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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禛和程幺幺回到蓓城市中心,给她送到小区口,已经晚上六七点。
谭景辉突然打来电话,说找他有急事,便无法送她进门。
“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照常程幺幺周日应该回学校,可是梁慧刚才又打电话,让她回家一趟,她只能改成明天早上往学校赶,所以徐禛要来接她。
明知道程幺幺今天多半要被家里骂,徐禛担心不已。
“怪我了,不该缠你那么久。”
程幺幺哪里不知道有她一部分责任?
这会儿想通了才明白,和徐禛一起参加婚礼把她羡慕着了,对和徐禛把关系进一步落实充满期待,才会那么情不自禁的想和他亲密……
“不怪你,没事儿的,最多就是被念几句。”程幺幺在他脸上亲了亲,知道他事情紧急,不能耽误,让他赶紧去。
“你走吧,我上去了,明天早上见。”
“嗯。”
程幺幺一回到家就迎上梁慧的黑脸,程科进屋去躲着了,就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摆明了夫妻俩是商量好,要教育女儿。
“还知道回来?”
程幺幺嘴角一抽,“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明明对他俩交往一直保持着支持的态度,今天就没按时回来,给她摆脸色。
“这么大个姑娘能不能长点心儿?你和小徐再好,也没结婚!你们俩婚前发生性关系妈和你爸可以睁一只眼,可是不是得有个度?两人搁一块儿的激情就那么几年,你婚前都给它消耗光,往后过日子怎么过?”
“就……那么过呗。”程幺幺被母亲当着面指出来,脸上挂不住,耳根红透了。
“那么过是怎么过?你心里能不能有点数?女孩子家的矜持懂不懂?我和你爸白教你!就算谈恋爱在稀罕,女孩子也不能太上赶着!”
程幺幺闷不吭声,老妈正在气头上,让她把火发了,骂完就算。
否则她敢顶一句嘴,那后果可不止是河东狮吼那么简单。
“能不能往心里去?”梁慧问她。
“能。”程幺幺点头,老实的答应。
梁慧双手叉腰,看着闺女,长出一口气。
这孩子天生就是克父母,任凭你三十六计,她总能找到方式气的你说不出话,又下不去手打。
说起来幺幺这丫头又多机灵?
小的时候犯了错,梁慧还没开口骂,看见老妈脸色一变,赶紧道歉。
“妈妈对不起。”那纯洁的小脸蛋儿,无辜的大眼睛给你一眨,谁能狠下心?
因此,程幺幺从小到大挨过母亲无数次河东狮吼,却没一次真正挨过揍。
梁慧时常在心里感慨,这也就是她闺女,要是生了个梁嘉嘉那样的,她得从早上打到晚,恨不能捏死。
“愣着干啥?回屋去!”梁慧没眼看。
闺女脖子上让人啃得……
亏小徐一个那么稳重的大男人,唉!
无奈摇头,梁慧捋了把头发,时代可真是不同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做事儿太不矜持,更没章法!
“行了,没事儿了,出去吧,在屋里杵着。”梁慧进门笑程科。
当着女儿红脸都让他唱了,光让她去唱白脸!
她心里明镜儿似得,今天要不把程幺幺骂一顿,那回头,小徐上门来,程科多半是要把人往外撵。
今天这通火是程幺幺替小徐受的,只有让程科出了气,心里才能舒坦,不老把这事儿记着。
“翻篇了啊,你闺女自己也有问题,别啥都怪人家小徐。”当着程科,梁慧还是要帮女婿说话的。
程科气呼呼的点了点头,“做饭去吧。”
“翻篇儿了啊,以后不准再提。”
“知道。”
……
谭景辉手下的一个比较有名气的女艺人自杀死了。
说起来,像艺人这种职业,工作压力大,情绪紧绷,难免会被一些负面的东西影响。
有些经受不住,会得一些心理上的疾病,很多,并不在少数。
谭景辉你看他成天吊儿郎当不正经,在圈子里与人插科打诨,在外营造着风流不羁的浪荡公子形象,逢场作戏。可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向来克制本份。
但凡他手下的人,未曾沾染分毫。
当然,并不排除他下面的一些人……这一行水深,世人都知晓,有些规则避无可避,改变不了,那就只能冷眼旁观。
不是他心狠,他是个商人,要讲究利益得失。
实在看不下去的时候,他才会管一管。
有些人他管了,对他心存感激;可有些人,骨子里浸着坏,那就是对人间抱着恨的毒狼,哪怕死了,也要咬你一口。
谭景辉在女艺人对他产生不正常的感情时便保持着距离。
甚至明白告诉她,跟她不可能,她没机会,更配不上。
女艺人爬到现有的高度,付出了很多,谭景辉一向洁身自好,对另一半的要求不高,仅仅于此。
谭景辉和她接触不多,未曾想,她的死,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麻烦。
女艺人临死前,发了一条很长的微博,文字叙述约有几千字,堪称一部短篇小说。
中心大致讲述了她对谭景辉露骨的感情,爱而不得,求而不应。
——她为了谭景辉自杀死了!
模糊的叙述骗取了观众的同情心,人们将理智偏向于她,认为是谭景辉做了负心汉,害死了人。
娱乐圈里哪有好人?
谭景辉是个彻头彻尾的薄情郎,伤透了女孩子的心,她才死的。
谭景辉有苦说不出,发动了公关,暂时将舆论压下。
可是女艺人的家里却纠缠不放,也单方面认定为是谭景辉辜负了他们女儿,吵着闹着要说法。
一条人命你想轻松的了?
不可能!
人死都死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你谭景辉不行,有头有脸的人在外面要名声!
你要名声,就得对我们妥协!
谭景辉在权衡利弊之下,选择打官司,而他能借力到的就是徐孟州的人脉,因此,才找到徐禛。
徐禛听他诉完苦,拍拍他肩膀。
好兄弟之间就是要在需要的时候出手帮助,无需多言。
“这件事我亲自帮你跑,放心,应该没什么问题。”
徐禛做事向来思虑谨慎,滴水不漏。
他既然说了这话,谭景辉便可安心。
“兄弟一世名节,哥们儿,靠你了。”谭景辉举起酒杯和他相碰。
徐禛知他心情不好,陪了两杯。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穿的这么骚气。”谭景辉上下打量着他,骚气也就是个打趣的话儿,徐禛只是穿的很显年轻而已。
“没什么事,和幺幺去参加一场亲戚的婚礼。”
“她那方的?”
“嗯。”
“你这速度可真快,再等一年半载,该娶了吧?”
“差不多。”徐禛自信盎然,觉着他俩目前的恋爱状态快了。
“唉,真好……我这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谭景辉因为这件事,让先前喜欢的姑娘对他产生误会,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愁的不行。
原本打算顺其自然,不想这些,可是谭景辉忍不住。
想在她面前澄清,被误会的感觉实在太不好!
“羡慕,你也抓紧,男人有时候主动一些,无可厚非。”徐禛缓缓的说。
谭景辉如何不知,可他主动了那么多回,人家根本就不接招,再热乎的心也凉了。
“阿稹,你说哥们儿跟圈里的小鲜肉比也不差啥,她咋就不乐意鸟我呢?”
谭景辉身长将近两米,小麦色的皮,毛寸短发,五官周正阳刚,端的潇洒帅气的优质青年,众人口中的高富帅!
以他在圈子里的地位,随便对谁勾勾手,都有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
可偏偏,就有一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仿佛存在就是为了克他!
徐禛没有回答,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像他一样能找到两情相悦的姑娘,长相厮守。
谭景辉喝的有点儿意兴阑珊,站起身,对徐禛道:“不喝了,回家早点睡。”
“嗯。”徐禛也站起来,拿上车钥匙。
谭景辉看他开了路虎,笑起来。
“不是嫌笨么,怎么想起来开?”
“幺幺喜欢。”
谭景辉:“……”
得,自从有了程幺幺,徐禛这喜好,一再为她改变。
虐狗!
“诶,你身上穿的不会和幺幺妹妹是情侣装吧?”
“是!”
谭景辉再次:“……”
烧包。
谈个对象恨不得向全天下炫耀,以前他怎么不知道徐禛这么幼稚!
“你行。”他竖起大拇指,找不到啥词来吐槽。
徐禛和他半搭着肩,从会所出来,谭景辉喝了酒,自然要找代驾。
徐禛喝的不多,但也沾了,索性,给自己也叫了一个。
回到徐家,时间临近深夜。
徐孟州还没睡下,徐禛走上前,叫父亲去书房。
“景辉出了点事……”
徐家和谭家是旧交,不提徐禛和谭景辉的关系多要好,光是长辈的关系便非常莫逆。
“行,我知道了,现在给他问问。”
朝中有人好办事,徐孟州确定谭景辉没有犯错,自然会出手相帮。
徐孟州一句话,找到了可信的人,对徐禛交待:“明天上午,你和景辉一起去院里走一趟,给情况跟刘振讲明,他会处理好。”
“嗯,那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去吧。” 甜饼娇妻超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