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刘协一行来到蓝田地界后新一轮冷空气强势来袭。整个天空一片灰白,婴儿手掌大的雪花随着呼呼的风声飘落地上。好不容易熬过寒潮的树木终于扛不住大风大雪,躯干倒在路上然后慢慢被雪淹没。
刘协等人不得不下车来,进村去找个地方避风。看着原本还有个轮廓的官道慢慢与周边的麦地连成一片,驿站内的一众人皆蹙眉不舒。
刘协同样通过南开的大观光窗,看着灞水两岸广袤的麦地。一面面四五尺高的界碑,始终傲立在风雪中坚定不移。要是不知究里的人,必定感慨石碑之志堪比梅花。
可刘协虽然满腹诗词,但对这些界碑却丝毫没有溢美诗情。因为这些都是大户与大户之间的田地分界线,以一个圈子禁锢盘削着这一片土田上辛苦劳作的农人。
“恭喜老板!贺喜老板!”贾诩看着一片苍茫的原野,忽然转身对刘协长身一揖。贾诩不愿叫刘协公子,而在外又不能声扬,最后刘协灵机一动就有了老板这个古之无的称呼了。
“哦?大雪纷飞道路难行,何喜之有?”
刘协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翘起二郎腿手撑着腮自顾自地说道。
“瑞雪庆丰年,如此大的雪,要是没有其他灾害,明年关中的收成必定比起往年都要好。建安看来是个好年号啊,现在就现曙光了!”
贾诩探了一只手出窗外接过一片雪花捧在手心,一脸希冀地看着它慢慢融化滴落。
没有人说话,静静看着老农一般的贾诩。
直到用过午饭后,大雪才开始有减弱并停下来的迹象。
刘协一行没有停留,当即坐上了改造过的雪橇马车,绕过了蓝田城直接往武关山口奔去。幸亏带了罗盘,否则在茫茫雪原中行车,迷路都有可能。
“啊...啾!”一声感寒喷嚏,忽然打破了车厢的宁静。刘协回头一看,忽然看见角落初的马文鸳双手抱紧棉被,鼻子一片通红。
“呦呵!马妹子,没事为何叫你侄儿?”
马文鸳听这声音便知道说话之人是谁了,当即没好气地白了刘协一眼。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大哥马超得了一子,老爹马腾亲自取名为秋。
“是啊,我想他了。起码他会哄人,不似某些人带人家出来一路不闻不问!”
呦呵,马妹子生气咯!这倒是稀奇,还以为她性格孤僻不愿意受人好意呢。比方当天那啥时候,就不让自己帮擦拭那里!
刘协盯着她片刻,慢慢把身子挪近。最后,二人四目只剩下一尺之距。
“你...要作甚?”马文鸳手握着小拳头,娇躯后移戒备地看着刘协。
刘协嘴角翘起一丝弧度,露出坏坏的一笑。心中却是好奇这个将门虎女,面对侵犯时会做出什么反应。不过刘协稍稍有些失望,马文鸳如同普通女子那般,随着刘协的逼近目光中开始出现怯意和退缩。
刘协的手刚刚越过马文鸳的肩膀上面,忽然被对方的玉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脖颈。刘协猝不及防之下头颅顺着对方的双手而动,最终被夹在了马文鸳的腋窝下方。
“啊...哈哈...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刘协在马文鸳香肋背后大口喘着气,将从角落处行囊里取出的一张兽皮放到一边。
马文鸳看了一眼被夹住脖子的刘协,也有些怕对方受伤。毕竟对方是皇帝,而且自己练过武,轻重还真不好衡量。
“嘿...吱吱!”忽然间刘协发出了怪叫声,随即一阵酸爽从腰腹处传来。
“啊...哈哈哈...”马文鸳松开了手,随着着酸爽大笑了起来。
刘协反客为主,坐在她那极富弹性的大腿上,用手指不停挑逗对方的酸爽点。
“哈哈...不要了啦...”马文鸳多次尝试憋住并推开这个可恶的家伙,但都没有忍住,只得大声求饶。
刘协逗了小半刻便停了下来,看着衣服头发一片凌乱的马文鸳怔怔发呆。那汉羌混血独特的白皙红色肤色,还有吹弹可破的圆脸蛋,微翘的樱桃小嘴令人产生征服欲。几乎要挤破襦裙的酥胸,大长腿曲线身材...
“好美...”即使阅女无数的刘协,也禁不住为之惊叹。
马文鸳见刘协居高临下目光上下游移,仿佛感觉自己没有穿衣一般当即羞窘异常。谁知脸颊绯红的她更加迷人,刘协倒抽一口冷气,至今方叹当夜灯黑没看清...
马文鸳实在受不了刘协直勾勾的眼神,在心中羞窘的驱使下双腿夹击一扭。刘协这次却是有所察觉,当即用膝盖跪在胡榻上躲过了对方的鳄鱼翻滚。
随即趁着马文鸳落空之际夹回来,双手继续着双龙出海上下挑逗。
“啊哈哈...坏人,放开我...”
外面竖起耳朵的穆顺再度听闻求饶声响起,暗暗赞叹刘协治女有方!不知不觉中,他们一行车马已经到达了高耸入云的秦岭脚下。
就在这时,约莫数百人的商贩百姓聚在前面。穆顺不得不止喝住了战马,但雪橇刹车困难,差点与前车发生了追尾事故。
“喂,我说你们此些人没事为何聚在路中央啊?”背着大刀的座山雕不悦地从前车下来,大声地喝问道。
在积雪官道上依次排队等候的车辆与行人纷纷回头,惊讶地看着骂骂咧咧的座山雕。
“这位官人,非是我等有意堵路,乃是前方赤佬在拦道!”一个黑瘦干练的小老头,见座山雕高大雄壮,当即出来解释道。
“哪来的撮鸟!”座山雕瞥了他一眼,随即捋起衣袖就要绕道上前去。
“光头佬,不得鲁莽!”穆顺刚走过来打听情况,见状连忙何止。
“放心吧,洒家自当不会!”座山雕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而去...
刘协通过车窗遥望远方被皑皑白雪覆盖灰蒙蒙的秦岭,便知道应该是要封山了。看着同样趁雪停出来觅食翱翔在天际的苍鹰,心中既庆幸而又感到失落。
庆幸的是风雪没有在他们进山后杀到,否则的话即便又雪橇也难保不会冻死在谷中。而失落的是不能亲自到南阳,去指挥打赢一场战争。
“马妹子,江山如此多娇!要是在谷中遇到雪崩,车子被埋,你会与朕一起吗”
马文鸳跪坐整理着被刘协弄乱的襦裙,嘟着小嘴:“就算我会,你也未必会傻到去自杀。”
刘协嘴角一抽,有些吃瘪地啧啧嘴:“说话真没情调,要不是遇着朕,你这种女人多半是待冷宫的命。”说完,还不忘回头瞟了一眼然后摇摇头。
刘协心中不住慨叹,怎么这时代找个经得起撩的妹子这么难呢?
“那刘三公子,准备给奴家甚地位呢?”马文鸳忽然凑近帮刘协轻按着肩头,笑容妩媚与方才冷冰冰判若两人。
嫣然一笑使人如沐春风,刘协好生享受,微微扬了扬下巴:“若你服侍好了朕,贵妃也不在话下!”
皇后是不可能的,也不能轻易废立的。而贵妃这个时代还没有,不过听起来已经很牛逼的样子了。
果然,刘协明显察觉到马文鸳深黑的美眸精光闪闪,随即发出了一阵惊呼。
“哇!真哒?”
“当然!来,亲一个...”刘协点点头,随即面带自信爱上眼睛。
数息后,脸颊果然感到了温热在靠近。不过却在一寸处停了下来,随即不待刘协反抱强吻快速收了回去。刘协却是懵逼了,连忙偏头后顾。
“切!随随便便就能封出去的,好极都有限啦!谁要做谁做去吧,我可不稀罕贵妃!”说完,拿起她那个一提就能走的包袱,挣脱刘协快速下车并往回奔。
刘协探头出窗看着她跑来远的背影,嘴角翘起一丝弧度。
“不错,有个性!爷就是喜欢这种妞...” 三国之七雄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