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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章

捡个美女当老婆 卯兔追心 11158 2021-04-06 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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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小弟弟被林玉娟柔软的手捉了去之后,它就兴奋的在她的手心穿梭。还没等到小弟弟做好发射的准备,门突然开了。

  本来是静谧的享受这夜的激情,却凭空的来了一声炸雷,用闪电的光芒,将这夜的语言暴露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我在这瞬间,呆住了.林玉娟也呆住了,而她的手里,依然握着我的家当.整个空气都凝滞了.我没有动,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我也不想回头去看是谁打开了门,我只看着面对着我的玉娟长大了惊讶的嘴巴,似乎像犯了什么错误,好像正在和人家的汉子偷情被捉住了似的,支吾着:"璇子……我……他……”

  这语无伦次的语言,在门口的片刻空寂之后,我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那声音里似乎带着紧张,彷徨,嫉妒,愤怒,抑或是绝望。所有的这些感觉,都在这沉重的一声中,都留在了这个充满着迷离暧昧气息的房间。

  我半天没有从这突然的事件中回过味儿来。当那小DD在林玉娟温柔的手里已经气息奄奄,几乎让犯人一样,表现出一副认罪的姿态,刚才那热火朝天的姿态现在已经像霜打的茄子。

  此时的林玉娟似乎才意识到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她的手指又开始在我的身体末端轻轻的揉捏着,半天那末端都是沉寂着。

  “晓非,你怎么了?”玉娟停下手,但依然握着,有点温暖,怯生生的问。

  “不想了。”我无力的说,带着几分凉意。

  “你到底怎么了?”

  “没,没怎么。刚才吓坏了。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噢,那就不做了吧。

  那一夜,我拥着林玉娟,很快就听到她在我的臂弯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我一直在大脑里千万次的设想和描画那一刻门口那双眼睛所表现的神情,却最终被困意带去了浅浅的梦境。

  告别总是令人伤心难过的,尤其是当我面对那双含泪的眼睛的时候。在机场里,当我轻轻拥抱玉娟向她告别时,我看到了正在呆愣愣的在玉娟身后望着我的眼神。当我的眼神在悲情的空气中和它遭遇时,它在空气中愣了一霎那,又迅速的躲避开去。在那瞬间,我并没有读懂那闪躲的眼神。难道她故意躲避着我?还是因为我和玉娟的私房事被她发现了,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吃醋了?应该不会吃醋吧,那可是她姐姐,我可是她的姐夫啊。虽然没有办喜事,但从法律程序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呀。

  我带着对玉璇的问号以及玉娟留在我胸襟上的泪痕,我和张强飞往重庆。这次飞往重庆,要按照公司的要求迅速的开展工作。此时的张强也恢复了健康,还私下跟我说,以后再也不敢碰非哥躲避的女人了。估计他是被宋玉给折磨怕了。说如果再次遭遇狐狸精的话,那就彻底报废了。我心中暗笑,嘴上也没有说什么。有时候我常常想,人这一生能够有多少风流债,大概已经被上帝规定好了的。我们只是按照上帝的意思去做,我们不会做的比上帝规定的更多,或者更少。我们只能按照潜在的安排行事。我想起从身体发育成熟到去年遇到林玉娟开始到现在,似乎已经把我一生的风流债都给补上了。如果现在就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遗憾了。但除了这风流韵事之外,男人似乎有更多重要的事情去做,否则,男人和牲口有什么区别!事实上,男人和牲口有着重大的区别。

  我们到了重庆,就开始了紧张的工作。招兵买马,制定详尽的发展规划,和当地部门沟通,按部就班的实施,无休止的开会沟通,将我整个人的精力都耗在了工作上。如果不是每天玉娟给我打电话,我想我到底会不会把她忘记。我想我应该不会主动的忘记她,但是,如果没有外在的努力来加强这种印象,我想,可能淡化的终须淡化,就像一张照片一样,会随着时光的消逝而发黄最终变得人影模糊。好在,我有这个外在的力量维系着。

  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公司的业务已经在当地展开,第一个月的运作业绩已经超出了预期,第二月也是如此,情况从整体上看,还算比较如人意,总公司也给我加了薪水。这期间我回了上海一次,为了参加复旦大学MBA的面试。说来也是上帝开恩,我虽然考试完毕当时的感觉很差,但却过了复旦的面试分数线,还比那分数线超出了15分,我的工作履历也还可以。再加上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上个全业余班(只在周末上课)就好。MBA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拿公司的钱给自己镀一层文化的金而已。一时间,我对自己也满怀着信心。

  面试完毕,还没有一周,我就从小道消息得知我已经被列入了录取名单。NND,怎么这么顺利呢?看来我李晓非真的是要时来运转了。但是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我睡不着,胡思乱想着:上帝为什么突然这么眷顾我呢?

  母亲常说,上帝对待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给了你这样东西,就不会给你那样东西。把你这样东西拿走,就会给你另外一样东西做弥补。

  上帝突然给了我这么多,他要拿走我什么呢?在我迷迷糊糊中,眼前开始晃动玉娟游离的眼神,想起了玉娟在我肩头的哭泣,又想到了宋玉和朱茵,也想起了徐平,还有……还有小谢……小谢……我怎么突然想到了她?难道她会……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身上冒出冷汗来。

  这之后的日子里,虽然喜讯不断,但我始终是眉头紧锁,那些想邀功的下属看了我的样子,本来兴致勃勃的,也都安静下来。他们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了我哪根神经,影响到他们的饭碗。这年头,混口饭吃实在是不容易。所以每个人工作起来还都是比较卖力。

  四月二日,我忙了一天的工作之后,感到浑身疲惫,就到“好梦来”洗浴中心洗了桑拿,放松了一下。当我从浴室出来更衣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来电号码。看了一下那个号码,是上海的。但是并不熟悉。我不知道这个号码上的主人找我有何贵干,就播通了那个号码。等了好久也没有人接。

  NND,怎么会没有人接?难道是走开了,或者是睡着了?嗯,有可能。我自己给这个无人接听的电话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心里终于平静下来。心想如果有急事,他(她)终归还是会打过来的。心里也就放下了。可是我刚放下电话,将内裤套在腿上,电话就开始抽起筋来,并伴随着一阵悠悠的劣质音乐声。

  MD,谁呢?早不打晚不打,偏偏等着老子穿内裤的时候打,分明是捣乱嘛。我抄起电话,很大声的一声“喂!哪位?”可能是我的声音给对方镇住了吧,对方暂时沉默了一下,才接着轻柔的说道:“是我,妹妹,璇子……”

  K,当我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的时候,那种五名业火迅速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来自内心深处的莽汉柔情。

  “噢,是你呀,我还以为谁呢。最近怎么样?”我讪讪着说着,语气里带着些歉意,更多的是关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小姨子有一种内疚感。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吻吗?我也弄不清楚。

  “还好。你在那边还好吗?”那声音里的柔情也只有我能够听的明白,虽然从外人的耳朵听来那问候绝对是一个漫不经心的行为。可我深深知道,这漫不经心的外表下。藏着一个美丽的秘密花园。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幸走进那个秘密花园。

  “嗯,还好。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今天你姐姐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她出什么事情了?”我这时才想起来,每天打电话的都是玉娟,而现在换了个声音,我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事情。只是……只是姐姐可能快生孩子了……”她在电话的那边,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是那话,还是被某种力量给拉回了体内。

  “生孩子是好事啊,怎么那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问题吗?”我十分疑惑的问道。NND,难道生孩子也要如此的情绪低落?还是看到我和她姐姐有了结果了,她心里不是滋味儿?对,有可能。听说情窦初开的小丫头都是这个样子的。难道她才刚刚崭露头角?像她这么漂亮的姑娘,应该有很多追求者吧。也不至于非得把这朵鲜花插在我这堆狗屎上啊。何况她姐姐已经不小心插到这堆屎上拉啦。要是一对姊妹花全插在我这堆狗屎上,我还真的怕引起天下男人的公愤,群起而攻之,到那时候,估计就是“屎将不屎”了。我虽然人比较臭,但是还是相当自爱的说。

  “可是……可是姐姐还没有嫁给你就生孩子了啊。你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姐姐心眼好,知道你忙,不想让你分心,可你起码也得举行个仪式,让姐姐正式过门啊。要不这样生了孩子算什么呀。”那边的璇子似乎生气了。NND,还别说,这丫头生气比她姐姐还能引起我的注意呢。

  “嗯……这……可我这工作现在脱不开身,你说怎么办吧?我听你的。”K,我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自己真TMD过分,自己的事情居然推给小姨子做决定,还弄的自己看上去好无辜的样子。

  “姐姐为你着想,你也得替姐姐想想啊,连嫁人都没有就给你生下个孩子,难道姐姐是嫁不出去了怎么的?”K,看来是真的生气了。MD,现在玉娟还真不好嫁出去呢。谁没事想进门就当爹,拣个别人的孩子养着呢。但嘴上仍然十分坚定。

  “璇子,姐夫这忙着,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个事情你来安排,姐夫听你的。好不好?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吧。”

  “这还差不多。也不怎么难为你。知道你工作忙,这边我们安排好,这个月末找个好日子举行婚礼。不能再拖了。如果再拖几天,孩子就出生了。你说是吧!怎么也不能领着孩子举行婚礼吧!”

  “好,好,好,就这么办,璇子想的周到。那需要我做什么?”职业的习惯,让我产生了了解自己角色的冲动。NND,我肯定是新郎官啊,居然问这么白痴的问题。我关心的是,这会让我离开工作岗位多少天。说句实在话,虽然这里的业绩比较合乎要求,但一切还并不是在一种秩序下完成的,还是一片相对混乱的状态,不敢掉以轻心。NND,这可是干系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啊。

  “你到婚礼前一天回来,参加婚礼,给所有的亲友都安排停当,婚礼结束后,你就可以继续忙你的工作,姐姐由我替你照顾着。你就感激我吧,你。”小丫头现在似乎并不生气了,又恢复了那调皮的味道。我深深着迷。

  “嗯,璇子就是好。等忙过这一阵子,一定好好感谢你。你说你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吧,姐夫都满足你。”我听到那边愉快的声音,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而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那并不怎么迷人的风光依然向周围的人展示着。赶紧提了上去。NND,这要是让小姨子知道我在打电话的时候是这副德行,还不得让她笑掉大牙啊。估计那时她一定会笑的像春天的花枝一样。K,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再想,我就成了花痴了。

  从月初到月末,看着很远,其实近的让人猝不及防,就像这春天在三月份看着还是淡淡的,欲说还休的那种味道。但日子猛的在一夜之间就让路上的年轻女子脱去了所有的冬装,露出捂了一冬的葱嫩的胳膊,让人来不及做好心里准备,就被勾了魂去。

  婚礼的日子定在了4月26日。是由小姨子玉璇选定的。我问她为什么会选这一天,她笑嘻嘻的将日历指给我看,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天的阴历日子是三月二十九。璇子是想祝福我们爱情天长地久啊。说句实在话,这个日子因为璇子的决策也凭空生出些许浪漫来。反观我和林玉娟从相遇到相爱,根本就没有什么浪漫可言,我们之间是从肉体的意外碰撞开始,才走到今天的。很多时候,我都怀疑这背后到底蕴藏着什么阴谋。但看着林玉娟那纯粹的眼神,心中的狐疑也就消失殆尽。到得现在,我们之间到底是责任感还是爱情?还是那种对家的渴望让我走到了今天呢?我想不明白,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毕竟自己的孩子就快出世了。我必须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来。

  我在4月24日那天晚上飞回了上海。至于重庆的工作,暂时交由张强和我在重庆招聘到的一个女助理负责。说句实在话,张强的工作能力并不敢让人恭维,毕竟是一个刚出山的小牛犊,遇到老虎虽然不怕,但成为盘中餐的机会似乎也很多。反倒是我招聘的那个助理,倒是处理起事情来井井有条。可这个助理还在试用期。在工作上,我还是保持自己一贯的作风,严谨安全为主。这年头,完全相信一个还没有完全了解的人,出了差错不是人家做错事情的人的责任,而是你这个轻信人的错。像我目前处的位置,也不允许出差错,一旦出了什么漏子,足可以废掉我本来光明一片的前程。所以将工作交给他们俩负责,除了互相帮助上的考虑,更多的是处于一种制衡的关系,这样就稳妥多了。张强虽然能力不济,但好歹是自己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及时和我沟通。

  本来想早回来一天帮忙准备一下,可是等我回来后才发现,已经一切准备就绪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这提前回来一天,林玉娟的家人都特别开心,尤其是那个小姨子林玉璇,似乎比她姐姐还开心,围着我说这说那,都是关于婚礼的事情。而玉娟半坐半躺的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微笑看着自己的妹妹那欢欣鼓舞的样子,K,居然一点嫉妒的意思都没有。我看她那么放心,也就没有多和她说话,跟小姨子说起婚礼的事情。

  “晓非哥,你猜婚礼在什么地方举行?”林玉璇十分神秘的对我说道。看她一袭薄衫,身体凸凹有致,不禁不多看了几眼,上下打量了她几次,没有说话,先笑了起来。

  “笑什么嘛,还不快猜!”她脸上带着红晕,就像傍晚的天空上飞了一抹流霞,煞是可人。

  “在哪个酒店?”我不假思索的问。NND,就一个婚礼还能给我弄出什么花儿来啊。只要别给我弄到那个五星级酒店,我就烧了高香了,省点钱老子也好好和林玉娟过日子。

  “真是缺乏想象力。难道除了酒店就不能有其他地方可以举行婚礼啊?”璇子撅了嘴吧一下,像个小孩子似的,似乎对我的答案很不满意。

  “那还能什么地方啊?你不会说是在人民广场露天的吧?”我故意开玩笑道,其实我已经大致猜到是什么地方了。

  “哼,你去死吧你。居然想在那个地方娶我姐姐!姐姐,咱不嫁给这个坏家伙了。”璇子似乎生气似的对半躺在沙发上的林玉娟嚷嚷道。

  林玉娟躺在那里笑了笑,慢条斯理的说:“嗯,姐姐不嫁给这个坏蛋。可是……”林玉娟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但是并没有说,手却轻轻的在自己鼓鼓的肚皮上抚摸了起来。

  我微笑着望了玉娟一眼,明白了她的用意。我轻轻俯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想听听里面的小家伙是不是在动。我仔细的听了一会儿,抬起头,刚好与玉娟的目光对视,那目光里满含着幸福和对将来美好生活的期待。K,这么一朵鲜花就插在我这堆狗屎上了,想想苍天也算是开眼啊。

  “玉璇啊,我刚才问了一下小家伙,她好像不赞成你的想法哦,在那里哭的哇哇的呢。”我胡扯道。其实我就没有听明白肚子里面到底是什么声音。

  “真的?你没有骗我?”小姨子将信将疑的凑过来,也俯下身将耳朵凑上来,贴在林玉娟的肚皮上认真的听了起来。她这一俯下身的光景,领口微微的张开,里面的春光借着外面春风的力量,洋溢着展示出来。我看了顿时心里一紧,还好自控力比较强,呼吸还是比较均匀。但眼神已经在顺便被那春光给绊了个筋斗。

  我赶紧将目光的中心转移到小姨子的脸蛋上,只用余光在那私人的领地上打探一些秘密的消息。她听了一会儿,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似的。看那副小孩子相,我忍不住笑了。

  “听到没?”

  “哼,你就糊弄我吧。根本就没有哭声。”她这么一说,林玉娟也笑了。

  “傻妹妹,又让你姐夫给骗了吧。孩子得出生之后才会哭啊。”

  “好哇,你个李晓非,大坏蛋,欺负我。不理你了。”她好像是生气似的转过脸去,又贴在玉娟的肚子上听了一会儿。突然又抬起头来问我:“诶,傻姐夫,难道你就真的想不出来你和姐姐的婚礼在哪里举行?”她似乎很急于告诉我这件事情。

  “呵呵,你就直接告诉这个笨蛋姐夫不就得了啊。难道是在教堂不成?”我对这样的小姨子真是无可奈何。老婆肚子都那么大了,整到教堂里举行婚礼,怎么好意思去见我们纯洁的主啊。要是和这个小姨子嘛,倒是还可以。

  “诶,这次算是让你蒙对了。看来孺子可教啊。”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拉过来亲一口。这么想的时候,那天在出租车里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为什么总是会吃着碗里的还看着盆里的?自己的胃口明明就那么大,为什么还要看着盆里的呢?每当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都会莫名的生出同一个想法:这个世界真的有爱情吗?是不是古人的一句谎言,欺骗我们到如今?

  “啊?真的啊?怎么想起在教堂了?好像那个不怎么流行耶。”我不可置信的说道。

  “哼,亏你还是林家的女婿呢,连林家的信仰都不了解……”

  “你们信基督教?”这又让我吃了一惊。NND,和林玉娟认识那么久,我还真没有问过这些问题。其实也根本没有时间问这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特别少,除了做爱,就是吃饭,想温存还不够呢,哪里有时间问这些。

  “那当然,不信你问姐姐。”璇子将目光转向了姐姐,此时的林玉娟也点了点头。她这一点头不要紧,顿时给我吓出一身冷汗。

  NDD,我怎么就没能早点知道这件事情呢,看来有的麻烦了。

  “那你们俩信吗?”我慌忙问道。

  “信啊,我们可是家族式的皈依哦。你信教吗?”MD,这个问题终于扔到了眼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机械的将脑袋像拨浪鼓一样的晃了起来。

  打死我也不敢说出实情。我信佛教的,应该说在精神上已经正式皈依了,不管我有没有真的做到佛祖的要求,但毕竟是已经皈依了。而基督教把佛教是看成魔鬼的。如果相爱的两个人各信一教的话,肯定是不能结合的。如果结合,会受到两个教的攻击,成为各自教义的叛徒,遭天谴必然的。如果我说出了真相,一切就结束了。我的老婆,我的孩子,我的小姨子,就永远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MD,看来只好老子自己抓紧抛弃佛教信仰了。在婚礼之前,我必须要解决掉这个问题。

  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忘记了眼前还有这两个年轻的女人。

  “晓非,你怎么了?”听见有人跟我说话,我才回过神来。

  “啊?没怎么。你刚说什么?”我问道。其实我都没听清楚是谁说的话。傻乎乎的望着璇子说道。

  “不是我问的,是姐姐。你到底想什么了?还不快招!要不可大刑伺候啦。”璇子嬉笑着说。K,要是她知道了我的真实情况,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轻松的说笑了。

  “噢,娟子,你说什么来着?”我又朝着林玉娟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的……”她满脸狐疑的看着我,似乎要从我比较厚实的脸皮下挖出青春痘来。

  “没什么,真的。也可能是旅途劳顿了吧。咱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机场接我的父母。”我把话题岔开了。心里却盘算着应该如何快些找个方法将眼下的危机解决掉。如果真的不能在婚礼前脱离佛光的普照的话,那结果会怎么样呢?我不敢想。因为曾经教义上的警示让我不寒而栗。

  林玉娟和林玉璇姐俩像审视罪犯一样在那狐疑的上下打量了我半天,用那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个空隙探寻了半天,也没有翻出我藏在心底的“逃犯”,最后还是放过了我。我终于产生一种刑满释放的感觉,终于可以倦鸟归林了。

  那一夜,玉娟躺在我的身边,似乎很快就睡熟了,仿佛她比我这个东颠西跑的男人还累似的。而我却在她身边,怎么也谁不着。本来要是按照自己的习惯,非得TMD翻上几千个滚不可。但现在,我的任何一个轻微举动都可以将玉娟吵醒。看着黑夜中在薄薄的被子下鼓起的肚皮,我的烦躁的心马上产生一种强烈的抑制倾向,我的身子在严重抗议中保持着躺下的姿势,大脑却在这个不大的脑壳里飞速的运转,想立马找出一个光明的出路,一定要找到!

  本来头疼的问题就够多了,TNND,现在又冒出一个宗教的问题。也不早告诉我,非得还差一天的时候告诉我,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么。看来,我和玉娟这份感情还真的危险。MD,我李晓非得罪过谁了?凭什么偏偏让我的娶妻之路这么曲折坎坷呢?

  虽然心生不平,但造化弄人,没有还击的机会,我们只能尽量规避,如果命运让我无法娶到林玉娟,也只能认命了。一想到身边这个怀着我孩子的女人有可能从我身边消失的时候,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NND,眼皮也跟着跳个不停。要是某一边的眼皮跳也姑且可以用迷信解释一下,但两边同时跳,却让我惊慌失措,我不知道上帝要跟我到底想表达一种什么意思。我实在是躺不住了,轻轻将林玉娟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拿起,又轻轻的放在了身边柔软的被子上,而后轻轻的从被窝里一点点的挪出身子来。还好,动作比较轻,没有将林玉娟弄醒。我蹑手蹑脚的拿了衣衫,而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去了客厅,穿上衣服之后,又折身回来,从桌子上将林玉娟使用的房门的钥匙拿在手里,轻轻的离开,出了门。

  当我从林家出来之后,刚到得楼道里,立刻就嗅到了仲春的夜的芬芳,精神也为之一振,似乎刚才的烦躁减轻了许多。我顺着楼梯下了楼,在小区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大脑里盘桓着这近一年时间里发生的所有的事情,自己突然觉得就像一场梦一样,难道这真的是一场梦?难道上天真的要进入这场梦的主角醒来吗?难道信仰的分歧就是设下的机关吗?还是教义已经给我们设下了圈套?

  越想心情越糟糕。NND,我到底得罪谁了?我怎么也觉得自己的人品也还凑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为什么偏偏要让我过这种折磨人的生活?又仔细一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恐婚?这些污七杂八的想法难道是验证我潜意识是恐婚的?不能啊,我TMD渴望女人,渴望有心爱女人的家已经N久了,怎么会恐婚? 捡个美女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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