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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管事心里打鼓,不知道南溪到底有没有相信。
忽然,他倒在地上,两眼翻白,抽搐了几下,没有了动静。
这一下猝不及防,南溪也不禁愣了愣。
玉明走上前,啪啪给了杨管事两个耳光,地上的人毫无反应,玉明又捏住他的鼻子,按他的人中,杨管事全无醒过来的意思。
玉环去提了桶水过来,当头浇下,杨管事跟死了一样。
最后玉明只好拱手道:“郡主,人晕过去了。”
南溪走过来查看了一番,缓缓道:“本郡主最近跟大夫学了几招,懂点皮毛,拿我的银针来,我看看往哪几个穴位扎。”
玉环玉蝉明白南溪的意思,站着没动,紧张地道:“郡主,不行啊,穴位万一扎错了,可是要死人的。”
“无妨,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扎错了。”
只见杨管事的脸上的肉抖了抖,眼皮抽筋了一样颤动着,然后他猛然呛咳了一声,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茫然了片刻,一咕噜爬起来:“郡主,小的身体不适,晕过去了,请恕小的无状。”
“好说,本郡主正要亲自给你医治呢。”南溪似笑非笑,一字一顿道。
杨管事打了个寒颤,讪讪道:“小的贱躯,不敢麻烦郡主。”
这脸皮的厚度又刷新了南溪的三观,不过妄想用装死这一招逃过去,想得倒美。
南溪重新坐回去,懒懒道:“醒了就说说吧,账目是怎么回事?”
在杨管事苦着脸开口之前,南溪沉下声音,阴阴说道:“杨管事,想清楚了再回答。”
杨管事一吓,话都不敢说了。
“看来你很为难。”南溪一手拄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道:“这样吧,你到底也帮着我母亲经营了这么多年的铺子,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杨管事眼睛嗖的亮了。
只听南溪幽幽道:“我给你三个选择,第一,赔银子,把账目上亏缺的银子全部补上,我便既往不咎。”
杨管事这些年明着暗着不知道动了多少手脚,他有钱花费也大,故而手头上并没有剩下多少,再加上与蓝秀坊之间往来的生意,是真的没有拿到钱,拿什么来赔?
南溪扫了他一眼,缓缓说出第二个选择:“第二,老实交代你们跟蓝秀坊到底有什么勾当。”
杨管事抿唇不语,神色挣扎。
“第三。”南溪好看的红唇吐出两个字,言简意赅:“赔命。”
杨管事吓了一跳,冷汗骤出。
南溪往后靠到椅背上,手搭着椅子扶手,道:“我耐心有限。”
杨管事慌乱一阵,慢慢镇定下来,凄苦道:“郡主,这些年,小的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侯爷和夫人都没了,您又许久不出现,店铺都是舅爷在负责,舅爷说什么,小的也只能做什么,舅爷他有些个……”
他飞快抬头看了南溪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说。”南溪冷冷道。
杨管事忙道:“卫舅爷他,他其实私下里,喜欢,喜欢去,去蓝秀坊。”
蓝秀坊是什么地方?小倌馆,卫琅去哪里除了寻欢作乐,还能做什么。
卫琅爱好男风?南溪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无果,但这种事也很难说,卫琅要去那种地方,自然是瞒的死死的,原主不知道也正常。
眯了眯眼,南溪道:“你仔细说话,我舅舅虽然在牢里,但想要对峙也不难。”
杨管事梗着脖子道:“小的说的都是真的,舅爷与蓝秀坊关系好,所以蓝秀坊到我们彩云阁买东西,舅爷都只是随便收一点,上面的数字也是舅爷让小的填的。”
“你们与蓝秀坊做的什么生意?”上面只笼统写了交易,但没有说清楚是什么东西。
杨管事飞快道:“就是一些首饰之类的,蓝秀坊为了招揽客人,很下得去功夫打扮里面的公子,他们每隔两三个月都会统一采购一次。”
南溪回忆了一下,君华身上确实戴了镯子耳饰之类的,与女子无异,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思及此,南溪不动声色地道:“算你识相,玉明,把人带下去吧。”
杨管事忙道:“郡主,小的都交代了,什么时候放小的回去?”
“我这侯府不好吗,杨管事怎地这么想回家?”南溪漫不经心的道。
好,好个屁啊,他都快要被折腾死了。
“侯府很好,但小的还是想尽快回到彩云阁给郡主赚钱。”杨管事陪着笑脸道。
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想回彩云阁。
南溪瞄了他一眼,淡淡道:“先住着吧。”
玉明把人带下去了,玉环上前道:“郡主,杨管事的话不能听。”
玉蝉也道:“是啊,郡主,这人满口谎言,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却把责任全都推在卫舅爷身上,太不正常了。”
“我心里自然有数。”南溪这么说。
像杨管事这种老油条,十句话通常只有半句是真的,南溪还不至于傻到那个地步。
“那您还就这么放了他?”玉环不解。
南溪笑道:“这种人,你指望威胁几句就让他说真话?让他说还不如本郡主自己去查,至少他承认了一点,卫琅绝对与蓝秀坊有关系。”
“到时候,本郡主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玉环玉蝉甘拜下风。
南溪再一次去了蓝秀坊,不过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你们要不把小蝉交出来,本公子今天就砸了你们蓝秀坊!”
透过人群,依稀见到说话的是个蓝衣的青年公子。
妈妈桑不慌不忙:“这位公子,老身刚才已经跟您说了,小蝉他已经被人赎身带走了,您问老身要,老身也不知道去哪儿给您弄一个来啊。”
“他被谁带走的,去了哪儿?”青年却还不依不饶。
妈妈桑为难道:“这个,老身还真不知道,是一个外地的客商,做茶叶生意的,只怕已经回了老家了。”
青年红着眼睛,一把揪住妈妈桑的衣服,咬牙切齿道:“本公子说了让你把人留着,你怎么敢就这么让人把他带走?!”
“哎哟哟,公子您只有那么一句话,什么也没留下,老身也很难做啊。”妈妈桑甩着帕子。 太子妃又黑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