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愣,这冰锥子今天难道涂错药了,怎么开始转性了?
说完,她就缓步走进了正对面的香堂里。
那一刻,清凉如水的淡黄月光映照在她婀娜有致的身体上,一头如瀑般倾泻的长发随风清扬,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一个降落凡间的仙子,清冷、淡雅、超凡脱俗。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又低头看了看她,忽然觉得她的名字起的,真像是她人一样,像是从月亮之中走出来的,月光女神。
我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你是什么女神,刘精他们不都想知道孙月乔的尺寸么,老子出师之后,就将她上下左右全部型号量个遍,我就是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心里发出了豪言壮语,同时也明白,孙月乔把我留在这里除了要保护我之外,更重要的是想教我功夫。
只有能彻底打败她,我才有资格从这里走出去,但这妮子的手段太残忍,我要干倒她,恐怕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
之前在劳动公园她对我一周的集训,我现在还觉得头大,也许孙瘸子小时候就是这么对待自己亲女儿的,怪不得他们父女俩关系看起来不太好。
我正想着,却发现孙月乔不见了,我走进了这间香堂,里面的面积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摆放着太上老君和三清祖师的道像,道像后面放着一张红木八仙桌,桌上没有茶,放的却是酒,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中药材。
啧啧,女人抽烟我见多了,但喝酒的,而且还是喝白酒,孙月乔算是独一份,这也算是冰锥子标志性的特征。
我在香堂里参观了一圈,发现后面还有一个小门,推开门,眼前是一片很大的菜地,借着门口灯笼的光亮,可以看见这片菜地种着白菜、丝瓜、土豆、西红柿,七八种青菜。
不远处还有几只鸡躲在栅栏后面睡觉。
孙月乔正在一个木架子旁边摘黄瓜,背影依旧清冷,纤瘦,看起来有一种不带烟火气的美感。
不过,等等……黄瓜?
我勒个去,大晚上的她摘黄瓜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顿时来了兴趣,清了清嗓子,背着手踱步而去,笑里藏刀的说道:“呵呵,黄瓜可是好东西,黄瓜好吃,而且……还好玩吗。”
我说到最后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孙月乔起身一脸诧异的看向我,眉头一皱说道:“你很闲?”
看着她一脸淡定的表情,我心里就在冷笑,装,你接着装,整片菜园子里这么多青菜,她偏偏过来摘黄瓜,哼哼,不是常年独居在这里,因为寂寞而研究出来的小游戏,还会是什么?
我晃荡着肩膀,说:“我是很闲啊,可我一个男人不像你们女人可以跟黄瓜玩啊,好无聊啊好无聊……”
我脸上已经控制不住的乐开了花,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羞辱她的机会,我会轻易放过?
可我刚笑到一半,孙月乔忽然把手里的整根黄瓜狠狠塞进我嘴里。
粗壮的大黄瓜,直接顶住了我的嗓子眼,我弯下腰干呕出声。
“弱智。”孙月乔冷冷骂了一句,就往外走。
关门的一刻,还撂下一句话:“把菜园子全都浇上一遍水,半个小时浇不完,你今天就在菜地里睡吧。”
太卑鄙,太粗暴了,居然偷袭我。
我心里已经燃烧起愤怒的火苗,但没有办法,我硬拼不过她,为了晚上能有一张床睡,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给菜地浇水。
我找了一圈,发现角落里有一口水井,这么原始的东西在农村都不多见,这里居然还有!
我顿时来了兴趣,抓住井口的摇臂,感觉下面的水桶沉到了水里就开始往上面提水,可一拉我才发现,这东西居然出奇的沉。
以现在我的力量举杠铃一百二十斤的没问题,摇这种东西就算是一百五、六十斤也不在话下。
但我估计,这东西重量恐怕要超过二百斤,把我憋的脸红脖子粗,才把水桶摇到一半。
我停下动作准备缓口气,手上一滑,整桶水又全掉进了井里。
我看了眼我的手,因为握摇臂的力气太大,磨得通红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现在终于明白小乔为什么限我一个小时之内把水浇好了,感情这活的难度,比之前的魔鬼训练也轻松不到哪去啊。
可转念一想,这些菜地基本每天都要浇水,平时是谁干的?肯定是小乔啊,一个纤瘦的娘们都能做到,我一个硬邦邦的大老爷们差哪!
我不服气,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终于找到了一些技巧,第四次的时候可算把水提了上来。
拎出来一看,水桶足有一米高,用的不知道是什么木料,特别密实。
打完水,我就开始找水舀,找遍了整个园子都没发现,有那个形状的东西。
我想去找小乔问清楚,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我不想被那个冰锥子看不起,索性就提着一大桶水开始挨个菜地的倒。
那种苦、那种累,比负重训练还吃力。
整整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把地全部浇好,回到小乔住的那间屋子的时候,我连看她的力气都没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灌酒。
这玩意辛辣刺激,不过喝完以后非常爽口,我都开始爱上它了。
“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不错。”小乔声音幽幽的传入我耳中。
我转头一看,才发现她正在床上拉伸腿,两条腿一前一后呈一字马姿势,身体很有节奏的前后扭动,像是在打太极。
每当她身子向前一挺,向后一抬的时候,胸前的那对隆起,就像两座大山一样耸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我都不知道是我酒喝多头晕,还是被这两个大馒头晃得头晕。
我当时就在想,冰锥子前面要是没这么大负担,身手肯定比现在还要好。
我刚看了没几秒,小乔双腿很轻盈的甩了一下,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迈着轻盈的步子朝我走来。
完了,我TM又犯规了,这娘们肯定要揍我。
其实,看女人胸这个举动很屌丝,我也很反感。
可这好像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我的目光总是不经意间,就被她那里的无限风光所吸引。
由其,她的神器还那么老大,我就是想避开都困难。
我立马转过头,假装喝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她却二话没说,走过来就抓住我的脖领子,把我从凳子上拉起来,将我的上衣掀开。
什么情况?
她居然脱我衣服!
我顿时愣住了,虽然之前叶莹也三番五次的要把我强行推倒,可叶莹打不过我,但眼前的冰锥子不同,她要是来硬的,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她难道就是传说中外表清冷,内心狂野,欲望十足的野性女人,安奈不住独守空房的寂寞,要让我成为她床上的牺牲品?
说实话,我心里是抗拒的,毕竟我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但我身体不听使唤啊。
酒劲上头,让我心里一边努力挣扎,一边却犹豫的要放弃抵抗。
这时,孙月乔只将我上衣脱了一半就没有继续脱,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托盘,把里面一片片的东西沾上酒,贴在我的腰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盘子里装的是她之前摘下来的黄瓜。
黄瓜本来就很清凉,贴在我腰上凉嗖嗖的,而酒精渗透进皮肤有种温热的感觉,冰与火交加,十分奇妙。
“你腰上的伤没有痊愈,以后每晚用这个东西贴一下,能让伤势恢复更快,还能缓解肌肉酸痛。”孙月乔脸上波澜不惊的说道。
我顿时尴尬。
原来,她摘黄瓜不是自己用,而是给我用!
这个外表冷冷的冰锥子,还有这么体贴细腻的一面,我看着她美玉一般不加修饰的脸颊,感觉心里特别暖。 倾世天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