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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入主题的办事行为，吓得舒氏夫妇又起了防备心。

　　小覃一脸心痛，继续做功夫。

　　“舒先生，舒太太，你们别误会。既然这件事情我们是私下来的，自然不会计较当年的责任。”

　　舒氏夫妇对视了一眼，心中依旧有顾虑。

　　舒太太的手紧紧拽住舒先生，显然很害怕。

　　“唉！”

　　屋子里安静了近一分钟，静悄悄的，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舒先生憋了太久，终于憋不住了。冯念远有注意到，舒太太的手也放松下来。

　　“冯警官，不瞒你们，这些年我和太太一直心里有愧，当年……”

　　舒氏夫妇的记忆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午后。

　　大火中一个小男孩满身狼狈地伸出手，他们过于震惊和害怕，不敢去接住，眼睁睁看着小男孩去世。

　　“那个小男孩很乖巧，也很懂事，我们夫妻见第一面就很欢喜，不吵不闹的，可谁想到……”舒太太捂着嘴掉眼泪。

　　舒氏夫妇的关系很好，这些年没有孩子，也一直恩爱如初。

　　舒先生忙着安慰她，“你心脏本就不好，别太激动了。”

　　“舒太太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小覃接收到自家老大的眼色，起身询问道。

　　“不，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要亲自听下去。”舒太太似乎也是个烈女子，和她的外表不大符合。

　　舒先生给她顺了顺背，待呼吸缓和了一些，继续道：“因为我们夫妻延误了小男孩的最佳救治时机，一直都是我们心里的痛。”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夫妻二人知道，哪知道老院长来了，看到这一幕的她，主动帮我们隐瞒。”

　　冯念远觉得很不可思议，打断了他的话，“舒先生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当时的福利院长也知道，却没有上报？”

　　这样一来，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舒太太听到他的话，一下子急了。

　　“不是这样的！老院长帮了我们，我们不能害了她老人家。”

　　小覃赶忙接了一杯热水过来，放在她跟前，“舒太太，您别着急，我们来就是为了一个真相，自然不会冤枉人。”

　　她喝了一杯水，继续道：“老院长是个高度近视，在救人的途中眼镜掉了，根本就不知道那里躺着一个人。”

　　“我们也是说了话，才认出来的。”

　　这一点可以理解，冯念远在自己的小本本上重重标记了下来。

　　“后来呢？我们得到的消息是，福利院直接宣布消失了一个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舒太太的脸上出现惊惧的表情。

　　就在她急剧咳嗽抬手的瞬间，冯念远注意到了手腕处戴着的佛珠，有些疑惑。

　　“冯警官，我的太太有点情绪不稳，我希望可以让她休息一下，接下来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可以说出来。”舒先生看着她难受，有些心疼。

　　在场除了小覃都是有家室的人，很爽快就答应了。

　　由小覃出去再开一间房，带着舒太太下去休息，这边的事情继续。 白月光她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