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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营。
黑子、莫青和花无度被花无极差人叫来吃东西,可是一进门便全都捂住了鼻子。
臭,臭死了。
他们捂着鼻子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正在大吃特吃的某人,然后瞪大了眼睛。
谁都知道花无极鼻子特灵,对于味道也特别挑剔,别说臭,就算是香也得看情况才接受。
“三哥,这次不会又是皇上送来给你吃的吧?”花无度知道上次的事,不过,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么,皇上不会那么无聊旧事再演吧。
“这东西好吃,来,你们一起吃。”花无极将吃完的一个核仍进竹篓里,然后招呼他们。“成王爷听说我喜欢吃,特意又送来了几个,这东西京城里可难寻,都过来,一起吃。”
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挪步子。莫青似乎知道点什么,上前半步问:“三爷,你最近是不是跟林小姐闹矛盾了,一连几天呆在这臭哄哄的北营也不回将军府。这果子林小姐不是喜欢吃么,你送过去给她吧,让我们几个吃,那不是牛嚼牡丹么?”
花无极敲了敲桌子,“不许推托,都过来和我一起吃,谁不吃就去北疆。”
三人一下子就苦了脸,又没战事去北疆吹那个干风干嘛。
他们可不想去,没办法,挪了挪屁股都挨着桌子坐了下来。
可是谁也不想去拿那坨黄得像某物的东西吃。
不但味道像,颜色像,近看连样子也挺像。花无度首先忍不住捂着嘴巴就干呕了起来,摇了摇手冲到院子外面去了。
莫青站了起来,“三爷,我突然想起来林小姐好像叫我去一趟医馆说要吩咐我做什么事来着,我……先撤啦。回来再陪你吃这东西。”
说完,兔子似地溜出去了。
剩下最后一个黑子,突然视死如归一般地拿起一块,“三爷,他们不陪你,我陪你吃,不就是一个果子么,以前咱们连牛屎都吃过,还怕这个?”
说完,坚决地咬了一口。
……
黑子原本又红又黑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眉间狠狠地拧了起来。
终于,“呜呜,我……”黑子冲了出去。
花无极望着手里的榴莲,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有那么夸张么,吃一次就喜欢上了呀。”
正吐完回来的花无度正巧听到这句,捂着鼻子走进来,“三哥,你不是鼻子一向鼻子灵受不了这种味道的么,怎么这一次突然就喜欢上了?”
他说完,望着花无极身边空空的凳子,咦,那两家伙呢?
他刚抬起的脚停在空中,反正受罚有人陪,这会儿他能撤先撤。“那个,三哥啊,我想起来无意说要让我给她修理个什么东西来着,那家伙的小姐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被你给宠坏了,我要是没去,她指不定得麻烦到你这里来了。我可是替你办事去了……去去就来哈。”
说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花无极望着花无度逃似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又咬了一口手里的榴莲。
味道好极了。
每咬一口他想起某人的笑脸,也不知是榴莲像她,还是她像榴莲。
最后,他悲哀地发现,他竟只能将一厢相思化在这榴莲上面。
她有了心上人了。
她居然有心上人了!
那他的心该如何安放?
*
一连忙碌了几天的林易秋决定今天闭馆后回一趟林家。
因为她想起那茶叶的事来,这几天一直想问花无极,他却偏偏在那北营一直待着没回,她有些不放心,也不知道查得怎么样了。
之前,她满以为会是花无极亲自来查此事,或者三司某部派人来查,但最后却是太师,她对太师没一点好感,总不放心。万一太师要是把林知礼也牵连进去,那可怎么办?
刚刚穿越过来时她对那个所谓父亲还没多少感情,也许是在这个身体呆的时间长了,记忆融合得像她自己过了那前十八年似的,对那个父亲,甚至林府里的一切都像有了感情。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回家一趟。
酉时正,日入西山,林家医馆闭馆。
林易秋没跟绿洲说回家,只说最近累了想自己逛逛街解压,顺便了解市场,拒绝了绿洲同行,自己一个人往林家而去。
门人见是林易秋回来,赶紧让人通报,林易秋想拦都没拦住,便跟着往里走。
一路上,以前那些讨好王氏对这个原主爱理不睬的下人们都赔笑着问好,林易秋有些诧异,不过仍是回了笑脸,那些下人们便笑得更加真诚了些,甚至有些激动。
林知礼正好在家,听到下人来报是林易秋回来了,从厅里迎了出来。
“父亲。”林易秋看到林知礼好好地在家,算是松了一口气。
“秋儿,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能与你见一面才好你就回来了。快,进屋慢慢说。”林知礼一把拉了林易秋的手就往书房带。
正要过来叫林知礼吃晚饭的林可卿见了,悄悄地跟了过去。
*
刚走进书房,林易秋便急切地问:“茶叶的事情查得如何,父亲可受到影响?”
林知礼哈哈一笑,“花将军做事果然高明,女儿不必担心,此事进行得很顺利。倒是你呀,怎么没告诉为父你在外面开了家医馆呢?”
林易秋一愣,有些惭愧,“我本来是想等医馆的病人多些,像样些再告诉父亲的。”
林知礼眉眼一沉,埋怨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林家医馆了为父才知道,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林易秋见林知礼生气了,忙道:“女儿这不是正要来跟您说么,您千万别生气。”
林知礼却突然裂嘴笑了,“为父怎么可能生气,为父这是高兴,秋儿能有这出息,为父梦里都能笑出来。只是气你没早就跟我说,一个人打理医馆,忙里忙外,该累坏了吧。”
林易秋听这话突然眼就湿了。
想当初,她年纪轻轻就成了医院外科第一人,到医院请她做手术的天天排队,她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手术台上过完的。
其他人或羡慕或妒忌或由衷道喜,只有回到家中……
母亲心疼地摸着她因长时间反复消毒红肿的手。
哥哥嚷着要给她辞职。
父亲一句:“我宠坏的宝贝怎么能累成这样。”
家人不一样的温暖总能让轻易不掉泪的她轻易地湿目。 医女娇妻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