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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熟悉的身影从我的视线飘过的时候,我来不及跟张正说原因,就啪的一声合上了手机.我看着她悠闲的身影在大街上向巴士前进的反向走去.
我真想从车窗子跳出去,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刚想向车窗处探出身子去喊她的名字,可是另外一辆迎面迩来的巴士刚好遮住了视线.我看不见她了.等巴士开过去之后,她却无影无踪.我看了一眼,靠近这不远有一个工行的储蓄所.
当车到站的时候,我从车上窜了下来,也没有和小谢打招呼,向刚才那个工行的方向一路狂奔.好在这个距离不是十分的遥远,不到5分钟,我就回到了那个地方.再朝人来人望的路上四处张望,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我又在那儿来回走了几次,仔细的检视着周围,像一个特工.还是一无所获.
我垂头丧气的坐在路边,心里别提多TM憋的慌了.这时我的电话在裤兜里晃动起来.我掏出来,接通了,是张正的电话.
",你老兄刚才怎么开了个头儿就挂了呀?"张正劈头就问.我这才想起来刚才给他打电话很没礼貌的给挂了呢.
"不好意思,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跟你说.""天塌下来了?"张正揶揄道."差不多了."",你小子别TM卖关子了,快说出啥问题了?"我就把酒后去跟踪朱茵和宋玉,又怎么跟丢的,后来又怎么遇见的小谢以及又如何在车上看见了车外的林玉娟,前前后后的过程大概的说了一下.
"你说今天邪门儿不,怎么这么赶巧,冤家都上门了?"我苦笑着说.妈妈的,要是林被我追上的话,可能老子心里会快活些.
"什么?你跟踪她们两个干吗啊?"张正很吃惊的问.",我怀疑她们俩都不是人.你是怎么认识她们的啊?"我反问道."这个吗?晚上下班的时候在公交车上认识的啊.当时她们坐在座位上聊天,我站在她们身边,一直看着她们.她们还时不时的冲我笑笑,我一看有门,就在她们下车的时候问她们要电话,她们就给了啊.后来就那样了啊."张正说的很笼统,但是大致可以知道这个意外事件了.
",这么说她们是主动勾搭你的了?""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一拍即合的吧,毕竟大家都是走江湖的."
"你没有觉得她们不对劲儿吗?"
"没有.除了觉得她们功夫特别棒,作爱特别主动外,好象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你说她们有没有可能是鬼附身?""好象不是吧.那个宋玉不是给你看身份证了吗?人和证能对起来啊,总不至于公共安全专家局在作假吧?"
"可是,你想过没有,有没有可能那个鬼给变出的身份证呢?既然是鬼,肯定有超出人力的地方吧.",这么说着的时候,我心里都直发虚,后背直冒冷气.•“应该不会吧?还没有听说鬼有这么大的神力啊。要不那就不叫鬼了,应该叫仙吧!”张正说道。这一提到仙,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像被谁醍醐灌顶了一下,居然茅塞顿开。
“,没准就你说的什么仙。他妈的,不会是什么狐仙吧?”我也吃不准了。
“诶,你可别说,还真有可能。前些日子咱们老以为是鬼了,还没准就不是鬼。一般的鬼身子应该是冷的,而狐仙倒是可以是热乎的,毕竟它们也是有肉体的。”张正也好像明白了似的,居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对,极其有可能是。要不怎么我今天这么跟踪,还是让妈的俩妞给跑了那?”
我们又对这些事情胡乱的推断了一气,其结果大致是:林玉娟应该是真人,她的反常行为应该是鬼附身造成的;朱茵和宋玉两个极有可能是狐仙之类的,说白了,就是狐狸精变得;而小谢,和我们一样,是普通的上海妞。
我挂了电话,准备去刚才下车的那个公交车站乘车回去。就在我刚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正从一个购物中心里走出来。那个购物中心的牌匾在夜灯的辉映下分外显眼——华联超市。在上海,华联和联华遍地开花,现在已经快吞掉上海的零售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一时间激动的不知所以,幸福来的太快,都没有时间适应了。居然一时间就愣在那里,嘴巴张的好大,却没有喊出她的名字。
•“林玉娟……林玉娟……”我看到这个女人就像落水的狗看到岸边一样汪汪的狂叫着。那个我熟悉的身影在我的狂吠声中倏然立住了身子,面庞慢慢的向我转过来。
我看着她愣愣的眼神,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说:“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李晓非啊。”可是她的手却在往回退缩,想挣脱对她来说似乎是陌生的侵袭的手。
“你是谁……”她边往回撤手,边惊惶的问道。
“我是晓非啊,你不认识了吗?你还记得上次在人民广场有一个小伙子被人打倒了,你给送到医院的,记得吗?”我循循善诱的开导着她,她的肚子似乎比以前要平胖了些,身体其他部位依然是老样子。
“你是……噢,你是那个被打的人?”她似乎是翻然醒悟般的样子,难道她真的这么健忘?
“对啊,我就是啊。那天我还到处找你呢,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你。”我有点埋怨道,其实只是一个说话的托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总不能说“我和你上过床”之类的东西吧。
“嗯,想起来了。你最近好吗?”,这么陌生,居然好像没有什么很深的交往似的。
“好是好,就是很想你。”妈的,我居然实话实说。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妈妈的,不会吧,已经上床N次了,还至于这么羞涩吗!
•“对了,那次你伤怎么样了?”,她居然还记着我受伤了。不错,看来还有希望。
“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嘛,没那么脆弱。你来买东西?”
“没事就好。嗯,买点日常用品。”
“你家住在附近?”我试探着问。妈的,让我打听到你的住处,就是想飞也不成了。一定要“咬定青山不放松”。
“嗯。”
“我帮你拎着。”我看她拎着一大袋子东西,主动要求道。妈妈的,关键时刻我的怜香惜玉的本性还是展示出来了啊。
她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任凭我将她手中的袋子抢了过去。
•而后是沉默,惊人的沉默,令人难受的沉默。我们就那么安静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像一对陌生人。妈妈的,平时那么多的话都跑到哪里去了?我搜肠刮肚的,终于找到了话题。看来泡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谢谢你。”我说出这句话,才觉得真的是没头没脑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白痴了?先鄙视自己一下,在内心里。
“谢什么呀?”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说一句废话,后面跟着的肯定是另外一句废话。
“嘿,即使上次我挨打你把我送到了医院啊。”看来只好如实交代了,换其他的方法是不奏效啦。
“哦,都是老黄历了,就不要提了。”
她这么一说,我居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而后就是沉默,我一致跟着她的脚步走着走着。突然她开口对我说话了,我兴奋了起来,但马上就被她的话给打击了下去。
“我到了。”她满眼柔情的看着我,我却不知道如何表达。我有万种的心情,却怎么向她说呢?
吭哧了半天,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憋出了一股劲儿,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嘴唇迅速的压在了她的嘴唇上,疯狂的吻了起来。
•她的手无力的在我怀里象征性的推了几下就放弃了反抗的努力,任凭我疯狂的在她的嘴唇上偷琼劫露。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狂乱的吻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有如此多的勇气,强吻一个小女子。
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摩梭着,像抚摸一个柔软的婴儿。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我停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迷情的神色,简直让人爱死了。我轻柔的说道:“娟,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她闭着眼睛,仰着脸对着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泪却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如涓涓的小溪。一看到眼泪,我心里突然慌了起来。我从来就搞不懂女人的眼泪是悲还是喜,掌握不住其中的玄机,心里就没有底。
“娟,别哭,有什么事儿跟我说说。”不劝还好,这一劝,妈的她哭的居然更起劲儿了,肩膀耸动起来。这么一个美人在这里哭,我却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真妈的悲哀。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长发。这次搂着她,没有了刚才火热的激情,现在居然感觉到她的肚子好像挺丰满的。她在我的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才仰起头问:“我们以前真的认识吗?”我点点头。
“我们一起做过那事吗?”她脸红扑扑的,好像还不大好意思。
“是啊。咱们一起同居了一周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不是忘记,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怀孕了……”她这一句话,有如一记闷雷,在我的脑袋上空轰然爆炸。
“什么?”我现在疯狂的怀疑我的耳朵是否尽了职守。
“我怀孕了。如果你确实跟我同居过,那孩子的爸爸就是你了。”这一句话前半句让我吃惊的不得了,后半句又让整个天空艳阳高照。妈的,播下种了?妈妈的,还真不大敢相信我也这么威风。
“你确认?”
“恩。有一周的时间我生活的浑浑噩噩的,好像整个身子和意志都不是自己的,具体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我男朋友,就是那天打你那个,怀疑我和别的人好上了。我虽然否认,却无法解释我为什么消失了一周。后来送你去医院,医生证实了你的话。以后我都没有和其他男人来往过,那孩子的父亲应该是你了。”她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看来她真的是不知道当时自己的情况了。
“那你怎么不去找我呢?”我捧着她的脸,无限柔情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怎么找你啊?我就想,既然和你发生了许多,你应该知道我在哪里,一定会来找我的,眼看着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却一直没有等到你的影子。没想到今天意外的在这里见到了你。”,她居然也不知道我在那里住?妈妈的,天捉弄人啊。
“我天天都想找到你,可是……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一切都像梦一样。我们今天也是在梦中吗?”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居然怀疑目前情景的真实性。幸福来的太突然?或许吧。
“那……那你会要我吗?”她眼巴巴的看着我,让人无法说出“不”字,更何况梦里都想抱着她一起梦游呢。
“当然要。时刻都想要。”
“你坏拉。不是那个要啦。我说的是你会娶我吗?”,这么快?我日夜想着这个女人,一旦这个女人提出结婚这个问题,还是一下子超出了我的想像能力。结婚?是个什么样子?想不出来。但是能拒绝吗?
“会啊,只是眼下时机还不成熟,要娶你还要做些准备的。”只能实话实说了。
“还要准备?”
“是啊,你怎么也不能让我娶你过去就住在那么小的房子里吧,你不介意?”我问道。
“你的房子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全全全全都忘记了啊?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么?”我问。她摇了摇头。妈的,看来只好用现实让她恢复记忆了。我们又抱着彼此,久久不愿意分开。但最后还是道了晚安,让她进了小区。
这次她应该不会突然蒸发了。我记下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还记住了她住的那个小区。
黑暗的内心世界好像突然迎来了世纪的曙光,一下子亮堂起来。我打了个口哨,转身朝着不远处一个巴士车站走去。等我走到巴士车站的时候,却听到有个女人的哭声。我寻声望去,觉得十分眼熟。虽然她坐在候车座椅上,头埋在两腿上,头发遮住了面庞,形成一个相对隐私的个人世界。
她不怎么会在这里哭?我糊涂了,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捡个美女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