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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副枯瘦的身材,一副干瘪毫无血色的脸,尤其是一对眸子,里面蕴藏着掩饰不住的恶毒。
“我来了。”
陈彬冷冷的看着对方,心中的杀意在沸腾,任何企图伤害他身边人的犯罪分子,他都无法容忍。
龙游逆鳞,触之者死。
但此时此刻,陈彬还需要小心翼翼,因为在他的感知中,这里有不下于三团气息。
显然除了面前的蛊师,还有三个人隐藏在暗处。
“你是来接受正义的制裁,你是来用鲜血洗刷百草堂的罪孽的吗!”
说着疑问句,但话语中却满满都是肯定。
他拥抱着双手,志得意满的有人神棍。
陈彬冷着脸,鄙夷的看着对方,冷声道:“你们蛊师真是没落了,连一点光明正大的勇气都没有,用的尽是下三滥的手法。真真是,让人鄙夷不堪。”
“住嘴!”黑袍仿佛被激怒了,他目光阴冷的看着陈彬,额头青筋毕露,咬牙道;“若非你们中医当初的恶劣行径,我们蛊师又如何会没落。三绝之战的仇恨和耻辱,深埋在每一个蛊师的心中。今天,正好用你的血肉,来祭奠三绝之战中死去的前辈。”
三绝之战?陈彬绞尽脑汁,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战役。
没等他细细思考,黑袍手一挥,一捧黑色“细沙”物质朝他铺头盖面的罩来。
陈彬不敢怠慢,身体急速后退,双手疾舞,一根根金针朝着对方射去。
金针其急如电,但让陈彬愕然的是,当带着真气的金针触碰到“黑沙”便齐齐掉落,一股让他恶心欲吐的感觉在心里升起。
“血怨煞气!”陈彬陡然喝道,望着黑袍的目光更添杀意。
血怨煞气是人死之后形成的阴暗化怨气,死的越痛苦越怨怒的人,残留的血怨煞气越是浓郁。
正道,例如佛道两家,会起经念佛,帮助死者化解这股血怨煞气。而邪魔歪道恰恰相反,收集这种煞气为经用,用来污人真气、神魂,当真是怨毒万分。
要知道,在转轮之中,怨气冲天的灵魂是无法投胎转世的,要每日受到阳间阳气的灼烧之苦。
“不错,小子,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在我的血怨煞气面前,纵然你有千般能耐,万般本事,也要折戟沉沙!现在,给我去死吧!”
黑袍越发得意,大吼一声,掀开黑袍,大蓬的血型杀气铺天盖地的朝着陈彬涌去。
这这般浓郁的血型杀气面前,任何真气都是毫无作用的。居室千钧一发,陈彬的目光却是陡然转亮,锐利如刀。
“死!”
淡青色的光芒其急如电,一根根金针组成品字形,在品字中间是一串古朴的铜钱。
散发着淡青色的金针一根根没落,却没有一触而溃,反而在护卫着铜钱冲破血怨煞气。
铜钱法器带着凛冽的气势,重重击打在黑袍身上,洞穿了他的身体,带着滋拉的灼烧声。
“不……这不可能……”
黑袍发出凄厉的大喊,他捂着被击穿的胸膛,不可置信的望着陈彬。
梭梭梭,三道身影从隐秘处跳出,围绕着黑袍,脸上也都带着愕然。
“是元气!”一个身影不可置信的喝道。
“不错!”陈彬目光扫视着这三人,都是黑袍打扮,不同的是,每个人的袖口都有一些不同。
例如被击穿身体的黑袍,他的袖口是三根金丝,而这三人都是一根金丝。
若没猜错,三根金丝的黑袍等级上要比他们高一到两级。
“正是元气!血怨煞气的确是天下真气的克星,但元气秉承天地而生,逐万物而化,是天地间一等一的除煞正气!”
陈彬冷冷说道,他大步的朝着四人走去,身上的杀意越发的浓郁。
踏踏踏,一步步都踏在四人的心跳坎上,让四人的面色越发的难看。
“死!”陈彬怒喝一声,操控铜钱法器再次打出,身上残留的金针也一齐扫除,如雨而落。
“住手!你不想要苏蓉蓉的命了吗!?”黑袍大声怒喝。
他万万没想到陈彬身体里竟然含有元气,一步错步步错。
但他还有最后的杀手锏,那便是留在苏蓉蓉体内的“摧心蛊”,只要他心念一动,摧心蛊便会吞噬苏蓉蓉的心脏。
噗噗噗~让黑袍意外的是,陈彬并没有住手。
金针和铜钱法器瞬间洞穿了三个黑袍的身体,将他们钉死在地上。
“你……好狠的心,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放在心上,好……很好!那就让苏蓉蓉给我们陪葬吧!”
黑袍恨恨的盯着陈彬,目光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他知道对方是不会放过他了。心念急动,要拉苏蓉蓉给他陪葬。
然而,他的瞳孔愕然睁大,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这不可能!”在他的意念中,摧心虫根本没有回应。
这一刻,黑袍心丧若死,看着陈彬,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去地狱询问吧。”陈彬发动铜钱法器,将黑袍心脏洞穿。
终于,他长长舒了口气。
为什么黑袍的心念没有成功?
望着黑袍的尸体,陈彬满面不屑,医学从来都在发展。早在公元184年,三国华佗便发明的麻沸散。到近代医学,麻醉已经成为一门学科--麻醉科。
摧心蛊虽然厉害,但只要它还属于生物范畴,在宿主被麻醉的情况下,蛊虫同样也会被麻醉。
这便是陈彬离开时拜托赵霞的事情,并让对方控制住剂量。黑袍蛊师以为陈彬不敢使用真气,便拿蛊虫没有办法。
实在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赶到别墅,陈彬来到苏蓉蓉病床前,趁着摧心蛊被麻醉的机会,金针渡xue,以真气点杀的方式将沉睡中的摧心蛊消灭。
在陈彬百草真气的疗养下,苏蓉蓉也悠悠转醒。
“陈彬,是……是你吗?我……我还活着?”
苏蓉蓉望着眼前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她的第六感从没有出过错,身中蛊毒的她,以为是必死的局面。
但面前的男人又是这般的熟悉,在她无数个梦中呈现。
陈彬伸出手,牢牢握住苏蓉蓉的柔荑,笑了笑,说道:“还真是不相信我啊,真该打屁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花都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