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0192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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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顾不上许多了,问了张肃府中马厩所在,便匆匆奔了过去。

  她方到马厩,便听见一声马儿长嘶声,一匹毛色炳辉的高头大马,跨过马槽跃然而立,停在她的身前。

  马背上的卫槐君一脸沉色,勒住了缰绳。

  他弯腰伸手,当即道:

  “上来——”

  秦深点了点头,当即伸手握上了他的,由他力道牵引,踩着镫上了马背。

  卫槐君双手勒缰,将人圈在自己怀中,确保她已然坐好后,用力一夹马腹——

  马儿打了一声响鼻,立刻蹿了出去!

  张肃一瘸一拐的才赶到,他与根旺对视一眼,决定也跟去看看,尽一些绵薄之力。

  俩人从马厩另牵了匹出来,并乘一骑,紧跟了过去。

  ……

  夜风疾劲而过,秦深已驰骋离开了陇西城,一路沿着官道向东追击而去。

  天开始淅沥下起了阴雨,雨点子落在郊外泥道上,积起了一处处水汪子。

  马儿飞驰而过,马蹄过处,泥点飞溅。

  “你怎知是这条路?”

  她双手扶着马脖子,勉力僵着身子,尽量让自己不去贴着身后的卫槐君。

  “卫厉贪图享乐,不会再往西域方向逃去,也不会翻山入蜀,只有一路东往,从凉州入九州境,大抵是要去南边的。”

  他的话叫风吹得四散,只有零星几句钻进了秦深的耳中。

  “我是说——他一定会走官道么?这里毕竟太显眼啦!”

  “他满车金银玉帛,太过笨重,入山林泥地,碰上这种下雨天,必定车轮深陷,他别无二选,一定走的是这条官道!驾!”

  雨丝斜落,冰凉的打在脸庞上,顺着鼻梁滑落。

  秦深抿了抿,是带着涩味的苦雨。

  奔驰至今,她浑身酸疼,若非特意保持与卫槐君的距离,她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稍直了直身子,后背便贴上了他的胸膛,还未来得及回身,便被他按了住。

  他单手持缰,然后腾出了另外一只手,锢在了她的腰际。

  “别动。”

  他冷冷道。

  “你胸口有伤好么?”

  “你不动,就算是为我疗伤了。”

  皮肉上的道子,哪有心中的伤口来得令他痛苦?

  秦深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

  奔袭之下,她周身细雨微凉,冷风侵骨,而他双臂之间的怀抱却格外温暖。

  夜幕沉重,他们离陇西城越来越远——

  身边的景致也已然转变,从田埂村庄渐渐便成了疏林草莽,冷山巨岩。

  “我看见了!”

  隔着蒙蒙雨丝,入目处,秦深看见了那两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还有跟在马车后一队王府扈从。

  “抓牢缰绳!”

  卫槐君将马缰塞到了她的手中,然后按着她的肩膀借力,脚尖一点马鞍,他径自飞身出去,几个腾跃,便站在了马车的车顶。

  扣住车窗边沿,倒挂金钩的攀了进去——

  秦深的心揪了起来,希望他能把沈柔安全的带出来,可出乎意料的是,卫槐君并没有带沈柔出来,反而被人一掌击出了马车!

  “吁!”

  卫厉发现了不对劲,匆忙呵止了车队,滚鞍下马来看情况。

  但见是卫槐君追了上来,脸色登时沉下了。

  来不及等他开口下令,听得一声“咣当”声,马车的车顶四分五裂,霭凌风挟持着沈柔飞身出来,一脸阴沉狡诈的站在了众人面前。

  卫厉显然也没料到,霭凌风居然很早就藏在车厢内了!

  他想干什么?!

  “凌风老弟,求你放过我吧,陇西王我也不要做了,我只要带着金银钱物,带着我的小柔活着离开这里,你行行好,让我走吧!”

  霭凌风一把推搡开沈柔,抽出了腰际的长剑,抵在了她的脖间,冷笑道:

  “你我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知道的太多,我如何肯放你?要么随我共襄大计,要么你先行一步,去黄泉等我黄袍加身吧!”

  秦深勒住了马儿,翻身下马,跟着奔至了卫槐君的身边。

  见他虽受了一掌,但不算严重,只是眸色中屏着凌冽的杀意,死死盯着霭凌风。

  “成大事者,如何被儿女情长束缚脚步?当年的卫戚是,现在的你一样是!”

  霭凌风为了断绝卫厉偷生逃跑的念头,眼底杀气暴涨,手腕一振,就向沈柔的心口刺了过去——

  “不要!”

  秦深大惊失色。

  卫槐君身形似风而动,夺过扈从身上的一柄寒剑,就与霭凌风缠斗在了一起。

  他刺杀了霭凌风无数次,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剑招和套路,可以说霭凌风算是他的半个师傅。

  轻蔑一笑,霭凌风挽了个剑花,轻易的便破开了卫槐君刺来的一剑,冷声道:

  “自取其辱,往日你都伤不了我半分,何况今日旧伤未愈?”

  “忘了你的胳膊了么?”

  卫槐君一个后仰,避开了他的杀招,然后脚下腾挪移转,步步紧逼。

  霭凌风脸色沉了下来,但他一惯的狂傲和自信,让他依然不把卫槐君放在眼中!

  他是建州第一高手,世间少有敌手,而他卫槐君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少年气盛的咯嘣豆子,妄想打败他,做梦!

  与往常每一次相同,霭凌风持着手里的剑,戏耍玩弄着他。

  他不杀他,却想着羞辱他,最喜欢看见的,便是他一次次的倒下,又一次次无畏上前送死!

  ……

  刀光剑影,血气弥漫。

  秦深在边上看得心急如焚。

  卫槐君根本不是霭凌风的对手,这样拆了二十几招,他身上又添了不少口子,血被雨水冲刷着,滴答落入泥地之中。

  而霭凌风却半点不曾受伤。

  他狂妄仰天大笑着,那阴鸷自负的笑声,萦绕在疏林间久久不曾散去。

  ……

  笨死了笨死了!

  打不过,咱们不能跑么?为什么要一次次冲上去?难道他真的被仇恨蒙蔽了理智,彻底不管不顾了?

  秦深掌心皆是冷汗。

  她看向不远处被扈从挟持的沈柔,见她泪水长流,脸上皆是生不如死的心灰意冷,再看飞蛾扑火,不死不休的卫槐君,她觉得雨水越来越冷,寒气几乎要透进骨子里去。

  “铮——”

  卫槐君手中的剑,被霭凌风拦腰砍断了。

  他肩头也受了一掌,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在了泥地上。

  呕出一口心血,他手脚发麻,似乎再没有站起来拼杀的力气。

  霭凌风倒提着冷锋长剑,划过被血水浸染的地面,一步步走向了他——

  “玩腻了,到此结束吧,你记得,你永远打不过我,也永远不可能给卫家军报仇!”

  言罢,他手腕一振,寒芒大盛,提着剑向卫槐君刺了下去!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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