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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情况,林若曦只给我吃,她一点也不碰,我忍不住问她为啥不吃,她迟疑好半天,才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以后?难道这东西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吃了还能怀孕不成?我一阵无语,不过也没劝她,带来的食物很多,我让她自己拿,我这人就不会照顾女孩子,想想其实很无奈啊,脾气都这样了,谁都没办法。
鱼的残骸被我给仍在雪地里面去了,反正马也不可能吃肉,旁边的树叶多了去,不过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忐忑,在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这马,又开始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冷了,忙把它拉进山洞口,又给它旁边洒了一些火炭,可这次却没有什么作用了,声音越叫越凄凉,好像在提醒我们两个,待会儿有可怕的东西会过来找我们!
被这一吓唬,我跟林若曦都不敢呆在外边了,用石头把火堆围起来之后,两人钻进帐篷,窝在被窝里头,通过帐篷的窗口不住往外面的雪地中偷看。
这种帐篷是双人的,窗口只有一点点的透明纸,里面可以把窗帘拉上,所以我只把窗口拉了一条小缝隙,往外边看,因为这马叫的越来越严重,虽然声音很小,像是跟我们两个说悄悄话一样,但节奏却越来越急促,如此诡异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是心里有鬼,就老感觉这马一定是想跟我们表达什么。
林若曦坐在我旁边,一直在玩儿弄铜钱,我问她干啥,她说这是在研究卜卦术,问我学不学。一说起这个,立马来了兴趣,警惕的看了看外边的雪地三,虽然马一直在叫,但始终没有发生什么情况,于是心里也松下来了,把窗帘放下之后,就让林若曦教我卜卦。
卜卦有两种,一种是掐指,一种是洒铜钱,虚竹道长是两种都会,但林若曦只会洒铜钱,在洒铜钱的时候,一定不能刻意的去洒,要做到随心所欲的放出去,这是通过看铜钱的正方面情况得卦的。
但这东西我感觉很麻烦,也没有那么准,首先心里必须有两个答案看,一个是吉,一个是凶,五枚铜圈,摆出来的每一个样式都是有意义所在的,所以,这卜卦之术不是一般人,就能随随便便的学会的,必须戒掉心浮气躁。
听到林若曦开场就是一大堆,说的我晕头转向的,我一阵无奈,这个还怎么学啊,都还没开始演示,理论就来了一大堆。最后只能看着她玩,林若曦只是在洒钱记卦象,但没有算,我倒是稍微看懂了一点。
要说虚竹道长那手掐指的卜卦术,我还真搞不懂是什么原理,当然了,关于道家的学术,那是多不胜数,什么观天象,堪舆术,根本学不完。
大概跟林若曦一起研究到了夜里十点多,这才有些困了,外面马吼的声音也都习惯了,心里也放下心,但也没敢睡的太死,据说这山里有狼,到时候突然来袭击们那就有点不好对付了,人在刚醒的时段里面,脑子是模糊的,就算醒的早,发现的晚了也没用。
好在一夜没有什么事情发生,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傻眼了,稍帐篷不知道怎么都压下来了,差不了多少就能压到我们的脑袋上,扁了!
心头一惊,忙往上定了定,接着把帐篷的拉链门给打开,我去,完蛋了,昨晚也不知道下了多大的雪,竟然把整个山谷都埋没了,我们这个山洞里面,都塞满了积雪,再卡看看我们的们的马,都跑到山洞里头去了,敢情我们这帐篷没有被完全压倒,还是它的功劳啊。
“哇,这是怎么回事?”林若曦看到被积雪堆满的山谷,脸色顿时大变。
我也皱起眉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个小山洞好歹高有三米左右,竟然在一夜之间,被大学覆盖,再看看外边的样子,那就更加严重了,估计积雪能把我们的身子埋没,这还怎么赶路了?
“这里的天有些蹊跷,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明天就更麻烦了。”我说着开始收帐篷,今天就算是在积雪里面打洞,也必须出去,否则明天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直接被积雪给压死。
我就说这马老是叫,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原来是对天气的预兆啊。林若曦也觉得我今天不能待在这儿了,问我从哪里出去,我看了峡谷上面,也就是当初我一个人骑着马去那条路,现在是行不通了,因为这是上山,一一条山坡,如果我们往上走的话,容易遇到雪崩还是一回事儿,就怕没这个本事在那么深的积雪里面走。
所以只有改变道路,往山下走,以前说过,这去法儒寺的路不是固定的,每一条峡谷都能连接去那里的路,但每一条路都有所不同,比如途中会经过的地方,有时候搞不好走错了道,会要人命的。
但目前没有办法,只能改道走,昨天抓鱼那里也是一条峡谷,从那里一直往前,应该能走出去,毕竟那儿是一条大峡谷,积雪不会像这里一样,没有地方能容下,所以挤满了。
我用昨天的木棍试探了一下,峡谷往上的积雪能到我们的胸口,往下也得到肚子,可以让马在前面开路,我们是不敢骑在上面,因为积雪遮掩了地上的情形,我们骑在马背上给它增加重力,搞不好马脚一滑,倒是得摔跤。
还好这马儿听话,在我一阵驱赶之下,顺利把我们带到了昨天抓鱼这条打河上面,这里的积雪也不浅,能把我们的膝盖给埋没,但可以上马。
我们骑着马往前赶了差不多二十多分粥,忽然发现前面有人家,一看还是一个村子,就在这个河边的,我心想什么人怎么会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来?
没想到我们到来村子面前,还有不少的人在,但都是些旅客,这让我惊讶万分,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还流行旅游了,我怀疑我还在做梦,但掐一下自己,很痛!
村子就在河边,还有很多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看起来好像不是苗族的,我就问林若曦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民族,没想到林若曦也不知道。
这里还不小,到处是竹林,很多旅客在四周拍照,我和林若曦走进村子,没想往左边拐个弯,就不是一个村子那么简单了,这里跟一个小镇差不多,看起来跟我们镇的街面积没什么两样,有旅馆,也有饭店,经营的人都是那些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人,镇山也没有任何招牌,我只能找了一个旅客问这是什么地方。
没想到这人还骂我了,说最经最流行的冬游蟒山都不知道,还问我们是怎么来的,我和林若曦都感觉有些不懂,我自己更是晕头转向的,怎么跟着一条河下来,就是一个小镇来,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们两个逛来半天,林若曦才跟我说:“可能是一个生苗寨。”
“生苗寨?”我有些搞不懂了,没听说过这个词啊。
“生苗寨就是纯统苗族,土生土长,没有跟外界连通的苗族寨子,这种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的,里面的苗族都是不跟外边人来往的,不过这里好像有点不同,怎么还有旅客了?”
听林若曦这样讲,我瞬间懂了,这不就是跟外国的野人部落相似吗?一看就看出来了,没想到还有旅馆和饭店,我说既然来了,就得吃顿饭,待会儿顺便找个本地人问问路。 我的绝色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