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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凡点点头,第一次,那车撞得那么准,明明要了陆久大半条命,只在医院苟延残喘,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送他上西天,可他竟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第二次,在缅国,赫赫有名的血网排名第九的杀手亲自出马,竟然没有要他的命!倒让血网损失了一名优质杀手,真是匪夷所思。
陆久才出风头讨了穆先生的赞赏,就从缅国带回帝王绿,成功地让飞羽系列继续供应,这次的珠宝展会推出了新的珠宝系列,众人最关注的莫过于伤感珠宝,黑白钻石相衬的素素系列!素素,白素素的素素!
陆非凡心中黯然不已,陆久果然对白素素誓在必得,就连珠宝的名字也动用了白素素的名字,这不是公开讨好是什么?
想到白素素,陆非凡心中一阵心痛,为什么和素素有婚约的非要是长子?为什么偏偏是陆久?陆非凡心中愤然,这次珠宝展会让梦缘珠宝大显身手,陆久的名号越来越响了。
昔时废少的称呼越来越少见,就连宋氏集团也无法阻击梦缘珠宝的发展,哼,陆非凡嘴角带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黄海说得对,斩草除根,陆久必死!
夜深了,古玩街上人群攒动。
陆久带着洛夜在街上行走,陆久看到那家熟悉的店铺,气得拍了自已一下,唉呀,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错过了,不是说好要去血山一探究竟的嘛!
如果血山的石头和安北的鸡血石一样,那就可以发大财了,可惜,自已只顾着沧海阁开业的事,把去血山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唉,要是对得上,那就一座金山哪。
“少主,下次还有机会,今天先办正事要紧。”九生鼎提醒道:“找几件像样的古董当作艺术品,这个月的业绩就能混过去了。”
小样的,怎么能说混呢?自已现在是一本正经地在找东西,绝不是混!
“是我的错,少主现在正在履行公司副总的职责,为了公司的业绩尽心尽力。”九生鼎哭笑不得:“少主,我必鼎力相助,谁让我俩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呢?”
这还差不多,陆久背着双手,悠哉地在街上晃悠着,这种街道的古董九成九都是假的,想从中找到几件真的不容易,不知不觉中,他就晃过了大半条街,现在还一无所获。
看到陆久一脸的失望之色,洛夜问道:“少爷,今天是要扑空了吗?”
陆久摇头叹息:“这鬼地方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上回还能捡到一块鸡血石,今天倒好,直到现在九生鼎都没有吭声,看来咱们要白来了。”
这地方的含金量还不如鬼市呢,看来得等下次鬼市来临时再去捡捡漏,时间不等人哪,虽然自已和黄海并没有打那个五百万的赌,但话在陆山河面前搁下去过,不能丢人。
陆久叹口气,九生鼎也觉得憋气,自已平时没少显摆,关键时刻掉链子,有损神器尊严。
突然,九生鼎激动道:“少主,转身。”
陆久倏地一个转身,正对着身后的店铺,这里都要到街尾了,人流量没那么大,显得冷清不少,店老板为了招揽人气,在门口摆了些古旧玩意。
“擦,鼎鼎,你让我转身,不告诉我是哪一件?”陆久吐槽道:“好人做到底,快点。”
九生鼎一阵叹息,现在少主对自已是越来越随意了,它提示陆久是正中央的那幅卷成轴的画,陆久一个箭步过去,盯着那东西看。
洛夜看这卷画又破又旧,没打开就像闻到一股霉味,不禁摇头,就这玩意儿能值钱吗?
“少主,信我。”
九生鼎一催促,陆久伸手了!
啪!没等陆久碰到那幅画,就和另一个人的手打了个正着,陆久抬头一看,尼玛,真是冤家路窄,怎么是他——上官风,再看他身后的跟班,更巧了,骆杰。
陆主心里一沉,上官风懂个屁的古董,他这是纯心和自已作对,不管自已看中的是什么,这东西是不是值钱,他都要来横一手。
骆杰一脸坏笑地看着陆久,天道有轮回,昨天晚上的仇,今天报!
“少爷,这不是昨天晚上纠缠安雪的骆少吗?”洛夜不动声色地说道:“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真是巧了。”
“巧个屁!”骆杰气怵怵地说道:“陆久,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是要遭报应的。”
世风日下,这骆杰的脑子跟注了水一样,一晃叮咚响,就是没装点有用的东西,陆久笑着说道:“骆少,看你年轻才俊,家世也不赖,怎么就盯上一个美女不放呢?”
“安雪是我要的人,谁敢拦我就是和我过不去,你陆久抢我哥的心上人,又拦我的道,明摆着和上官家过不去。”骆杰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故意陆家和上官家的事。
这点小伎俩当然瞒不过陆久,陆久心里直骂娘,自已在这里转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个值钱的东西,这两人非要来横一道,让自已不痛快!
上官风冷冷地一笑,骆杰这点心思他也看得出来,在陆久那里吃过亏,就想让自已帮他找回来,这个没用的东西。
要是换成别人,上官风才懒得管这桩闲事,但听到动手的人是陆久,那就不一样了。
“这幅画,我要了。”上官风看着老板说道:“说吧,多少钱。”
去他的!九生鼎气恼道:“少主,这人好不要脸,这么一掺和,价格肯定上去了,都没人要的东西就冷冷清清无人理,一旦有人抢,价值就往上蹭蹭地涨,我去它的。”
这九生鼎在安北也学会这边人的口吻了,这道理陆久是知道,这会儿功夫,这店老板的双眼直冒光,已经看到钱在冒泡了。
上官风手握着画轴,趾高气扬地摇晃了几下,像是这画已经是他的一样,洛夜看得来气,怒火升腾不止,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
上官风嘴角带着得逞的快意,只要能让陆久吃亏,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值得,才能一泄心中的怒火,陆久,这天生的废物,怎么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上官少爷,这幅画是我们少爷先看到的。”洛夜说道:“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上官风挑挑眉,在安北,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是道理!
陆久嘴角扬起,笑意狞然,纵然是一心想他一头的上官风,看到这笑容也打了个冷颤!
“洛夜,别生气,这幅画又旧又破,品相也不好,我倒是没真的看上,这幅画这个德性,我看和上官少爷更配。”陆久懒洋洋地说道。
上官风一听,这话分明是在骂自已,是破自已品性不好!
“陆久,你……”上官风话还没有说完,嘴角轻轻扬起,人群中,虎头正带着两名身材矮小的男人走过来,气势汹汹。
上官风吃过几次亏,终于招了新人马,他狠狠凝视着陆久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无比诡异,那身材矮小的男人一靠近,突然面向陆久,手里摇晃着一个奇怪的坠子。
说也奇怪,那坠子上有些奇怪的图案交叠在一起,仿佛花絮飞进眼里,令人头晕目眩!
那矮子得意洋洋地念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十秒过后,矮子面如菜色,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久,怎么可能?他瞳孔震动,眼前的陆久正双眼灼灼地看着自已,目色坚毅无比,不为所动。
这,这,这,矮子有一些慌张,上官风怒视着他,眼神逼喝,不是说好可以搞定陆久吗?
“少主,这人刚才对少主使用了催眠术,可惜少主元灵强大,岂是这种雕虫小技可以对付的。”九生鼎得意洋洋地说道:“少主,这催眠术其实是心理暗示术。”
九生鼎对陆久一番讲解,陆久心里一动,原来这催眠术也不过如此嘛,陆久凝视着这矮子的眼睛,倏!矮子一走神,那条奇怪的坠子已经落进陆久的掌心。
好快的手法,矮子吓得失魂落魄,正要说话,啪,陆久打个响指,他就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根木桩子一样,陆久狞然一笑道:“什么狗屁催眠术,原来这么简单?”
矮子被陆久反催眠了!察觉到这一点的上官风头皮都绷紧了,骇然欲死,这陆久怎么像个无底洞,好像什么都会,他几时又学会了催眠术!
陆久嘴角浮起的笑容越发浓郁:“怎么,上官少爷也想领教催眠术的厉害?”
上官风一听,后背寒凉,真要被催眠了岂不是被他为所欲为,到时候不知道做出多丢脸的事来,他猛地将画卷扔回到柜台上,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骆杰原本等着一出好戏,现在看就这么收尾了,不甘心地追了过去:“大哥,咱们就这么算了吗?这陆久也太欺负人了,我们不能这么放过他。”
啪,陆久脸上一麻,右脸上已经多了五根手指印,他委屈不已地看着上官风:“大哥,你怎么打我?”
“你把我当枪使,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上官风冷笑道:“我和陆久的恩怨是我们俩的事,但你别自以为聪明,在江北,你们骆家什么都不是,你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为所欲为,真当我不知道?” 至尊豪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