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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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在意
云希泽喂林燃药的时候还吹了吹。
段九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太子殿下靠在床头软枕上,憔悴成病美人,太子妃一勺一勺地喂药给太子殿下。
他在门前目瞪口呆,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云希泽听到声响,朝门口看过去,对他那副目瞪口呆的傻样视若无睹,“你来的正好,过来喂你家太子殿下药。”
段九过去,看了看自家太子殿下,再看云希泽时,一脸为难,“太子妃,我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全呢。”
云希泽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她犯不着因为这个怪罪段九,接着喂林燃。
“究竟是谁竟敢伤太子殿下?!”
刚刚段九是看他家殿下眼色行事,此时才把重点放在他家殿下被白纱布包裹的右肩膀上,脸色即刻肃杀起来。
云希泽将一勺汤药送到林燃的嘴边,道:“萧寒。”
段九大怒,“真是岂有此理,虽然皇后娘娘失势,但太子依旧是太子,他区区一个统领竟敢以下犯上!”
云希泽手中喂药的动作没停,不疾不徐接着道:“想办法接手皇后娘娘在萧府的暗线,萧寒对太子殿下威胁极大,一日不除,太子殿下便一日不得安生,明白了吗?”
林燃就静静地喝着云希泽喂的药。
“殿下?”事关重大,段九自然不会只听云希泽的一面之词,他始终以太子殿下的意思为准。
林燃看了看云希泽,她眼眸清亮凌冽,似乎如果自己不按照她的意思,她下一刻就会将自己手中的汤药扣在自己脸上.....“就按太子妃吩咐的去做。”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被威胁的呢.....
林燃“是!”
太子林燃这次虽然是因为自己受伤,但是除掉萧寒,也该是他这个地位朝不保夕的太子想做的,是以云希泽并未有任何心理障碍。
......
东宫。
云希泽命段九封锁太子殿下受伤的消息。
皇后失势,皇后党在民间现在风评十分糟糕,连带着东宫太子和太子妃,这个关头,如果不是太子畏罪自杀的消息传出,只是受伤,传到坊间只会让京都百姓觉得太子是故意做来博取同情。
“大小姐,夫人来了,此刻正在您的寝殿。”
李妈看起来神色有些紧张,大概是被突然降临东宫的苏氏给吓得。
寝殿。
“你早就知道时景生的身世了?!”苏氏把自己从云正之那里探听到的消息告诉云希泽,原本以为云希泽会比自己更加震惊,谁知云希泽神情十分平静。
云希泽不但神色平静,语气也非常平静,“刚知道。我也很惊讶。”
苏氏:“.....”她倒是没瞧出来这丫头哪里震惊了!
两人大概有半年多没见面了,云希泽看苏氏神情一如既往,没有感情,倒是苏氏在看云希泽时神情中似乎多了一层意思。
苏氏摸不准现在云希泽对时景生究竟是什么想法。
“那对贱仆曾经竟然是在文贵妃身边伺候的宫女和侍卫。”
云希泽坐在软塌上玩弄着棋子,摆明了是不想再与苏氏进行这个话题。
此时寝殿里的人都退下了,只有她们母女两人。
“你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苏氏朝在软塌上坐着的云希泽走了过去。
打云希泽出生,苏氏对她很少上心,以前不大注意她模样的变化。只觉得她现在看起来比半年前瘦了很多,她脸巴掌大小,苏氏记得半年前她这巴掌脸上还是有些婴儿肥在的,看起来也不是现在这般凌厉泠然。
“还好。”云希泽淡淡道。
苏氏自顾自地坐在云希泽身旁,“皇后党此次遭受重创,太子在朝堂上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那些保皇党现在定会将所有的矛头对向太子。”
云希泽手里拿着一颗白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棋盘,语气不咸不淡,“嗯。”
苏氏:“太子受伤了。”
云希泽闻言抬起头,将手中的棋子丢进棋盒,“母亲的暗线还真是无孔不入。”
苏氏对云希泽这反应很是不满,“少阴阳怪气,我是你的母亲,即便在东宫中有暗线,能害你不成!”
苏氏本想客客气气地与云希泽谈一下,但这么些年,她们母女两人积怨已深。
感情是这世界上最难修补的东西。
她们之间比较可笑的一点是,云希泽对她的情分早已经被苏氏消耗殆尽,而现在苏氏对云希泽开始无中生有出些许母女情分来。
苏氏不满云希泽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的这种冷淡态度,但现在云希泽翅膀确实硬了些,不再像几年前那么好拿捏。苏氏压制住了火气,看着云希泽缓声道:“是谁对太子动的手?”虽说现在皇后失势了,但是如此明目张胆,未免太不把东宫身后的势力放在眼里了!
“是萧寒。”云希泽道,她脸上神色清冷,似在通过回忆连接起一些事,语气听起来分外不快,“他早已知晓时景生的身世。他一个统领,位高权重,下面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若不是为了护住时景生,怎么可能会想与丞相打交道。难怪那些年在云府他对时景生颇为照顾,难怪丞相会因景生在府中受了委屈,就急忙将人送到钟灵山那个不会被妖魔鬼怪祸害的地方。”
妖魔鬼怪.....苏氏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云希泽假装看不懂苏氏脸上的表情,接着补了一句,“母亲大人手下的人暗线做的确实不错,但在调查人身世方面上也该提高些能力啊。”
苏氏被云希泽噎的说不出话来。
搁苏氏以前那性子被噎得说不出来话,怕是此刻早已朝云希泽掀桌子破口大骂了。
可见,年华老去,仅存的希望对于一个人来说确实有分量。
苏氏现在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云希泽身上,这或许就是现在她对云希泽能诸多包容的原因。
“你现在心里还在意他吗?”苏氏看着旁边的云希泽问道,她这话问的有几分谨小慎微的意思。
果然身份和权力对苏氏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云希泽之前在她这里听她提及时景生,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直都是“那个家仆”。
闻言,云希泽的目光不自觉得移到了面前花瓶里的插花上。那一支上面缀满了小白花,干净纯洁,让人想要玩弄,又怕玩坏了未免可惜。“在意。” 穿成暴君的黑莲花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