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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无言的结局

捡个美女当老婆 卯兔追心 10784 2021-04-06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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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站直了身子,没有继续像我的新娘子对拜,张大了吃惊恐惧的嘴巴,看着这个幽灵般的狐狸精宋玉,从阳光的背景下慢悠悠轻飘飘的向我走来,带着无限的诡异与怨恨,向我和林玉娟走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局面,我呆立在当场。比这突如其来事件更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我现场的表现。现场的人都把目光在我的双眼和门口来回的逡巡,似乎要发现什么重大的案情。而他们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后来,他们似乎是在某个神灵的统一指挥下,一起将狐疑与询问的目光投向我,似乎在问:李晓非,你到底怎么了?

  我身边的牧师和玉娟也被我突然的变化惊了一下,但在这瞬间的错乱之后,玉娟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胳膊摇了摇,焦急的说道:“晓非,你怎么了?我们还没有对拜呢。”

  而牧师在喊了几次“夫妻对拜”都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发现我依然呆立在那里,似乎也感到有什么大的事情正在发生。他也走上前来,不安的问:“李晓非,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我当时很想张开嘴巴告诉他们我看到了什么,但张了几次嘴巴,发现都不能发出声音来。MD,难道这个妖精给我施加了法力?她想做什么?难道今天她要跟我们来一个了解么?我得罪了你,NND,也永不着这么对付我的老婆和孩子吧。我想上前阻止这个狐狸精,但似乎身子已经不是我的,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大脑的指挥,独立的行使他自己的功能。实际上,我的身体似乎被施加了定身法,无法动弹,只有意识在惶恐中挣扎,在挣扎中惶恐,却对眼前的一切无法施加任何的影响力。

  在宋玉走到离我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想伸手出去将他推开,但手仍然不能伸出。正在我拼命的用力想伸出手的时候,门口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在第一时间,我认出了她。我想像她呼喊,喊救命,但是声音却是从她的口中发出:“宋玉姐姐,手下留情。听妹妹一言。”

  这一句话果然有效,宋玉正在向前的身子停在了当场,缓缓回身过去,面朝着门口。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定定的看着刚出现在门口的这个救星。眼看着这个救星边快速朝宋玉走来,边对她说:“姐姐,如果你真的是爱李晓非的话,就该祝愿他能幸福,而不是要占有他,更不是要毁掉他的幸福,难道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么?我们都是修行开千年的生灵了,难道还不如只活了几十年的人么?跟我回去吧,姐姐,求求你了,妹妹不能没有你。”朱茵的泪流了下来。

  “闭嘴!你满口的都是什么仁义,你可知道他李晓非对我可有什么仁义可言?我知道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怜惜。你们在重庆酒店的事情别当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们之间那么情切切意绵绵而对我倍加冷落,我怎么可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既然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MD,这个狐狸精语气中饱蘸仇恨,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这时我想起那天晚上她给我留下的恶狠狠的话“你会后悔的”,身子不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看来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但心里还是祈祷:但愿这个狐狸精能放过林玉娟和我那未出生的孩子。毕竟他们是无辜的。可是我现在动也动不了,说话也不能,不知道该如何保护我亲爱的人。但愿这个丧失理智的狐狸精不会将怨恨发在玉娟身上,或者朱茵可以帮我解围。

  这个时候,朱茵已经走到了宋玉跟前,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姐姐,听妹妹的,咱们回去吧,不能就这么荒废了我们千年的修炼啊。”朱茵流着泪祈求道,那神情楚楚动人,任由你一个铁石心肠的大汉,也不能无动于衷。但这宋玉却并不为所动,冷冷一笑:“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爽了还要我乖乖的听话,亏你还说的出口,念你我姐妹一场,还是别管我的事了。否则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完,宋玉一抖手臂,转身朝林玉娟撞来。我大吃一惊,没有想到这个狐狸精居然下手如此迅速,拼命的想去拉住她。这TMD要是撞到玉娟肚子上,估计我的孩子就不保了。还没有等我伸出手,她已经撞上了林玉娟。也不知道为什么,林玉娟似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在狐狸精撞到她肚子的一刹那,她尖叫一声,顿时跌倒在地,额头大颗的汗珠疯狂的挤将出来。

  此时宋玉已经消失不见,而我的身体也突然恢复了自主。我马上扑上前去,仓皇间抓住林玉娟的两个肩膀,揪心的问:“玉娟,你这么了?你怎么样?”

  “我……我……要生了。”林玉娟困难的挤出这么几个字,胸脯剧烈的起伏着。靠,我一听就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玉娟,就朝门口飞奔而去。边跑边喊:“司机,快,快送我们去医院。”

  时间仿佛进入时空隧道,一切在告诉的运转,又仿佛一切都已经停滞。我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看不到其他的一切,只是抱着玉娟,向外狂奔。当我跑到外面的时候,奔驰的车门已经打开,我侧身抱着玉娟斜着坐进去,外面不知道谁帮我带上了车门。

  “玉娟,你要挺住,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你要挺住。玉娟别怕,有我呢,别怕,有我呢。”我一边语无伦次的不知道是宽慰林玉娟还是在安慰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挺住。如果只是生孩子的话,我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恐惧,但她被狐狸精撞了,这个是我最害怕的。更为严重的是,狐狸精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她一直躲在暗处,要置我们于死地,那还有希望继续活着么?

  我的心跌入谷底,在一个无法探测的泥潭中无法获得一刻喘息。我被玉娟扭曲的面部表情弄的六神无主,只是毫无意义的重复着“玉娟不怕,一定要挺住”,而能不能挺住,我也不知道。不知过了多久,车门打开了,“快点啊,要不玉娟就真的挺不住了。”

  司机的一句话猛然惊醒了我。

  “对,马上,我快点。”

  我抱着玉娟一点点挪出了汽车后座,脚丫子落地,还没挺直身子,就抱着玉娟朝着医院跑去。我还没有跑进医院的门诊楼,就大声喊着:“医生,救救我老婆,救救她,医生救救玉娟啊,医生……”

  坐在医院走廊的座椅上,似乎时间停滞了一样。我的心已经跟着林玉娟进了急救室,我祈祷着,希望玉娟可以平安,孩子可以平安。此时和我一同守候在急救室外的,有邻家的其他三口,十分焦急。而除我之外无人可以看到的那个朋友,朱茵。她站在远远的走廊的另一端,注视着我,不知道她在这里等候着什么。

  我过了一会儿,心情逐渐平静下来,才意识到这个朱茵等在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我起身向她走过去。

  “晓非哥,你去哪里?”玉璇定定的看着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这么居然有心情去转转。

  “我……你在这里陪爸妈,我去去就来。”我枝梧着,向朱茵走去。朱茵似乎看出我是过来找她说话,她转身朝走廊楼梯处走去。我没有说话,默默的跟着她走到转弯处,顺着楼梯往下走了几步,她停住了。我也跟着停住了。我刚停下,她就转过身,抱着我哭将起来。哭的让人心里乱的像一团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这个非人类的亲爱的精灵,就那么任她去哭。没想到这样一来,她倒是很快止住了哭声。擦了擦眼泪,她满眼忧伤的对我说:“姐姐她死了……”

  她还没有说完,我脑袋就轰的一声。

  “谁死了?”我以为她说的是林玉娟,一时间乱了方寸。

  “我的姐姐宋玉啊,就是在教堂撞你的妻子林玉娟的宋玉姐姐啊。”朱茵的眼泪又从两腮滑落。我给她擦了擦,无奈的叹口气:“她是自寻绝路。可是……我不大明白,明明她是撞了林玉娟,这么会死呢?”

  朱茵抹了把泪带着颤音说道:“她用的是玉石俱焚的方法将自己葬送的。她撞进了林玉娟的肚子,灵魂投了你妻子肚中的胎,自己的一切修炼就都消失无形了。而她身上的妖气,很可能会让林玉娟也无法活下来的。她咬牙切齿的就是要让你丧失妻子,丧失亲爱的人,让你生不如死的……“

  “啊!“听到这儿,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极为不详的预感,感觉自己的魂灵都要出窍一样。我马上丢开朱茵,回身向急救室跑去。我远远的看见医生在和林家的人说着什么,那边林妈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而林玉璇的哭声穿透了整个走廊的寂静的空间,听起来分外的凄惨。

  我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胳膊,抱着一丝侥幸的着急的问林玉娟怎么样了。医生无奈的摇摇头。后来医生似乎还说了什么,但当时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体重在瞬间变成了一种巨大的压力,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

  这些天来我一直精神萎靡不振,除了木讷的接待一下来看望我的领导们、同事们还有朋友们,更多的时间是沉浸在一种痛失我爱的苦难当中。本来一切已经上了轨道,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一时间成了迷途的羔羊,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我的两只手插在并不十分浓密也不太长的头发里,试图去理清楚一些头绪,但痛苦依然存在着,找不到什么可以让我的精神马上康复到婚礼前。从法律上,我曾经有过妻子,她的名字叫林玉娟,可是现在,我却无法完成一个仪式化的确认过程,现在如果谁让我相信“人定胜天”的话,我一定会二话不说,先把他的嘴巴缝上。人类面对一切超自然的力量到了关键时刻只能用“无力”来形容了。

  林玉娟难产丢了性命,虽然孩子保住了,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3个月了,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林家老母更是如此。每次看到这个咿呀的从奶嘴里吸食生命的液体的时候,都会嘤嘤的哭泣上一场。每当林母眼泪汪汪的时候,璇子也陪同,更弄的我心如刀绞。自从林玉娟过世后,我父母怕我情绪不稳定,本想带我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但我拒绝了。我无法接受林玉娟已经永远的离开了我这个现实,更接受不了生活在一个没有我和玉娟气息的地方。璇子就邀请我去他们家住着,虽然她姐姐已经过世,毕竟我也曾经是他们家的女婿,林家父母也爽利的同意了。我就住在玉娟的房间,一切都保持着玉娟的生前的样子。玉璇曾经想帮我收拾一下房间,我暴跳如雷,已经忘却了我在这里是客人。

  玉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噙着泪水离开我的房间。慢慢的也没有人提起要帮我收拾房间了。除了吃饭、上厕所、偶尔给小宝宝喂奶换尿片,多数的时间我都呆在房间里,回味着我和林玉娟的点滴,想起开心的事情会大笑,想到林玉娟已经不在了,就会无比的沮丧和悲伤,经过会泪流满面。那时,我真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还与我有何干系,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苦痛与回忆中。我找不到出发点了。

  当当……当当……

  我坐直了身子,手也放了下来。

  “进来。”我低沉的说道。

  “晓非哥,你帮我抱一会儿孩子,我去给她热奶去。”玉璇进来了,走到了我面前。自从林玉娟离开后,每到周末,她都主动担当起照顾孩子的任务,让父母休息一下。而我,却一直沉浸在痛苦中,对什么都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态度。我伸手臂从孩子与玉璇柔软的身体中间插了进去,将孩子接了过来。玉璇似乎已经习惯了我从她怀里接过孩子时给她带来的尴尬,似乎她就是孩子的母亲。我没有说什么,将孩子抱在怀里,坐在床头,定定的看着这个小生命,我的孩子,我和林玉娟的结晶。她的眼睛有几分像璇子,嘴巴很像娟子,鼻子似乎和谁的都不像。

  看着她,我就十分想念我的玉娟,越是想念就越是难过,一不小心就流出泪来,泪珠居然掉在了孩子的脸蛋儿上。我赶紧抽了张餐巾纸,轻轻的在她细嫩的小脸蛋儿上揩拭着。在我揩拭的时候,这个小家伙似乎很舒服,居然冲我轻轻的笑了笑。尽管这个笑没有成年人那么具体,但那眼神带着的笑意已经分明的闯入了我的眼帘,植入了我的内心。这一抹微笑,犹如初春的阳光一样,顿时给我向无底的宇宙黑洞沉沦的心注入了无限生机。

  对,我不能就此沉沦下去。我还有这个小宝贝,我和林玉娟的小宝贝,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将她养大成人。对,就是这样的,我必须振作起来。想到这里,我长舒了一口气,紧闭的心灵终于打开了一扇窗户。

  这时林玉璇已经拿着快满了的奶瓶走了进来。玉璇已经憔悴了许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整个林家的生命的光泽都退去了好多。现在看着眼前的林玉璇,真是让人心疼。

  我眼巴巴的看着林玉璇走过来,将孩子从我的怀里重新抱过去,开始给孩子喂奶。我坐在边上,一声不吭的望着她的脸颊。璇子专注的给孩子喂奶的神情像极了一个妈妈,带着无限的母亲的柔情。

  良久,她才转头对我说道:“晓非哥,姐姐离开我们了,这个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们就尝试着去接受吧。你这样消沉下去也不是办法,孩子将来还要靠你抚养长大成人呢。”说完,她满眼柔情的望着我。

  “嗯。我也这么想。不能老是这个样子。尤其是刚才孩子的那个微笑,我觉得她需要我,我要努力振作起来,将我和玉娟的孩子养大成人。想必天堂里的玉娟也会感到欣慰的。”

  “嗯。”当我说到玉娟的时候,她眼睛里的神采似乎在瞬间暗淡了一下,但倏忽即逝,没有让我扑捉到更多的细节。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她接着问我道。

  “嗯……孩子叫什么名字?”沉吟了一下,我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还没给孩子起名字。本来爸爸妈妈要给孩子起名字来着,我说还是等你情绪好些了给她起名字,毕竟这个孩子最亲近的人现在就是你了。”

  “其实谁起名字都一样的。既然没有取名字,那你觉得叫什么好?”

  林玉璇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轻轻抚弄着孩子的小手儿,过了一会儿说:“就叫李娟如何?”

  “李娟?是为了纪念娟子么?”我问。她点了点头。

  “嗯……还是换了名字吧。每当我想起玉娟,都会难过的不行。老是这个状态的话,估计我也活不了多久的。叫李娟的话容易勾起我的伤心。”

  “也是,那叫什么好呢?”璇子好像眼角有些湿润了。估计是想起姐姐又想哭了吧。看着她那样子真的让人心疼。

  “就叫李熙璇吧。”我建议道。

  “有什么说法呢?”璇子问。

  “就是希望孩子长大了能够像疼惜母亲那样疼惜你,把对母亲的情感都给你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你都瘦了。”我说的都是心里话,而且我也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孩子肯定会和玉璇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

  璇子听到这里,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难道是她想到别的了?我再仔细一咂摸刚才我说的话,K,真有些占便宜的意思。我虽然生平喜欢赚便宜,但现在确实没有这个心情。

  “不过,还得给孩子起个乳名儿才好。要是等孩子长大些,我喊一声璇子,你们俩肯定抢着答应。”这句话倒是有些打趣,也算是解围一下吧。

  “想得美!你呀,就自己当爹当妈的去拉扯熙璇吧。”没想到璇子这么快就用上了给宝宝新起的名字。

  “这么说你同意叫熙璇了?!”我心里在出事以后第一次有了些许的快慰。

  “嗯。这么好的愿望,这么能不同意呢。不过乳名你要想个可爱点儿的。”她望了我一眼,里面有风情万种,我一时无法全部理会。

  “那就你给起乳名吧。”我建议道。

  “别,我可没有你那么有文采,起个不好听的名字,将来孩子埋怨怎么办呀?到时你替我说情儿啊!”玉璇嗔道。

  “没那么严重吧……那就叫菲儿吧。”我没有谦让,顺口说出了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

  “跟你一个名字?”玉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大一样呀。我的乳名和学名是一样的,都叫晓非。这个丫头叫菲儿,我觉得很好听。你说呢?”

  “好,就叫菲儿。”她似乎也很满意。说话间,孩子已经把瓶子里的奶都喝了。玉璇移开奶瓶,亲切的冲着小宝贝儿呼唤着:“菲儿,我的菲儿,你能听到爸爸给你起的好听的名字么?”

  令人惊奇的事情又发生了。这个只有三个月大的娃娃有似乎笑了笑,那神情十分愉悦,还呀呀的发出婴儿的语言。

  “晓非哥,菲儿笑了,菲儿笑了。”玉璇看上去比我还兴奋。看着玉璇这么喜欢这个孩子,我的脑子突然间闪过一个念头:要是玉璇能作菲儿的妈妈,那对菲儿来说是再好不过了。但是我无法说出口。无论是之于玉娟,还是对玉璇来说,我说出这个念头,都意味着是一种灾难。先不说别人怎么看,这都将是一种人格灾难。玉娟的尸骨未寒,我就让玉璇作菲儿的妈妈,这传出去,都是成为为人所不耻的话柄。理解我的,是为了孩子着想;不理解我的,肯定是认为我对玉璇垂涎三尺了。

  我坐在玉璇身边,看看兴奋的璇子,又看着菲儿的眼睛,不知道在她的眼睛里,眼前这两个人意味着什么。看着玉璇逗弄孩子开心,我心里感觉很踏实。玉娟离开了我和菲儿,能有一个人如此的疼爱菲儿是她的福分。我毕竟是不能始终陪伴在菲儿身边的,我必须工作,赚钱来养家糊口,尽管眼下看来对于我而言的家只有我和菲儿,也是需要出去努力工作的,我不能让菲儿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在上海还没有房子,让菲儿呆在我父母身边,林家又不同意。只好努力了。

  “璇子,我打算去工作了。”过了好一会儿,我试探着对玉璇说出了我的想法。

  “真的?”玉璇似乎是为了确认没有听错。

  “嗯。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我都得对菲儿负起责任来,她毕竟是我和玉娟的共同的孩子,我得努力赚钱把她养大成人。”我解释着。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解释,生活的答案已经在生活中写的明明白白。没有谁不是按照生活指定的线索去写生活的剧本的。

  “晓非哥,你这么想我很高兴。前些日子你一直很消沉,你不知道我有多怕,怕你做傻事。““你担心我?”

  “嗯。”

  我沉默了片刻,只是定定的望着身边这个小姨子,这个我曾经多么想做出出墙举动的女孩子,现在她说她紧张我,怕我做傻事,难道这还需要什么更多的暗示来表明她对我的情感么?但我还是怕自己会错意,做出不尴不尬的事情来。

  “我对玉娟的离去无比伤心,但我不会鲁莽做傻事的。毕竟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不能那么自私的扔下孩子不管。而且,我已经成了林家的女婿,就应该尽力承担起一个女婿应该尽的责任。从玉娟跟我一起的那一刻,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了。这些天我只是极力逼迫自己承认玉娟已经永远的离开我这个事实。我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了。我要出去工作,不管命运这么对待我,我都得顽强的活着,照顾好那些关爱我、保护我。给我提供各种帮助的人。”K,那时真的很动情,以致于说出这样的那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嗯,姐姐能遇到你这么好的男人真幸福。”玉璇不无羡慕的说。我知道她是在变相的夸我。

  “你也会遇到一个好男人的,璇子。相信那个男人会比李晓非好上千万倍的。”我给她打气儿,尽管心里有一丝希望让她帮我照顾菲儿,但对于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来说,这太难为人了,除非她自己主动请缨。

  “很难说,这个年代,好男人接近绝种了,不好找啊。还是好好照顾我的菲儿,让她赶快长大吧。那时,我和菲儿一起出嫁。”玉璇说到这里,居然像个孩子。

  “不是吧。等到菲儿出嫁的时候你都是老太婆了,谁还要你啊。”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话里的意思还是听得出来的。

  “管他呢。先伺候好菲儿再说。等遇到好男人的时候再谈婚论嫁也不迟。”此时的玉璇有点恢复了一个现代丫头的特征了。

  她既然这么想,也就让我出去工作时少了后顾之忧了。先拼命的工作,以回来看菲儿为由,还可以经常和玉璇保持接触,没准儿时机成熟的时候就可以了。

  事情一旦决定下来,我就迅速的开始执行了。当天我就给秦副总打了电话,请求恢复工作。秦副总一听我要回来工作,十分高兴,要请我一起晚餐,商量今后的工作,也算是给我接风洗尘了。

  傍晚出门前,我重又穿上我的西装,在镜子里照了照,虽然消瘦了许多,但还算精神。我终于开始重生了,心里也油然的升起许多希望和热情。将来一定是我的,我一定可以振作起来的。我又看了看镜子里的我,却发现里面多了一张脸,一张美丽、温柔的脸,那上面有一双闪动着无限情思的眼睛。

  对,有她望着我,我绝不倒下。我充满信心和热情的转回身,冲她微微一笑,而后有力的说:“璇子,我出去了。” 捡个美女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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