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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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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深的法子很简单——

  将止血草栽植到秘境空间中,用灵泉水灌溉培育,随着她一块儿去前线医帐。

  她想着:从秘境中种出来的草药,到底会比长在外头的效用更好一些,再添上她自带神药效力的血,更是显著。

  她打算自己捣鼓一些疗伤的药粉,常年备在每一个士卒的身上。

  虽然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空间,但她还是说服了殷忠和毛氏。

  因为除了相信她,他没了其它法子,这趟榆关之行,殷忠注定是要空手而归的。

  毛氏把收来的几麻袋止血草匀出小半袋,让秦深带去秘境中栽植。

  因为晒干了,所以还要先在灵泉水中泡上一会儿,进出几次,秦深才算把这件事儿办好。

  止血草喜阳耐阴,易自播繁殖。

  故而,秦深将几株种草栽在靠近泉池的地方,空间中没有四季之分,也没有天气变化,甚至于植物的生长速度更快,是现实世界中的好几倍。

  这意味着,她在榆关镇种下的这一批止血草,等到了兵营前线就可以收获入药了!

  ……

  霭宋的伤好得很快,可以下地行走,说笑谈天,除了双手依旧不能用力之外,他已和正常人没了分别。

  听说秦深要去前线,他自然也要一同跟去。

  知道自己身子未痊,不仅没法子保护她,说不定还会成为队伍的累赘,他这几日格外注意恢复,吃药换药,早睡早起,积极得很。

  哑婆子端了苦药进屋,还没掏出蜜饯来,他就自觉一口灌了下去,没有丝毫犹豫。

  端着空药碗,她早早被赶了出来。

  秦深站在院子里,向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哑婆子咿呀比划了一阵,秦深与她相处日久,大约能明白她表达的意思。

  ‘霭宋吃了药要睡了,明日要早出发。’

  无奈轻叹,秦深转过身去堂屋,帮着毛氏收拾细软东西。

  明日晨起出发,几个人心照不宣。

  她本想等霭宋吃了药后,去同他道别,却没料到他这般坚持,一定要随她同去。

  在她的印象中,霭宋生性恣意潇洒,不为任何事所牵绊。

  皇权富贵不够,父母天伦也不行,哪怕他对她心怀倾慕之意,从前的他也会从容放手,不做纠缠之事。

  可到了今时今日,他半点也不肯放过她了。

  毛氏在堂屋收拾好了东西,从里屋探头,看了看秦深不大好的脸色。

  “怎么了?”

  本就没住多少日子,不过一些衣物鞋袜要带走,一会儿工夫就理好了。

  秦深摇了摇头,岔开了话儿问道:

  “一路上风餐露宿,不如嫂子多炒些路菜,带上马车去吧,哦还有,我在京城捣鼓的速食面饼,也不晓得就近的驿站有没有的卖,若有也可买上一些。”

  这里没有大烤炉,要想自己做起来是没有条件的。

  从榆关镇往南境走,开春柳绿的时候才能到,这三四月工夫,吃住是个难题。

  毛氏知道秦深讲究,也知道速食面饼,只是无奈道:

  “战火又起,撇家舍业迁徙的人多了起来,这速食面更加畅销,早已是买不到了的!”

  秦深想来也是。

  秘方她未曾透露过,只告诉了北行和蓉娘,市面上能见到的,多也是秋闱期间做出赖的那一批货。

  后来她被掳去了西山寨,小南也跟着失踪,怕是北行和蓉娘再没心思,经营这一门生意了。

  “没事儿,日后再做起来就是了。”

  只是从她口里说出来的‘日后’,多少有些勉强和心虚。

  毛氏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儿,只是想着还有啥路菜能做,想起灶房还有些鳗鲞,便接口道:

  “馍篮子里挂着两条鳗,我去切成丝儿,拿油再封一份做成鳗鲞吧?”

  “好。”

  秦深浅笑点头应了。

  毛氏出门往灶房去,殷忠在院子外套马车,把被褥和吃喝用度往上头搬去。

  秦深从炕柜里拿出一封银子,大约有十两左右,还有这院子的地契,全交到了哑婆子的手上。

  不容她推辞,她径自开口:

  “您别推,这些东西我留着实无用处了——谢谢您这段日子的照料,我这一走,大约是再见不到了。您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也可以卖了院子离开镇子。不过南边正在内乱打仗,还不如边关小镇住得安心,这里有卫家军的余威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哑婆子一把年纪,家里几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孤身一人实在可怜。

  可她哪儿也不想去,只想守在这个镇子上,到了清明,可以去城关看看,给那些孤坟拔草祭奠。

  她不知道自己儿子埋在哪里,只知道所见的都是孩子们,她一样心疼。

  苍老的手接过银子和地契,她噙着老泪,还想问问她要去哪儿。

  秦深握上了她的手,轻言道:

  “您知道的,我身子不大好,恐怕不能长久了——我想要安稳的日子,不打仗的日子。从前的我一直在等,等着安宁来找我,可如今我等不住了,只能我自己去争取它。”

  哑婆子似懂非懂,咿呀还想说些什么。

  秦深浅淡一笑,松开了自己的手:

  “您会安享晚年的。”

  哑婆子知道自己再劝无用,只好点头应了,后想起什么,立刻指向了西屋。

  “他……老实说吧,我方才在药里添了些东西,他会睡到明天日上三更,等我们走了,您替我照料他到伤势痊愈吧,至于今后他如何去处,您不必担心的。”

  哑婆子把霭宋当做自己儿子一样看待照顾。

  他的一些心思,她自然也看在眼中。

  可她同样知道秦深,也明白她有丈夫、孩子,这等念头还是趁早打消了好。

  夜已深重,除了霭宋外,所有人都没有入睡。

  哑婆子兜兜转转在院子里来回找,能让秦深带上的,她都给塞进了马车中。

  雨伞蓑衣备了两套,若是马车够大,怕是要把澡盆子都给她带去。

  “有银子,这些路上都能办置,咱们也不是成日荒郊野外的走,总会路过几个镇子州府,您就放心吧。”

  秦深劝了哑婆子先去睡,等毛氏把鳗鲞炒出来后,她不等天亮便决定启程。

  轻掩上院门,踩踏着月光,她手一撑车辕儿,轻盈的跳上了大鞍车。

  毛氏本要来搀扶,却见秦深身手敏捷了许多,与她脸上的病容丝毫不符,心里不禁有疑。

  只是未想太多——

  她摇了摇头后,与殷忠并坐着一起振动马缰,驱着马车离开了榆关小镇。 农门宦妻:嫁个太监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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