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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眸中的伤感
“等他有什么用吗？”紫霄重复了一下这个问题，他的目光中显示着一种哀愁，那是为自己的族人沉寂了几千年的哀愁。
随即紫霄看向李败，开口解释道：“原因便在后两句话上了。”
“后两句话？”李败听闻后也念出了之前紫霄所念的诗词，“一入紫潭冲天起，龙腾紫霄天路寻，这两句话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紫霄目光中带着笑意：“李家主，这是我们这族数千年来的使命，既然是我们的使命，你又何必想要知道呢？”
李败冷哼了一声，冷冷道：“自然想知道，你们这个家族沉寂了几千年，就是为了等待现在，而且还将算盘打在我的身上，如果不知道原因，我又怎能甘心？”
紫霄的脸上显示着遗憾，他叹了叹气道：“可是遗憾的是我的父辈参悟了许久也只是明白了前两句话的意思，对于后两句话也是颇为不解，几千年来也没有窥破其玄机。”
“此话可真？”李败看向紫霄，目光中带着审视，他想看透这个紫发紫瞳的神秘男子，可是发现紫霄在他看来一直都只是一个谜。
“自然。”面对李败的审视，紫霄丝毫不惧，表情平淡，一举一动跟之前没什么不同，他嘴角微微上扬，英俊得有些妖邪的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此事我也无需骗你，我的父辈的确没有参悟后面两句的意思。”
“不过……”紫霄随即转口道，“最后一句话中出现了我的名字——紫霄二字，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遇到张羽凡后，不只是我们这个家族飞黄腾达的契机，更是属于我的机会。”
“龙腾紫霄天路寻，不错，其中有着你的名字，也许就意味着你能够龙飞九天，攀登至世间顶峰。”李败稍微分析了一下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同意了紫霄的说法。
“之后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再过多询问，不知你可还能再解答我一个问题吗？”李败随即又询问道。
紫霄潇洒挥了挥手：“但说无妨。”
李败将视线放在张羽凡的身上，此时张羽凡正和笑面佛边听着二人的对话，边品着美酒，好不自在。
这个时候，张羽凡只觉得自己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即白了李败一眼：“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不会是看上了我吧？或者还真的想我当你的儿子？”
张羽凡连忙将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摆手道：“我刚才称呼你为父亲也只是演戏而已，你可别当真，我可不会当你的儿子。嘿嘿，不过我的演技是不是很真？你是不是都没有认出来我并不是你的儿子？哈哈，我是不是可以得奥斯卡最佳男主角了！”
张羽凡说着说着又开始得意忘形扯东扯西了，当然，紫霄、李败他们肯定是听不懂他之后所说的那什么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李败冷冷地注视了张羽凡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你之前应该就是清风吧？”
张羽凡点了点头：“是的，咋滴？我之前扮演清风那角色时是不是演得也很好？不过演这角色可真是委屈死我了，竟然还要叫紫霄那家伙为师父，唉，不过也比之前叫你父亲好多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张羽凡还忍不住叹了叹气，十分委屈。
李败懒得听张羽凡的瞎逼逼，开口道：“让我很疑惑的是，之前你不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吗？按照常理来说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将伤势恢复，可是现在你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张羽凡得意地笑了笑：“没办法，小爷我天赋异禀，本身恢复能力就惊人，一两天的功夫将身体复原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是这样吗？”李败询问道。
面对着李败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张羽凡瞬间有些心虚了，他无奈道：“好吧，告诉你实情吧，当然是心虚紫霄那家伙我才能够这么快复原，和他达成交易后他就给我吃了一枚丹药，嗯……叫什么大还丹。吃了那大还丹后我就立马飞天升仙……我呸……身体康复如初了。”
“原来是这样……天药师果真神奇，奇异丹药层出不穷，让人羡慕啊。”李败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紫霄则是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上流转神秘光彩：“身为天药师，自然需要随身携带一些辅助性的丹药，易容丹、大还丹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必备的物品。”
“好吧。”李败叹了叹气，“那么你为天儿炼制的洗髓丹是真的吗？”
紫霄摇了摇头：“到了现在，我也无需隐瞒李家主了，之前为令公子炼制的洗髓丹只是徒有其表，实际上根本就不是什么洗髓丹，而是离体丹。”
“离体丹？”听到这个名词之后，李败目光中满是忧伤，他虽说不通药理，但是曾经还是听闻过离体丹，对于一些强者来说，离体丹是帮助自身的良药，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一枚毒药了。
沉默了许久，李败还是将嘴里的话说了出来，只是话语中满是伤感：“天儿……天儿他就是因为这去世的吧？”
李败不是傻子，之前张羽凡那么说了，而且又是这样的情形，李天怎么可能还有命可活？
于是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了李天去世的事实。
紫霄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服用下离体丹后，元神离体之时，人体本身并不会感受到什么痛苦，可以说，令公子死的时候并没有一点痛苦，安然离世。”
紫霄并没有撒谎，离体丹的确不会带给人什么痛苦，毕竟到了后面就处于浑浑噩噩昏昏欲睡的状态，又哪有什么痛苦可言？
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元神的感受极为清晰，之前紫霄断了李天双腿，其疼痛会数倍呈现在元神之上。
嗯……简单来说，李天死之前的确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但是死的时候还真没什么痛苦可言。
听到紫霄的话后，李败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其笑容很是无奈，但是又带着一丝满足：“这样就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 九天御魂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