咋帮助呀!嘁!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看把人家阿乐弄得,都啥样了!
臊懵了都。
就是。
缺德!
“我穿了,可我穿的还是以前的,不是他们的。”
阿乐虽然化妆成帝国士兵,可裤衩没换。
人之常情。
谁像成远南似的,一点都不讲究。
就是,谁的裤衩他都敢穿!拿来就往上套!
也不怕生病。
洗过了洗过了,都别瞎说。
那还不是尚夏秀给洗的!
就是!
“你等着!”成远南十分兴奋。
他起身就跑。
干啥去!
臭小子!又不讲清楚就跑。
快追吧笨蛋们。
快!……跟上都。
都跟上!快!……
成远南速度快的惊人。
前面有人。
是帝国士兵的营帐好像是。
正做饭呢。
成远南找人稀少的地方。
躲进帐篷后面。
成远南向一名士兵招手。
那士兵看见后走过来。
成远南穿的是帝国士兵的军装,那人没有认出来。
“你?……啊!……”
士兵大吃一惊。
可是成远南动作更快。
右拳穿过士兵的胸口。
在士兵身后三米远处,士兵的心脏在草地上剧烈跳动蹦来蹦去。
成远南扒下那人的裤衩。
将士兵一脚踢开。
成远南摸到另一名士兵身后。
“咚!”向他后脑勺就是一拳。
“咕噜噜……”那士兵脑袋被这一拳打掉一半,滚出老远。
这样杀人,士兵们就不会叫出声。
脱士兵裤衩。
走进一个冒烟的帐篷。
好香!
有炖肉味。
馒头熟了。
里面有三个人,都是大厨子。
一个忙乎从锅里往竹筐里倒蒸熟的馒头,旁边的篮子里也都是馒头。
好多好多馒头。
士兵也多呀!
另一个炖肉炒菜,还有一个打下手。
屋里有十几处炉灶,大多生着火架着大锅,乌烟瘴气的。
一名厨子歪头看了一眼成远南,蒸汽胧胧中看不清是谁,知道是士兵进来了。
也不打招呼,各忙各的。
成远南走过去,在炉膛里抄起一把烧得火红的铁钎。
转身时,正好一名厨子迎面走来。
成远南抬起铁钎从下往上,从那人下颚直穿出头顶。
铁钎头出来后,“呲呲!……”冒着黑烟,闻到一股烧鸡毛的味。
头发着了!
嗯,这味!
铁钎头上没有一丝血迹。
因为一路是烫过去的,所以看不见血痕。
成远南拔出铁钎,从厨子的胸膛穿一下。
用铁钎支撑起来靠在炉膛上,不让他倒下,直奔另一名炒菜的。
成远南伸手从后面忽然扣住那人的脖子。
“嘎吧!”一声脆响。
同时拿起锅铲子,一个箭步过去。
“啪啊!……”
那蒸馒头的厨子整个面部被平平地削去,从前面流了出来。
那张人面脸谱“啪叽!”掉在地上,眼睛瞪着,嘴一张一合地好像要说话,却没声音。
成远南一共得到五个裤衩。
团吧团吧塞进怀里。
把三具尸体塞进炉火中焚烧。
满屋闻不出是菜味还是人味。
用几块大笼屉布,包了馒头和熟肉块,背着包裹跑了。
穿过一片树林。
一个时辰过后,又回到了原地。
“给你!”成远南喘着气,满头是汗。
这一路疾奔,帝国没有人跟来。
嗨!这成远南!
又来了。
也不洗洗就让人家穿,咋穿呀人家。
呵呵!……哈哈……
阿乐又是满脸羞红。
却不伸手去接。
“穿上吧阿乐,就不怕魔咒了!”
阿乐勉强接到手里。
“我转过去,你换吧。”成远南转身。
不穿!
就不穿!
看你能把阿乐咋地。
能咋地,成远南这小子虎了吧唧的,整急眼了就亲自动手帮她换了。
他敢!
你喊啥。
就是,跟你有个几把毛关系。
呵呵……你想把臭小子咋地呢。
……我,我骂死他!我!……
你也就这点能耐吧我看,哈!
“换好了吗?”
“我……我……”阿乐犹犹豫豫。
成远南转过来。
“阿乐,你要是嫌它脏,我去给你洗干净。”
咋洗呀,又没水。
“不用了……诶?!……啊!……”阿乐惊叫。
这小子来硬的啦!
住手!……
快停下!
成远南夺过裤衩,一溜烟又跑了。
等等我们?!
又一个时辰过去后。
成远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给你!……这回干净了!”
嚇,这一通乱跑,裤衩都甩干了都。
五条裤衩都让他甩干了都!
阿乐满脸通红,接过裤衩。
“那你转过去!”阿乐说。
“啊!”成远南转过身,又向前走出很远。
你们看人家成远南啦,真听话!
他就是装!
就是,谁知道他心里咋想的呀!
啪!……我看你心里是最龌龊的一个啦!……
啊呀!……疼!
活该!谁叫你瞎猜啦。
阿乐转身,又开始犹豫。
回过头看。
她怕成远南偷看,也不转身,就盯着成远南的背影。
阿乐好白呀!
啊?!……
呕!
……哦?!……天!
天?!……那……
太美了……啊!……
……完美!……
我?!……我就要疯掉……啦!……
……咦?……阿乐的裤衩上咋会有血迹呢。
咝!……你忘啦,在蛇洞门口,臭小子发疯时都给她弄破了都。
那她不疼吗。
咋不疼呢!
你咋知道。
出血还不疼,笨蛋。
啊?!……好美好美的。
我下辈子托生,就做女人。
哈,你是想要自我欣赏呀?!
去!
诶?!……阿乐咋又把自己裤衩穿上了?……她想干啥又!
是呀!
不对吧,换错了吧。
又换回去了这不是吗?
她瞎折腾啥呢又。
搞错了。
喂!……喂?!……搞错了诶!……喂。
她听不见你瞎喊啥呀你!
没错,阿乐还是嫌弃士兵的裤头脏。
而且大了好几号,咋穿呢,跟裙子似的。
她把成光腚给的裤衩套在自己裤衩外面了!
对呀,这个办法好。
好。
隔离了。
哎,阿乐身上真好看。
没看够就穿完了!
唉?你说……你说!……你们都说说?!……
说啥。
你说,她咋就那么好看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真好看。
好可爱好可爱的,哎!……穿上了都,太可惜了呀。
穿上了也好看呀。
更能给人神秘感觉。
充分刺激想象力!……
给你。
啥。
先擦擦你的嘴,再刺激吧,咋整的,淌得到处都是!
你身上不也是!还说我!
哦,……这么多!刚才没看见。
嘁,光看别人头上有虱子了。
呵呵,自己头上的虱子看不见,呵呵呵!……
哈!
“我穿好了,远南。”
阿乐微笑着。
“来吃饭,还有点温乎。”
成远南打开大包裹,一层又一层。
包这么多层干啥。
也不闲麻烦。
你们懂个屁,是怕凉了。
人家成远南就是心细,比你们谁都强。
他知道体贴阿乐,多包几层怕凉了。
就是,人家阿乐是富贵子弟,那胃可娇贵着呢。
就是的!
阿乐吃着香喷喷的馒头和各种鲜美的菜肴,眼泪直往外流。
她哭了。
有好吃的咋还哭呢。
感动了吧,被成远南感动得都哭了都。
我也感动了!
你感动个屁,人家阿乐可能是想起家里人了,比如尚夏秀、康发,还有阿水和观玉他们。
观玉。
观玉是谁。
我知道,观玉就是黑傀,我听康发这样喊过他。
对,回答的完全正确,加十分!观玉就是黑傀,黑傀就是观玉。
观什么玉,观黑玉?
黑玉就是墨玉!我知道。
你能!又没问你。
他们吃得可真香呀。
阿乐好像好多了,不哭了。
刚才就听你们瞎几把吵吵了,都没听见阿乐是咋好的。
成远南劝的呗!这还用问。
咋劝的呀?
我也没听见,猜的。
瞎猜啥呀,成远南根本就一直没说话。
你咋知道。
我看了!
那阿乐咋就不难过了呢。
奇怪!
可能是想开了吧,对吧。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
蛔虫。
阿乐肚子里的蛔虫,我愿意当!
臭美吧你,阿乐才不要你呢。
哎,我要是真是阿乐肚子里的蛔虫就好了,可以天天舔她身上的白肉!
诶呀妈呀啊?……
你咋了。
诶呀妈呀?啊?!……
你要死呀你!
看,阿乐笑了又。
我明白了,阿乐为啥要笑!
为啥?
快说!
你们看成光腚那种吃相!……
哈……哈哈哈哈哈!……
诶呀我去!……臭小子咋跟老母狼饿了似的呢?!……你们快看!……快看呢,你快看?他像不像饿狼似的?!
嗯,他有多少天没吃饭了。
五六天了都!
可不!
嗯,这孩子也真够可怜的了。
成远南吃饱了,躺在草地上看太阳。
心里还在想一个问题。
他掏出一个帝国裤衩,翻来覆去地研究。
咋还研究啥呀。
不已经都弄明白了吗都!
这裤衩上面没有任何异常,没有花纹图案,布料细软,倒是很适合做贴身衣物。
正好阿乐走过来。
成远南问“阿乐,这是什么布料?软软的,还发亮光。”
阿乐接过来摸摸,说“这就是丝绸。”
成远南问“你能看出这上面有什么不一样吗?”
阿乐说“没什么不同,……不过,这种丝料是一种叫双宫的茧出的丝。”
“双宫的茧?”
“嗯,这种蚕茧是双宫的,叫双宫茧,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女儿国有的是。”
“有的是!”成远南大失所望!
“嗯,我……我的内衣全是双宫茧丝做的。”
“全是吗?!”
“嗯,全是,咋了?你问这干啥?”
“没啥!”
“你好像很失望。”
“是的,我很失望,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就证明小魔咒的咒语还没完全破解!”
阿乐点点头,她知道成远南说活的意思。
阿乐说“这说明小魔咒的破解不是布料的事。”
“嗯!”
“难道这上面还有别的门道?”
“阿乐,这个裤衩给你,我这里还有好几条,咱两个好好研究研究,一定能琢磨出小魔咒的破解秘密!”
“嗯!”
这么麻烦!
哎,普通的丝布,没有花纹,白的颜色,也很普通,也没夹层,又没有图案啥的,这其中的秘密到底在啥地方呢。
是呀。
真够他们头疼的。
连我都头疼!
我也头疼。
我也疼了!
成远南躺在地上,双手举着裤衩,透过去对着太阳照,照过来照过去,什么也没有。
阿乐趴在草地上看,看了一个又一个,所有的裤衩摆了一地,都翻遍了,什么也没发现。
两个人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这个姿势累了就换一种。
一会趴下,一会站起来面对面,一会又躺下,坐起来又趴下去……
阿乐翻遍了所有的裤衩,里里外外没发现有啥异常。
成远南躺在草地上,手上举着裤衩,用裤衩遮挡阳光直射,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中,忽然裤衩掉在脸上,睡着了。
睡觉了。
咋还不去救人呢,咋还睡着了呢又。
要是能救得了,不早去救了吗,还用你说。
那也得去看看呀。
恐怕有去无回了吧。
哎。
真是的!还睡觉干啥呀。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他不休息过了吗,都过去一整天了呀。
他就一共就休息了那么一小会儿!
屁大一会,也睡不着。
你没看见成远南都瘦了吗,还说!
他百来都不胖,就是瘦人!嘁。
就在裤衩掉下来之前的一瞬间,成远南朦胧睡眼中似有东西晃过。
他努力想把眼睛睁开,睁大点,但是困得他只想睡觉。
还真就睡着了呀。
阿乐心中牵挂着尚夏秀,也不知师父现在咋样了。
又想起康发、阿水和观玉,还有凌大哥他们都在哪里,是生是死?
看见成远南正在睡觉,又不能去打搅,心里乱乱的。
也不知啥时候是个头。
阿乐在草地里百无聊赖地采野花,用这种方法排解心中的担忧和思念,驱赶烦恼。
阿乐真可怜!
还有心思采花玩。
那是玩吗。
那不是玩是啥,练功吗!是想办法呢吗!
你知道个屁,那叫排解郁闷的心情,没看见她有多憔悴!
就你知道个屁,你知道多,你说该咋办呢。
嘁!
红狐跟在她后面,寸步不离。
红狐应该有办法吧。
我看他也懵了个屁的了都。
敌人实在太强大了,也没招了。
都没招了个屁的了都。
完了个屁的,都回家吧,还愣在这儿干啥都。
你先回吧,我随后就到。
你们都回吧,我自己在这儿待着。
你呆着干屁呀,有用吗你。
你们要走就走,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又不走,反正我反正不想走就是了我反正!
反正你反正你妈了个比呀反正你,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还说我们磨叽,我看你最磨叽了都屁的都。
你屁的都,都个屁呀你屁屁兜呀你呀你是都!
你兜兜屁我看你是都。
你屁兜兜我看你也是你。
我看你是屁屁屁兜,兜兜屁!
我看你是兜兜兜屁呀,屁兜兜!
行了你们,你们都别屁屁了好不好呀你们都是!
行了行了!你们要不就走,要不就都闭嘴吧我看这样最好了。
你们刚才谁说要走来着的啦。
他。
还有他。
你俩快走吧!
我!……我还不走了呢我这回我还。
我也不走了。
嘁!无聊的人们。
睡着后的成远南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骷髅头,骷髅头的下面有两根人的大腿骨交叉在一起。
骷髅头的上方还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是一个大圆圈,里面似乎有文字。
诶!帝国士兵来了。
哪呢!
嗨,就一个呀,吓死我了一跳都。
刚才就听你们瞎比比了,都没发现我都没发现都!
你也没少瞎比比还说别人。
我看你最能比比了,都是你瞎比比了刚才,就是你。
你敢说我,我他妈的打死你再说。
你打我?来呀,打我呀!
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打我呀!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倒是打我呀!……
我操,跟我叫号好!……我操!啪!你以为我不敢!啪!……你以为我不敢!啪啪!……
诶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打的好。
打得妙!打得鬼子哇哇叫!嘿!
呵呵呵!……
阿乐低头摘野花,抬头时眼前站着一个人,是个高大的男人。
阿乐吓得惊慌失措,刚采的那一束野黄花脱手掉落。
她一愣之后急忙转身往回跑,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野花散落一地。
阿乐抬腿反抗,一边正要叫喊,想喊叫成远南的名字。
那人动作很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阿乐毫无反抗之力。
那人然后笑着摇摇头又松开手,他放走了阿乐。
这人武功挺高呀!啊?……是吧。
不像是个士兵。
士兵可没这水平!
那他是谁。
没给你问!
咋穿这身呢。
假装假扮的呗。
嗯,不是假扮,他原本就是一名士兵。
不可能老头!
啪!
诶呦!……忘了。
绝对不可能呀老朽。
嗯,绝对是士兵。
别卖关子了老朽。
快说!
啪!啪!
诶呦嗬?!……又忘了。
老头快说。
啪啪啪!……
诶呦!……我也忘了!
咋还总忘呢!
就是,这不扯了吗!白白挨揍了都刚才。
总忘!
阿乐看着眼前这个人,身穿帝国士兵的白色军装,脸上蒙块黑布。
那人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眼神脉脉地似在向她微笑。
看到这双眼睛,阿乐感到脸红,心嘭嘭地乱跳,像一只草原上奔跑的小兔子……
那人一定还在笑,阿乐顾不上那么多,马上往回跑。
嘴里正要叫喊成远南。
成远南已经站在那里。
成远南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人,四目相撞。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眨不眨互相看着。
良久……
良久……
阿乐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她感到身前的气流错中变错,把自己不断向后推。
又过去很久。
阿乐“啊呀!”一声,猛地向前摔倒,趴在草地上。
“果然好身手,我没猜错的话,阁下一定就是成远南吧?”那人拱手,眼神依旧是微笑着。
“正是,请问兄台是哪一位?”
“在下身份特殊,暂时还不能相告,请原谅。”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儿有很多疑团要解开,顺便通知两位一声,尚夏秀明天上午卯时一过,要被处以绞刑。”
闻听这话,阿乐坐在地上“啊!……”地放声大哭。
成远南看着阿乐,也不由得留下心酸的眼泪。
“我要去救她!”成远南低头拭去眼泪。
再抬头时,面容刚毅。
那人摇摇头。
成远南一笑“我知道是去送死,但我一定要去。”
那人慢慢点点头说“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这是羌满的一个圈套,我这次来就是想告诉你们千万不要去。”
阿乐“啊!……啊!……”哭的更伤心,更大声。
“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羌满的对手,更何况还有泗水鹰王的大魔咒,一定一去不返。”
“我还是要去,哪怕死上一千回我也要去。”
那人摇摇头,说“放心吧,尚夏秀死不了。”
成远南一怔,阿乐还在哭,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更担心其他人会去救尚夏秀……我该走了!”那人深情地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阿乐,转身走了。
“兄台还是留下姓名吧?”
哪里走!快点留下性命!
就是,他敢走!
是姓名,不是性命呀,笨蛋呀都。
那人停下顿了顿,说“我姓秦。”又急着走了。
诶呀?……他,他还真走了他。
就是,太不像话了他。
他要是晚走一步,我就!……我就……
你就咋地。
我就这样这样……这样……嘿嘿,哈!
啪!
哎呀!又打我。
你瞎比划啥呀!闹心都。
你倒是说说你想把他咋样呀,急死我了都快!
我?……他要是敢晚走一步的话嘛,我就……我就骂死他,嘿嘿!嘿嘿嘿!哈哈!……
嘁,德行。
成远南望着那人走远,来到阿乐身旁,轻轻拍拍她的脑袋。
“别哭了,现在要紧的事是找到康发他们。”
可这又上哪儿去找。
茫茫大地没有头绪。
老朽你说,刚才那人是谁啦到底是。
嗯,他叫秦光……
秦光?
秦光!
秦光是干啥的。
他厉害吗。
有多厉害他。
嗯,他是反战同盟里的人。
发战同盟?……啥玩意。
嗯,听我讲,在帝国也有不想发动战争的人……
这种人哪儿都会有的啦。
嗯,说的不错,可是他们力量薄弱,所以成立了秘密地下联盟,但是一直很艰难地生存着。
他们能有多少人马。
这个组织才成立不到两个月,人数少的可怜。
只收帝国人吗。
他们的目的是世界和平,当然不会只收帝国人了。
照你这么说,那成远南可以加入了都。
当然。
那他为啥不解开面罩,相互认识一下,然后劝成远南也加入呢。
嗯,这个,可能是为了安全起见吧,刚刚才认识。
那秦光的武功比起羌满咋样。
差不多吧。
差不多?……
银战神!
秦光不是银战神,如果是早就被人认出来了。
嗷。
帝国一直崇尚武术,后来帝尊康泰忩上台后建立了武官级别激励制度,是为了侵略打基础,所以秦光不会去争这个名位。
那帝国有多少个像羌满这样的厉害角色呢。
说说!
快。
帝国武官级别一向很严谨,银战神都很厉害,一共设三十六位。
啊!这么多吗。
银战神上面是二十三位金战神。
啊!那泗水鹰王算什么。
地位在金战神之上。
那么厉害呀!
巫王一共是十一个席位,由白氏家族的人世袭,他们武功都很不错,但是他们主要依靠的是大魔咒,而这大魔咒没有使用过,所以外人更无从破解。
小魔咒还都没破解呢都还现在。
小魔咒也是巫王们传授的,破解方法就连帝尊都不知道。
啊?有这种事。
嗯,十一个巫王都姓白,一直是白氏家族私有传承的,别人不会破解。
怪不得他们的地位那么高。
在他们上面还有三位超级战神。
超级!
天呢。
都是谁呀。
这么厉害了都!
韩浩远、韩浩鹏、王一肖。
那他们上面还有吗。
没了,只有黑白帝尊了。
天,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吧。
没戏了。
完蛋了屁的了都。
死定了。
嗨,跟你们有几把毛关系呀。
也别恢心啦我看都。
再说帝国统一世界,天下一家不是更好吗。
就是,也不用再打仗了多好,不用再整天到晚争呀争的了都。
老百姓可以永远安居乐业了就。
可不是嘛,我咋就没想到呢刚才呀。
是呀。
老朽你说呢。
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为了权利、地位、财富、女人、名誉,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就永远不会有停止战争的可能,你们太理想化了吧。
完了。
哎,没头了呢还。
就是。
可咋整。
最苦最苦的永远是老百姓。
老百姓最可怜啦都,他们不要求别的,只要和和平平的,安安稳稳地能过上平平淡淡的小日子就可以了呀!……呜……
嘿……她咋还哭上了呢。
就是,跟她有个几把毛关系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诶呀妈呀嚇!……她就会打人她!
跑吧。
受够她了。
一二三!……跑!……
“上哪儿去找啊?”阿乐停止了哭声。
连她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康发他们。
康发他们都被打散了。
咋找呀,是死是活现在都不清楚呢。
没准都已经死屁屁的了都。
也没准猫起来了。
不敢出来了吧都。
缩头乌龟了吧。
哎,真愁人。
是挺难的。
成远南能有办法。
对,我挺相信他的现在。
他鬼主意多。
那就看看他咋办吧。
嗯。
阿乐被成远南伸手拉起来。
阿乐抹干眼泪。
成远南张开衣袖替她擦鼻涕。
这姑娘。
哈!
也不注意一下形象。
鼻涕拉瞎的,嘿嘿,好玩。
现在都啥时候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
就是,那么多亲戚朋友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的,师父还被抓走了,还形象呢,屁吧。
就是,她才多大一点呀,还只是个孩子嘛。
还是个小女孩,能有多大能力呀。
这才几天呀,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人惨死,对于她来说太残酷了呀。
我想她现在的心情一定是悲伤难过,很痛苦的。
我看她都有些绝望了都。
哎,可怜的孩子。
可恶的帝国。
你们说说,她会不会变态这样下去的话。
谁。
谁,阿乐呗,还谁。
啥变态。
变啥态呀。
就变态呗,还啥啥啥的,心理压力过大了呗。
咋变态呀都。
变态就变态呗,还咋变态。
变态呢,有很多种。
说说。
讲讲快。
你现在的表现就属于变态。
我。
对呀。
怎么讲。
他属于急性变态是吗,嘿嘿。
哈哈,差不多啦。
去!别捣乱。
这变态呢,是精神上受到打击,心情压抑得久了,做出一些反常举动都是。
精神受刺激了对不对。
嗯对。
照你这么说,凡是反常的举动言行还有思想都是变态,比如,易怒、暴躁、残忍、妄想、狂笑……
照你这么说,差不多都变态了就,哈!
我知道了,还有,自恋、同性恋、恋母、偷窥、……
还点炮呢!
呵呵!呵呵呵……
胡了!
我也胡了,哈哈。
哈!
我就听说有的男人专门偷女人的内裤,变态吗。
那属于性变态。
那成远南偷帝国裤衩算不算变态呢。
这个不能算是,这个应该不算。
还有的男人看见女人的屁股就往上靠,还蹭啊蹭的,肯定变态了我看。
是,看见女的穿紧身裤子,就受不了了,站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一下全都跑马了,哈哈……也变态。
有的男的里面啥都不穿,看见女的就敞开衣服,把女的吓得嗷嗷的,回去直吐!哈哈哈,啥也不想吃了,哈哈!
男人好恶心啦,都差不多啦,都变态呀!
咋都是男人变态,咋不说说女人变态啥样呢。
女的变态更吓人,可狠呢,更可怕!
你知道。
嗯。
快说呀你。
看把你变态的,哈!
快说吧,少废话你。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太好了。
哈!……故事是这样的,经过大概是……你们想听吗。
变态!
呵。
想听我就说说。
说吧。
你们真的都想听吗。
诶呀!你好变态呀。
跟你们开个玩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妙龄少女……
好,好!……妙龄的女孩,嘿,一听就好听。
吸引人都一听就知道我都。
妈的,你再得瑟总打岔就弄死你现在。
哈哈……
好啦,说呀!
这个女孩有一次去参加一个她亲戚的葬礼,在葬礼上她看见一个男孩就喜欢上了。
后来呢。
啪!
啊!……
妈的,刚开始讲你就问后来干啥。
就是,你急啥呢,挨打了吧,嘿嘿!
诶呀妈呀,好疼呀!……操!……谁打的。
呵呵呵……
哈哈哈哈!……
我继续讲,后来呢……
咋样!……是后来吧!我说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呕天呢?!你们都不要再打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后来呢,葬礼就结束了,可是没过七天,女孩的父亲也死了。
啊!
啊?!……
咋回事。
你们都猜猜吧,是咋回事。
哦?!……
呕!……这个?!……
奇怪?……
这么巧吗?!……
猜不出来我反正。
我也猜不出来。
我知道!……
你?……你还想挨揍啊你!
不是,我真的知道,那个女孩把她父亲杀了!
是吗。
他说的对不。
是这么回事吗。
不对就揍死他得了。
哈哈!他答对了,他好好变态呀,哈哈。
咋回事?!……你说!
说,不说一样揍死你!
说就说,谁怕谁呀!那女孩回到家就不行了,朝思暮想地,寝食难安,后来呢,她就想出一个好办法,为了能再参加一次亲人的葬礼,再看见那个小男孩,她就把她爸爸杀了!喀哧!……就这样。
你咋知道的。
他变态呀,呵呵呵!……呵呵。
说对了,凡是能答对的就变态了,嘿嘿嘿……嘿嘿。
还真够变态的呀!
阿乐给成远南重新包扎伤口呢,你们看。
他胳膊上的伤口最重,被穿透了。
幸亏有展姑娘当初给的药,这药好使。
嗯,要不非得破伤风不可。
得了破伤风必死无疑,没法子救了就。
可不!
看来人做了好事还是有好处的。
就是,兵荒马乱的,当初要不是救了展姑娘,现在到哪儿弄这么好的药去,是吧。
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