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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问他有啥问题。
帐篷外突然传来一句急促的娇呼声。
我们慌忙跑出去看。
许可琴正一脸惊恐,花枝乱颤,颤抖着手指着常羽说,你帐篷里怎么有蛇?
常羽依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没事别靠近我!”
说完,他弯身掀帘,钻进帐篷。
我隐隐感觉常羽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有点像儿时在黄河边上遇到的那个白衣少年,神秘、阴冷、果绝。
须弥勒笑呵呵地打圆场:“许老板,蛇有什么好奇怪。黄河边上,没有蛇,那还叫黄河吗?别说蛇了,蛟龙都有!我小时候,还看到过蛟龙渡劫呢。”
单三叶拉着许可琴:“可琴姐,我刚解个手,你怎么跑出来啦?赶紧回去吧。”
深更半夜的。许可琴跑到常羽的帐篷里干嘛?
左胖子嘴角上扬,发出冷笑。
回到帐篷,我问左胖子咋回事。
左胖子嘴角叼根烟,露出一脸邪魅的表情:“许可琴长相不赖,身材也棒。要不是这几日是祖师爷斋祭日,门规禁止我办那事,道爷真想上了她!”
我差点晕过去,难怪死胖子刚才一直盯着人家看。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指的就是他。
我向左胖子竖起鄙视的中指。
“可我要不上了她,又对不起她,太他娘纠结了。”左胖子不理我的鄙视,继续自言自语,随后,似乎想到什么。转头对我神经兮兮地说:“要不便宜你小子,把她给办了?”
我算是服了:“纠结你大爷!叫你是来做事的,你X虫上脑算怎么回事?”
左胖子用眼睛虎着我:“我问你,许可琴有没有勾搭过你?”
我愣了一下,这事我没同他讲,他咋知道呢?于是,不好意思地解释:“那什么……我长得还行,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容易对我产生冲动。”
左胖子嘴巴啧啧几下,立马制止我:“你可拉几把倒!还以为你长得帅呢?刚才她去常羽帐篷,是去勾搭常羽来着,被他帐篷里的蛇给吓跑了!”
卧槽,无情!
我刚建立的自信心瞬间崩塌的支离破碎。
许可琴那么耐不住寂寞吗?多撩我几天,说不定我就勉为其难答应她了!
见我不言语,左胖子说道:“她是被小五通鬼缠上了。我推测,她已经忍了七天了,今天必须找人败火,否则晚上要暴毙而亡。”
我吓了一跳,问他啥叫小五通?
左胖子解释,就是俗话说的色鬼,学道的人叫小五通,臭和尚叫它们啖精气鬼。这些玩意儿害人的方式就是不断撩拨人的邪念,让人成天想办事,七天内办不成事就害死人。许可琴也不知道怎么被缠上了,要是今晚不解决,东沙岭是出了名的荫尸地,鬼找鬼,不仅她会死,咱们上山去还不知道会招惹来多少脏东西。
“办完事小五通就走了吗?”
“不是。只能让小五通暂时消停三天。三天后小五通又会缠她,总之。不断地缠她,直到她油尽灯枯为止。要解决小五通,必须先办事,办完事后,乘小五通三天消停的间隙,打诀念咒送走。道爷我今天不方便,所以叫你干脆在上山之前成全许可琴,省得等下孤魂野鬼找咱们麻烦。反正,你也不吃亏。”
我听得目瞪口呆,随即又一想,不对啊,许可琴要真被小五通缠上,需要找人成全,她手下年轻壮汉一堆,早跟别人那啥了。还用得着忍耐七天?
我把疑惑讲给左胖子听,左胖子一脸鄙夷:“你没看到单三叶跟着来了吗?她一个女大学生,大晚上跑山上来,逮麻雀呢?估计单三叶发现这些天许可琴不对劲,盯哨她,怕她吃亏呢!有一个姑奶奶盯着,哪个手下敢乱来?”
结合单三叶刚才讲的话一寻思,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不得不佩服死胖子管中窥豹的分析能力。
今晚许可琴要死了,这单生意就黄了。
钱倒是其次,可九儿姐交待,取尾貂灵是解决我身上憋蛊诅咒关键环节,尽管取完之后该怎么办,她当年并没交待关老头,但我相信,个中必然有机缘。
“要不。让须弥勒试试?”我试探着问。
“他不行。”左胖子摇摇头。
“丑是丑了点,等下我们偷偷劝一下许可琴,保命要紧么。”我说道。
“我是说,他不行,没听明白?”左胖子翻了一下白眼。
我一下石化,左胖子还有这本事,能看出人家行不行。
“那船夫呢?”我继续问道。
“船夫身上有狐臭,小五通不喜欢。”左胖子回答。
五个男人,一个拒人千里之外,一个门规忌日。一个不行,一个小五通不喜欢,符合条件的,好像只有我了。
咋办?
要不从了?
可一想到她身上附体的是小五通,我瞬间兴味索然。
正聊着呢,船夫突然招呼大家,黄河水流向变了,马上出发。
左胖子摇摇头:“糟糕,时间来不及了,看来今晚有的忙活。”
我暗自腹诽,许可琴怕憋宝时出问题,交待要带上个厉害道士。她倒好,自己带个小五通鬼晃晃悠悠出门了。
东沙岭就在河对岸,河水顺流,预计两三个时辰能到。
按书里所说。紫貂在天狗食月之际,会跳上山岗拜月,乘它在拜月,用圈套把它给逮了。看着奔腾的黄河水,我心里既激动又紧张。这是我第一次从事憋宝行动,而且事关自己生死。
许可琴上船之后,屁股一扭,坐在我身边,身体斜斜地紧贴着我。没话找话,问我金牙先生怎么没来。
我有点感伤,回答她,金牙临时有别的任务。
许可琴似乎有点瘙痒难耐,媚眼带笑,偷偷地用手摩梭我腿。
我血气方刚,哪里经得起这样撩拨,非常尴尬地往边上挪。
可她身子又锲而不舍地贴过来。
左胖子在一旁,像看戏一样,嘴角戏虐上扬。
小五通讨厌船夫狐臭,可她怎么不去撩拨左胖子和须弥勒?难不成小五通知道一个是道士,一个压根就不行?
我转眼一看,发现单三叶正怒气冲冲地盯着我,眼神恨不得剥了我皮。
老天,这跟我有啥关系?
我无奈地起身,见常羽一个人坐船头,借口找他聊天,赶忙离开许可琴。
常羽冷冰冰的,大家都不爱搭理他。
我过去递根烟给他,他看了我一眼。说不会。
“有人会招鬼。”
常羽看着河水,淡淡地说。
不知道他指的是我还是许可琴,但不管指的是谁,他这句话都让我刮目相看,常羽并不是一个监工那么简单。
我回他:“不足虑,船上有个厉害角色。”
常羽回答:“知道。”
我忍不好奇:“你看得出来?”
他瞄了一眼左胖子:“他一身紫气。”
我一时哑口,不知道怎么接话头,呆呆地坐了一会儿。
后背肩膀突然被人一拍:“你过来一下!”
单三叶站在我后面,俏脸冰冷地说。
她带我到船的另一侧,樱桃小口一开。非常直截了当:“我警告你,可琴姐是我哥的未婚妻。你别打她的主意,要让我哥知道,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敢情这小丫头是来监控自己未来嫂子。
可她怎么就光警告我,不警告一下常羽吗?
难道我和蔼可亲在她眼中倒还成了软柿子?
“美女,你搞错了吧?许可琴是我雇主,我同她只有简单雇佣关系,你啥时候看出我打她主意了?”我非常无语。
“哼!简单雇佣关系?那我问你,可琴姐昨晚为什么约你来酒店?还有,为什么刚才一见面,你就赶我走?你昨晚没敢进酒店,是因为在酒店门口看到我带人拿刀在等你吧!”单三叶话像机关枪一样突突传来。
我突然觉得后脊背发凉。
幸好老子昨晚做了回正人君子,不然今天可能躺殡仪馆了!
可单三叶这些问题我又该怎么解释?
“我如果说……你未来的嫂子被色鬼上身,你会信吗?”我试探着问她。
单三叶瞬间气得满脸通红,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用手指着我:“你……”
正在这时,船夫突然说:“大家别说话,冷水排到了!”
须弥勒闻言,脸色一变,立马猫身躲进了船舱。
左胖子反而冷着脸从船舱里出来。
常羽,一脸凝重地从船头站起。
住在黄河边上的人都知道,冷水排另一个名字叫—“尸水排”。 我当土憋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