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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王妃承认了,贺相爷便接着说道:“上次,本相将你们请出了贺府,实因有因,还请遥王爷与遥王妃,莫要怪罪。”
遥王爷淡淡的道:“不怪。住哪都一样。”
贺相爷心中有事,也不拖延,直接便说:“其实,本相近段时间内,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想,遥王妃也是十分清楚的。”
贺相爷这话说完,遥王爷与遥王妃都默默不接话。
贺相爷继续说道:“本相想请遥王妃,救救本相吧。”
来找遥王妃求救,意思就是说,他不是来问罪的,他是来求救命的,从态度上,他就是软了一截。
遥王爷不吭声,这事他不插足。遥王妃则是动了一动,她是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酒壶,倒了一杯酒,饮了一口。
“贺相爷,你是否求错人了?”遥王妃说。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遥王妃也不推脱她知晓的事。
“没错。”贺相爷急忙说:“昨夜,本相梦到……巫清月,那名女子,临死之前,叫了她孩儿的姓名,她取的名字,也是叫做奉初。”
“与王妃的闺名,如此的巧合。”贺相爷道:“王妃,你的前世,莫非也是……”
“相爷说笑了,这里谁还记得前生的事情啊。就算真有,难道就不行只是巧合吗?再说,相爷你今生的名姓,与前生的一样吗?”
这倒是不一样的。他的前生是叫做溪亦寒,今生是叫做贺奇。
所以,遥王妃的名字,说不准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但是,还有一个巧合,就是在遥王妃一进入他的贺府,他便开始被巫清月缠上了。
一个巧合或许是偶然,可是,两个巧合呢?
总不会都是偶然吧。还有,拂风道士才刚在遥王爷旁边的院子住了一夜,便中了盅。这,又是一个巧合。
若是遥王妃的前生真是巫家与溪家的后人,那么,是她下的盅,也不足为奇啊。
虽然贺相爷心中所猜度的事情并不是事实,但是,这一项项的“巧合”被他例举了之后,还真有点那么一分意思的样子。
“王妃,就当是在下求你了,帮帮在下吧。”贺相爷甚至给遥王妃下跪:“巫清月已经死了,这梦如果再继续下去,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子,恐怕老夫……这一睡去,就再也醒不过来。”
“若王妃的前生,当真是我那无缘的女儿,那我便跪地给你磕头赔罪。还望你与你的……娘亲说说,让她,别再缠着我,日后,我会为她立上长生牌位,日日给她烧香,补偿她,好不好?”
贺相爷说着说着,就真的咣咣的给遥王妃磕起头来了。
夏奉初的心中一急,急忙避让开。
这个磕头她可是不敢受啊。
“相爷,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你也知道,你前世负了巫清月,今生你已经投胎转世了,但是,巫清月却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惦记着你害死她的仇,这仇怨极深,并非是我三言两语就能了清的。”
夏奉初让遥王爷帮忙把贺奇拉起来,遥王爷只朝着贺奇的身上弹了一粒花生米,他就吃痛得不得不站起来了。
“王妃,巫清月,她是你带来的吧?”贺奇揉了揉他被花生米弹到的地方,问道。
“相爷你已经知道了,巫清月有可能是本宫前世的亲人,且她这百年来都在为那份恨意受着苦,若是不能替她了结了心愿,她是不会转生的。本宫,有何理由不帮她?”
夏奉初说:“要怪,只怪你是溪亦寒的转生吧。前世的债,后世来还。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的事情,是怪不得她的出手相助的。
贺相爷哭丧着脸说道:“本相不怪王妃,只是,本相到底该如何做好,难道,非要本相赔了这条命吗?”
“这本宫也不知道了。”夏奉初摊了摊手,看到遥王爷的面前无酒杯,便替他也倒了一杯:“王爷,这是宫庭御酒,挺好喝的。”
遥王爷接过自己王妃亲自递过来的酒,脸上微微一勾。
“遥王妃,你给我出个主意,行吗?”贺相爷说。“就请你看在……看在我是无辜的份上……”虽说是前生的债,但是前生的事,其实与他又有何干系呢?他生来就不认识巫清月,那几百年前的事情仍旧算在他的头上,他也是很无辜的说。
夏奉初眨了眨眼睛。
无辜不无辜的,她不好说。但是,她也不希望贺奇就这样死了。
不仅仅是为了贺奇,也是为了巫清月。
“相爷,巫清月执念许久,未必就只是想要你的命。如果她想要你的命,第一次近到你身时,便可以取到了。为何,她却要消磨了这么长的时间,非要让你看清了前世的因果呢?”
夏奉初说。
“为何?”贺相爷有些转不过弯来:“她是……不想枉杀无辜吗?”
“是不是为了不枉杀无辜,本宫不知。但,贺相爷你也许可以想一想,巫清月执着了这么久的执念里,除了对你背叛了她的爱之外,是否还夹带着其他的东西?”“如果,你能满足了巫清月的需求,说不定,她就会放过你了。”
杀死了贺奇,巫清月也不会开心的。真的想让她有一条出路,应该是满足她心底深处,真正的遗憾与不甘吧。
“那……那是什么?”贺相爷听了夏奉初的话,仿佛有些明白了,但是又仍旧没有明白。
巫清月如果不是想为了让他死而来缠着他的话,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贺相爷返回了贺府。
虽然他极力的邀约了遥王爷再搬到他的府上去,但是遥王爷好像不愿意搬来搬去的,最终拒绝了贺相爷的邀请。
贺相爷独自返回贺府后,发现贺夫人在花厅上,正在与几位女儿商量事情。
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贺相爷“生病”的原因,贺府的气压一直很低迷。而贺夫人更是愁得几乎天天以泪洗脸了。
看着贺夫人憔悴的面容,贺相爷心中有一丝的不忍。不过,他最终还是把所有的女儿都赶了下去,然后,对贺夫人说道:
“夫人,有件事,可能要委屈你了。”
贺夫人面露惑色:“相爷,发生了何事?妾身不会委屈,相爷你旦说无妨。”
贺相爷顿了一顿,沉声说道:“贺府的正妻之位,或许,本相爷要从你身上夺走了。”
贺夫人一听,顿时小腿发软,感觉如同晴天霹雳。“相爷,这是……这是从何说起?那正妻之位,你要……你要给谁?” 王爷,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