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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上官娓儿跟来了

  很快,慕岩和叶檀的礼服也送来了,白浅凝央着他们赶快下去试穿,若有不合适的也好及时修改,而她自己也推着战千澈回房试穿他的礼服。

  战千澈的礼服也是白浅凝亲手设计的,战千澈一贯爱穿墨色的衣袍,但为了配合程季的身份这些日子常日都穿白色或青色,眼下这套礼服是以墨色印竹叶的衣料为主,又在领口袖口下摆处衬以白浅凝那套礼服上用到的红色布料和金线密纹缝制而成的,既喜庆又不失庄重,衬得战千澈周身的气场更甚,身形也更加挺拔精神,更重要的是和白浅凝的礼服放在一处,更是浑然天成,活脱脱的情侣款。

  白浅凝满意的看着战千澈身上的礼服,纤细的皓腕替他系上腰带,战千澈也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他自己本来的容貌,配上这身礼服,更显王者之气。

  “不错,大小正合身。”白浅凝说话间,眼睛弯成一弯月牙。

  战千澈捏捏她的脸又转头看向挂在屏风上的白浅凝的礼服,说道:“你也去试试。”

  “不要”白浅凝摇摇头,鼓鼓嘴巴调皮道:“小女子倾国之貌,若再穿上那么美的华服,只怕闪瞎公子的眼,还是等明日大婚时再看吧。”

  战千澈被白浅凝这番话逗笑了,只能笑笑说道:“你必定是早就试过了,也罢,待明日再闪瞎本公子的眼吧。不过关于明日的婚典,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照例大婚时要喜轿迎亲,事先将你送去别处等,我又实在不放心,你看这样如何?明日喜轿从后门出,绕至前门迎亲,再让轿夫绕城一周如何?”

  “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呢”白浅凝笑笑说道:“我才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怎么样都好,即便没有花轿迎亲,没有热闹的婚典,也无妨啊,你何时见我在意这些了?”

  “我知道你不在意这些,可我不想让你有半分委屈,浅凝,终有一日,我会用我战千澈的身份,风风光光的重新迎娶你,让你成为战夫人。”

  战千澈将白浅凝揽进怀里,说完便动情的吻住她,这个吻,温暖绵长,带着全部的热忱和爱意,让原本漆黑的秋夜,显得温暖绵长,满室的旖旎也蔓延开来。

  ......

  翌日一早,程府便已经热闹起来了,喜乐声不绝于耳。两个喜轿停在后门处,轿夫也早早的到了。

  白浅凝和叶檀都在里屋梳妆,战千澈和慕岩则借口走到了院中。

  “消息确切吗?”战千澈负手问话,原本带着笑意的面色也黯淡了几分。

  慕岩站在一旁,声音也压得极低,像是怕屋内的白浅凝会听到一般,确信了身后的门紧闭,才迟迟开口道:“我的人昨夜出城,就已经在城外亲眼见到娓儿小姐了,此事怪属下失职,并未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跟着孙启年一起来了车池县。”

  “罢了!事已至此,只能想法子先避开娓儿。”战千澈摆了摆手,沉思了片刻才又开口道:“你派人去请孙启年时可有告诉他我用人皮面具更换身份的事?”

  “并未,只是不知娓儿小姐是否能从其他人口中得知。”

  “不会,我改头换面的事只有你们几个知道,只要孙启年那里不知,她便绝不可能知晓。即便她听闻了浅凝成亲之事,也只会以为浅凝是嫁给程季,想必不会闹出什么乱子,只是眼下还有一事与此事相悖。”

  “什么事?”

  “孙启年是我让你请来问清药王谷和言家当年之事的,她既跟着孙启年来便是知道在车池县能见到我。而我既然就在车池县内,浅凝却要嫁与旁人,此事实在有些说不通,我只怕她多少还是会生疑。她若生疑闹起来我这苦心经营的假身份只怕会被戳破。”

  听此,慕岩也才反应过来,蹙着眉一时也没了主意,思量了许久,他又突然眼前一亮,提议道:“我与主子身形相似,不若让我戴着程季的面具跨马迎亲,只需让程季的身份与主子同时出现在娓儿小姐面前,此事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去。”

  “此法我也想过,只是你若用了程季的身份,谁又用你现在的身份呢?别忘了今日也是你和叶檀大婚的日子。”

  “无妨,我不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叶檀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身上大红的喜服衬得她明艳动人,见战千澈和慕岩转头看向她,她才又道:“主子和夫人的婚典有一半是不得已要做给旁人看的,我与慕岩却不同,在这个地方除了主子和夫人我们并无亲人,即便喜轿绕城又做给谁看呢?”

  “可是叶檀......”

  一席红色喜服的白浅凝也走了出来,眉心一朵用粉黛画就的樱花衬得她姿容胜雪,清丽脱俗。

  她的话说到嘴边,却又被叶檀出声拦下,叶檀红唇巧笑,拉过白浅凝的手,只道:“没有可是,若不是主子和夫人,我与慕岩也难有今日,你们就照慕岩说的,撤了一顶喜轿,我在府中等着慕岩回来拜堂就是了。”

  “叶檀!”白浅凝听着这丫头的这番话,心中动容,更是不愿意委屈她,便转头朝战千澈和慕岩提议道:“不若让我和叶檀同乘一顶喜轿如何?我知道这里的喜轿都是四人抬的,我们再添上四人,唤做八抬大轿,再由慕岩戴着程季的面具跨马迎亲,这也符合程季的身份性子,再则昨夜战千启派来那人今日若有动作,有叶檀在我身边近身保护,也更安心些不是吗?”

  “若此说来倒也合理,只是八人抬轿......夫人是在嫌弃我的体重吗?”叶檀故作生气,努了努嘴问道。

  白浅凝被她这样子逗笑了,摸摸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笑颜道:“我怎会嫌你?你别忘了我这腹中还有一个人呢,我只怕单我和孩子就要压得轿夫走不动道了。”

  四人说笑间这事便算是这么定下来了,白浅凝将四人轿如何改装方便八人抬的法子大致告诉了慕岩,慕岩便命人去准备了。

  辰时三刻,戴着程季面具的慕岩已经跨马,带着程府的喜轿从后门出去了,改装过的八人喜轿再加上仪仗队,做足了这场婚典的阵仗。

  而战千澈戴着慕岩那副人皮面具悄悄离开了程府,去了正在修建的密室。

  孙启年也被战千澈派去的人带到了密室,不出所料,上官娓儿并未跟来。

  “战兄!”孙启年一见到战千澈便欣喜若狂的快步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一身灰白长袍的战千澈,又问:“当年那场大火之后,我一直以为你死了,你既没死,这些年为何不与我联络?这一次你派人来寻我,若不是娓儿恰好在我处,她说起曾见过你的事,我还以为是那人说谎骗我。”

  “当年之事事发突然,我死里逃生离宫后便一直隐居在乡野,我若那时与你联络,被人发现只怕会让你引火上身。”

  “哎!”孙启年听此长长的叹了口气,只道:“也罢,你能平安无事便是最好的,快与我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何事,你又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不急,这些事我明日再与启年兄详述。”战千澈怕耽误时辰,说完便又赶紧引着话题问道:“我听隐卫说娓儿此次也跟来了,她人呢?”

  “我也奇怪呢,娓儿听说一个什么姓白的女子成婚,便气急败坏的跑了,还说我若想见到你,不如去截下迎亲队伍,这是怎么一回事?” 诈尸农女带着萌娃钓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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