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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只玩牌九

我当土憋那几年 左道临 5153 2021-04-06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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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子一软,压到两条狡犬,狡犬狂吠一声,从我身底下挣扎扭开。

  手中公鸡也飞了,疯狂扑棱着翅膀,在井底飞了个浅浅的高度。

  须弥勒身子极重,摔我身上,差点把我胆汁都给压出来了。

  狡犬回过神,张嘴就朝须弥勒那颗光头啃去。须弥勒大惊失色,身子慌忙一滚,堪堪躲过,抬脚就朝甬道里狂奔。狡犬不理他,全部冲我扑来。

  我忙乱中拿着弯刀一挥,砍下一头狡犬顶上一根触角,那狡犬惨嗷一声。在井底挣扎转着圈圈,这一来,倒把另外两头给撞得东倒西歪。

  须弥勒已经不见了踪影,考虑到这货望风而逃的能力世所罕见,我沿着他逃跑的方向。一溜烟进了甬道。

  狡犬不依不饶,后脚就追了上来。

  我哪里跑得过狗?!

  书中记载,狡犬属灵兽,可在阴阳两地来去自由。这玩意儿如果在阴间混得好,阴差会赏赐它们一个守奈何桥的差事,妥妥也算体制内。但眼前这几个狡犬,显然属于混得差类型,不知怎么会在古井底下讨生活,还他娘被铁链给绑了。

  我期待着铁链有一定长度,那狡犬最后会被铁链羁绊。无法再追。

  可显然我估计错了,那破铁链无穷无尽,几条狡犬压根没受到任何束缚,疯了一样朝我追来。

  一个趔趄,我的裤脚被叼了一口,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一头狡犬腾空向我扑来,我弯刀一横,“吧唧”一下,将它头颅给剁了下来,它身子一歪,死在地上。

  就这?!

  没等我欣喜一秒,口中闻到一股恶臭,森森的白牙已触及我的脸颊,那已被我砍断一根触角的狡犬,血盆大口就要咬断我的头。我头皮发炸,一个翻滚躲过,那狡犬啃到地上一块石头,“咔擦”一声,石头碎裂。

  我咬牙就势一刀,剁下它的狗头。

  最后一头狡犬见状,似乎害怕,撒丫子就往甬道里面跑。

  黄影一闪,小黄爷现身,一口痰喷在它屁股上,那狡犬哼唧一声,歪倒在地上,我果断冲上去,两刀就把它给砍死。

  我非常奇怪,书里形容狡犬阴险狡诈、凶暴残忍、智商奇高,怎么这么不堪一击?正在此刻。手中的弯刀却隐隐传来一股滚烫发热之感。

  抬眼一看,发现刀上沾满了狡犬的鲜血,那血不往下滴,反而全部渗进刀身,血渗的越多,刀身越来越滚烫,到最后,烫得我连手都不敢碰了,只好把它“哐当”一声,扔在了地上。

  弯刀“嗤嗤”直响,刀声冒出缕缕青烟,如同烧红的铁浸入冷水一般。

  我看得好奇,这啥情况?

  一会儿之后,青烟消散,整把弯刀竟然变成了血红色。像是被染过漆一般。

  刀柄的前端,陡然呈现出几个字:“破辟刀”。

  我脑海“嗡”地一下。

  左胖子骂我骂的没错,我确实是守着金饭碗讨饭。

  按《岭南憋宝行走手札》说法,破辟刀是岭南憋宝行至宝,可斩一切妖邪,个中妙处,不可言尽。但对此说法,我看书时只是匆匆一瞥而过,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手中的弯刀就是岭南憋宝行至宝破辟刀。

  我甚至觉得,它除了锋利一点,与普通杀猪刀区别不大。

  在憋尾貂灵时,也没见弯刀发挥什么神武之力。

  难不成因弯刀当时没有沾染通阴阳灵兽的鲜血,还没浇灌成功?

  这事跟小黄爷拉屎拉出一本书一样神秘莫测,完全无法预料。

  我试探着碰了一下那血红色的破辟刀,它的温度已经凉下来了。握在手中,显得更加轻盈,轻轻甩动了一下,一道红色残影在眼前一晃而过。我欣喜异常,不用说,这玩意儿成了一件大宝贝。

  正在这时,耳听前面脚步踉跄,须弥勒抱着头,呜呜娃娃地跑了过来,脸色无比惶恐。双目无神,衣衫褴褛,像疯了似的从甬道里往回跑,嘴里不断大嚷着:“我只玩牌九,不玩斗地主啊……”

  他速度奇快,跑过我身边时,我想扯住他,但他完全无视的我存在,一溜烟逃离甬道,朝井底跑去。

  甬道里面绝对有问题!

  我大喊他名字,朝须弥勒追去。

  须弥勒却压根不理我,瞬间从我眼皮子底下消失。

  他只玩牌九,不玩斗地主?

  里面有人找他斗地主?

  要不要这么吓人?

  我追到甬道与井底交接之处,突然发现,口子不见了!

  刚才须弥勒明明从这里跑出去的。怎么现在口子消失了?

  我前后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整个甬道成了一个密闭的空间,完全没有任何空隙!回头一看,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刚才站立之处,不知道啥时候出现了累累白骨。足足有上百具之多。

  从白骨的骨盆形状来看,男女老少皆有。而且,挂在他们身上的服装还没有彻底腐烂成灰烬,拿手电筒一照,全是七八十年代的农村粗衫布服。毫无例外的是。所有的骸骨不是青白色,反而泛着一股青黑。

  得亏我这么些年来一直跟着关老头卖中药,是药三分毒,中药更是如此,辨别那些草药会致人毒发,我颇有心得,而毒发之后骨骸是什么状况,也了然于胸。尸骸上的青黑色,证明这些人全是中毒而死。

  村民、中毒而死……

  我脑子一闪,想起须弥勒来之前跟我说的话。碾子寨,因为猫儿庙被砸,村里大旱,村民开始喝古井里的水,结果死了好多人。难不成,这些都是喝古井水而死的村民?可尸体为什么又都在甬道里?

  眼前的情况完全超乎我的想象。

  这里面实在太邪门了,我得抓紧时间离开,尽快在井底找到玉鼻膏的位置,取了跑路。我四处寻找出口,但完全无用,除了刚才须弥勒跑过来的甬道深处似乎可供前行外。并无其它出路。

  正焦头烂额,甬道里面又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传来,须弥勒抱着头,呜呜哇哇地疯跑,还是一副脸色恐慌,双目无神的样子,嘴里大嚷着:“我只玩牌九,不玩斗地主啊……”

  卧槽!

  我头皮一下麻了,大喊须弥勒,停下!

  抬脚就追他。但结果却是上一次的重演。

  我彻底傻眼了,所有认知在那一刻完全失去作用。

  几分钟之后,须弥勒再次高喊着他不玩斗地主,从甬道里跑出,我再追,他再次消失在我眼前。

  电影回放吗?

  “吱嘎、吱嘎……”

  甬道深处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眼前突然出现了几盏红灯笼。

  随后,一个领头人,四个轿夫,扛着一面黝黑的轿子从甬道深处走来。

  他们穿着打扮非常古朴,大宅院家奴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内心已经完全麻木。

  哪怕甬道突然跑出来我爹,告诉我他其实是皇上,我也不觉得奇怪。

  事到如此,我反而无所畏惧了。

  领头家奴冲我抱拳施礼:“谢家少爷,我家老奶奶有请?”

  他知道我名字?

  “你谁啊?”

  “小人一家丁,贱名恐有扰少爷清耳,不提也罢。”领头家奴躬身回答道,显得非常有礼貌。

  “请我干嘛?”我冷着脸问。

  领头家奴一本正经地回答:“回少爷话,我家老奶奶喜欢玩牌,近日爱上斗地主,三缺一,想请谢少爷赏脸耍两把。”

  斗地主?! 我当土憋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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