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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涩一笑，一副裂开了的样子。

　　“老大，我都这么惨了，你就别再打击我了！”难得的一天假期，他选择了牺牲自己，成全两位。

　　毕竟哪一位都得罪不起啊！

　　小覃掏出一个信封，直接递给了冯念远，“老大，这是C市的同志送来的消息，他们不方便行动，只能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那是舒家的地址，以及舒氏夫妇的工作。关于多年前的事情，已经证据不全了。

　　“我请人调了当面的监控，基本看不清楚。由于当时的老院长已经去世，当年在福利院工作的人也大都离世，事情真相无法证实。”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自家老大的脸色，发现并没有多大变化，才继续追问，“我们……接下来还查吗？”

　　当年的事情知情人老了，没了证人他们会很被动。至于邓亦白的说辞，他们也并非全部相信。

　　舒氏夫妇冯念远见过，整个大队和这个案子相关的人都见过，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般的人，知识分子还是算得上的。

　　其实小覃更想问的是，接下来真的要继续相信邓亦白的话吗？他换了个问法。

　　冯念远已经有心理准备，“查！”

　　“地址暂时不要告诉他，你我先去看看。”

　　C市是邓亦白的落脚点，他在这边生活长大，但想要找到一户人家的住址却不是个简单事情。

　　冯念远回到酒店的时候，他已经在等了。

　　小覃识趣地离开，他可招架不住这样的场合。

　　邓亦白瞥了他一眼，继续在走廊上抽烟，那里是一个专门供人吸烟的地方。

　　他将手里的烟递给了来人。

　　“不了，你也少抽点，这可解决不了事情。”姑娘不希望他抽烟，冯警官很乐意被自家傻姑娘管着。

　　看来这家伙回去一趟过得还不错，邓亦白自嘲一笑。

　　“地址呢？”

　　冯念远看了他一眼，故作高深道：“这么着急做什么？一个月否过来了，还担心等两天？”

　　他是铁了心不打算立马告诉他。邓亦白看向他，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

　　掐掉烟头，转身离开，动作一气呵成。冯念远站在原地，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散着的香烟味，他都要怀疑刚才这里没人了。

　　冯念远没有告诉他，只带着小覃一起，去了舒家住址。

　　好巧不巧的是，舒氏夫妇都不在家，只有舒文在家休息。他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并没有因为先前的事情受到太大影响。

　　“两位警官怎么会来我家？不会又是之前那个案子吧？我父母已经说了，这件事情跟我们没关系。”他端来两杯白水，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对于这两位客人，显然不怎么待见。

　　他的不欢迎到处都是，冯念远也不生气，只是有些遗憾，没能见到舒氏夫妇。

　　“我们今天过来不是为了找你，而是找你的父母，有些事情想跟他们确定一下。”他家老大不说话，但小覃却听不惯他的语气。

　　不就是个公司的小老总吗？有什么可傲气的？ 白月光她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