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漠把谭素抱上楼,弯腰放到床上,她软软地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那眼神勾得他心神荡漾。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忍不住弯下了腰,亲了亲她的嘴,见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一副安安静静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不免有些把持不住,便低声诱哄着她:“素素,今晚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她眼底的雾气都还没化开,昏昏沉沉地半睁着眼睛,都不知道面前的人在说什么,自然也没办法回答他。
不回答宁子漠就当她默认了,小鸡啄米似地亲亲她的嘴,手下解开她的衣衫,一层,两层,然后是里衣,轻轻掀开一角,露出她消瘦锁骨,光滑的肌肤,里面还有一层白色的肚兜,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身躯,叫人不得不去浮想联翩。
上一次实在是太过惨烈,他都来不及好好疼惜她,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如今她就在他面前,哪里还忍得住。
眼前的香艳场景,让宁子漠忍不住动了喉结,他极有耐心地脱掉自己的鞋和外袍,钻进被窝里,撑在她身体两侧,声音都有些晦暗不明,“素素,你不回我就是同意了。”
谭素眨巴着眼睛,闹腾之后有些累了,她已经没法思考他说了些什么,小脑袋慢慢地往旁边偏,连眼睛都彻底闭上了。
“素素?”宁子漠拍了拍她的脸,滚烫得不行,怎么拍都不醒,完全睡死了。他趴在她身上不上不下的,叫了她半天也没醒,只得气急败坏地坐了起来,“你这酒量也太差了!以后不准喝酒了!”
宁子漠独自下床吹了会儿冷风,冷静点了,又钻进被窝里抱着她睡。她身上又香又软的,他一抱住她就乖巧地贴了过来,热气又开始往他脑门上冲,他连忙爬起来去窗口吹风。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宁子漠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一直睡到第二天午时,醉酒的谭素先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摸到旁边还有个人,吓得连忙坐了起来,“相爷?”
宁子漠睁了睁眼睛,又抱住了她的小腰,“还早,再睡会儿。”
谭素被吓得将他推了开,低头瞧见身上的衣服都被脱光了,就剩一件肚兜,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抬头瞧见他也衣衫不整的,一脸没睡好的模样,瞬间就震惊了,那眼神就像在看着一个禽兽,“相爷!我昨晚喝醉了,你怎能趁人之危!”
“诶?”宁子漠一个挺身坐了起来,赶紧替自己澄清,“我没有,我真没有!”
谭素不信,“那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宁子漠诚惶诚恐地解释着,“开始我是想那个来着,可后来我没有啊,我真没有,你好好回忆一下……”
“相爷?”门外的齐秉敲了敲门,“相爷醒了吗?”
宁子漠立马把谭素裹进了被窝里,生怕齐秉突然冲了进来,“什么事?”
“相爷。”齐秉站在门口,犹豫着该不该开口,“要不要,让楼下准备碗药……”
宁子漠满脸疑问,“什么药?”
“就是,那个……”齐秉说不出口,憋着大红脸,“就是事后药……”
宁子漠听明白之后,拿了床上的枕头狠狠扔了过去,“想什么呢你?给我滚远点!”
枕头撞得门都晃动了起来,足以见其愤怒。齐秉摸了摸脑袋,也不知道相爷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只好走远点了。
宁子漠气得头都有点晕了,回头瞧见谭素裹在被窝里,愤恨地看着他,那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他,又把他给气着了,“诶,我真没对你怎么样,我真没有,我发誓!你听我说……”
谭素不听不听,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
宁子漠内心万马奔腾,无奈叹气。
哎,齐秉学坏了。 我家相爷大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