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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揍就揍呗,反正我又打不过你,但是你能不能别打脸?”云世颜一脸哀怨地瞧着夕轻尘。
“不能,难道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夕轻尘这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心里正愉快着呢,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眼神戏谑着,心里盘算着:好,你个小白脸,让你勾引我媳妇,呸,活该。
“哪句话?”云世颜一脸小白的看着夕轻尘,有一些单纯。
“打人专打脸。”说完这句话以后夕轻尘情不自禁的自己笑了,这样笑着,还不忘看一下媳妇。
花笑眠用娇嗔的目光,瞥了夕轻尘一眼,却没有打扰他。
夕轻尘受到这种夸奖的小目光以后,心里膨胀感大增。
夕轻尘更加皮起来。
花笑眠就坐在床上看他耍宝,眼里都是快乐。
夕轻尘一摊手,一只毛笔凭空出现,他握着这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汁,也不刮一下,就那样饱满地画在了云世颜的脸上。
不多时,一只生动形象的乌龟却出现在了云世颜的脸上,这种搞笑的场景,直接引诱的他的族人全部都开笑起来。
此时的大家也顾不上什么阶级,什么后果,只知道如果这次不笑,那么下一次有可能见不到这种场景。
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场景呢,看着贵公子吃瘪真的是很少见。
“好了好了,你别为难他了。”花笑眠赶紧制止着,这种玩笑开一下也就罢了,如果真的惹怒了也不太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夕轻尘很听媳妇的话的,听见这话,一边乖巧地回应着,“好。”一边把手和脚从云世颜身上移开。
没有了这种压制感,云世颜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这夕轻尘到底是哪里来的人?怎么会有如此能力?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少年人杰,今日倒是给了他一个重大打击,也便垂头丧气地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顾不得别人的情绪,垂着眼睛,扔下一句话,以后直接离开了房间,“记得答应好的事情,我们先撤了。”
回到房顶以后,云世颜把自己扔在那里,忍不住思索着夕轻尘的来历,就这样发着呆,确实看着太阳暖洋洋的睡着了。
(昨晚他们守夜,便是在房顶上的。那一股寒冷的气息,冻了一夜,乍一晒太阳,仿佛有寒冷的北方进入了南国,暖意袭来,困意跟着来了。)
等剩下几人详细讲述路线之后告别了夕轻尘和花笑眠他们,回到房顶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一副场景。
好家伙,我们在楼下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讲解路线和注意事项,他倒是在这里睡得不亦乐乎。
当下不满之感,油然而生。几个人迅速将他围了起来,一人拿了一只羽毛,给他挠痒痒。
既然同为灵魂体,那么他们所可以感受到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哈欠。”但随着一声巨响,云世颜醒过来了。
美美的一觉被惊醒醒了,云世颜的心情自然不会太好,这种被打断的仇恨,也就是俗称的起床气,完全是无可比拟的。
大家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云世颜,也就下意识退后一步,准备四散而逃。
可是很不巧,云世颜的眼睛是迅速睁开的,“你们准备去哪?”
也就这样捕捉到了他们的身影。
“没有,没有,”云世锦仗着自己关系好,就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试图解释着,可是自己也注意到这解释,简直就是苍白无力“哥哥,我们,只是想叫醒你。。。”
嘴巴在前面说,脑子在后面追,现在云世锦都想扇自己一巴掌,说完这句话之后又该说些什么?
“是这样吗?那你叫醒我是为了什么?”云世颜,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为难他,主要还是因为对他很失望,云世颜曾经以为的兄弟之情,却在自己受到胁迫的时候,化为了泡影。
云世颜以为的兄弟,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和其他人一起哄笑。
云世颜有了这个认识,难免心里不太高兴,语气立马变得奇怪起来。
但其实云世锦是小孩子心性,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直接笑了,可谁知他的哥哥却记在了心上,由于两个人缺乏沟通,这些也就无从考证了。
“哥哥,这,”云世锦嗫嚅着,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有一丝的害怕和慌张,惊恐的眼神,望着他的哥哥。“打扰你休息了,实在对不起。”
云世颜看见他惊恐的神色,马上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情绪外露,立马收回来自己可怖的表情,再一次满面春风的朝云世锦微笑着,“算了,没关系。”
云世颜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把手放在了云世锦的肩膀上,以示安抚。
可惜这一切却起了个反作用,云世锦不但没接受,还瑟缩了一下肩膀,这孩子怕是心里会有阴影了。
看见云世锦这一动作,云世颜再次心里一凉,云世锦果真还是起了一种戒心,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对自己真的有二心?
云世颜禁不住眼眸里闪过一丝寒光,转瞬即逝,其他人也就没有捕捉到。
然而这边的花笑眠和夕轻尘确正在讨论着,这一次需要办些什么事情。
“你要知道这一次,我们可能要注意很多东西,所以不如提前画一张图,然后大概看一看吧。”一向是小心为上的花笑眠直接提议着。
经历重生一事之后的花笑眠,每次都喜欢先研究路线,然后看一下安全出口在哪里。
“行呀,本来我便是要如此提议的,现在你有这种想法,真的很好。”夕轻尘根本注意不到现在的自己,像极了一个无脑的吹捧者,凡事紧跟着媳妇的脚步。
夕轻尘轻轻揉了揉花笑眠的脑袋,然后掏出刚才给云世颜画乌龟的那只毛笔,继续开始画图。
不得不说,夕轻尘的记忆力和绘画水平是一流的,画完之后,整张图像是实物呈现一般,就连有一些路痴的花笑眠也可以看得懂。
“如此这般,我们便从这里然后就会被分散开,这张图你记在心里,”先是用手划拉着一个入口处,然后笔画出一张行走路线,随后指尖又停顿在另一侧的出口上,“你可要记好这个位置,等到整个场子结束的时候,我们在这里集合。”夕轻尘像是有些不放心一样,认真地为花笑眠描绘了好几遍地图。
“你为何会如此紧张?这栋楼里到底有什么?”花笑眠,即使再迟钝,花笑眠也能察觉出其中的不妥,这反反复复的叮嘱,还是让花笑眠起了一丝的戒心,也就忍不住问夕轻尘。
他们所讲述的是一栋楼,模样和普通的酒楼差不多,可是里面别有洞天,而且还要经过小路进入地下场子,人还会被分散开来,虽然的确是第一次过来,但是凭着敏锐的直觉,这种不寻常的现象还是让夕轻尘很是担心媳妇的安危。
而且据说整个楼是被屏蔽状态下的,哪怕你能力通天,也会被暂时隔离,在这种情况下,万一遇到什么不测,那岂不是无法挽回了?
“那好吧,就听你的。”花笑眠,知道他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多嘴,只是默默的将那张图记在心里,虽然到后来花笑眠完全迷路和这张图没有丝毫关系,因为地下场的路是错综复杂的,而且他们的路是经过人为改造,当然,这只是后话而已。
随后空气之中陷入了沉默,两个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一个神神秘秘,不知道鼓捣些什么。另一个则在使劲的背地图。
夜晚很快来临,小街上的灯笼一个一个被人点燃,光辉划破了夜空的沉溺,映衬得原本不太热闹的地方神秘起来。
换了衣服的两个人,真的如约往街上走去。
街上行人行色匆匆,所有人都没有多余的力气来管这两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接近了,两个人完全靠近了那座楼,远远就看到楼顶上好像有个什么闪光点。
顶楼上还有一片黑色幕布,那目不相逢,不知道是镶嵌的钻石还是两只血红的眼睛,有些瘆人,就像是暗夜里的毒蛇用它那浸满了黑暗的眼睛锁定着你。
花笑眠,忍不住缩了缩头,有一些担心,“这楼顶到底是什么东西?总觉得她在盯着我看。”
“没什么,放心好了。”夕轻尘先是把手放在花笑眠头上揉了揉,安抚着花笑眠,自己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上,久久不肯回头。
夕轻尘看过去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一丝警告,不多时,那红色的眼睛便消失了。
不知道是因为收到了警告,还是说燃起了更大的战斗兴趣,总之,红色消失了,毫无征兆。
除了他们双方,其他人完全不晓得怎么回事,也可能有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继续往前走,有两个守卫一般的人,正在拦着人。
大家也就有序排着队。
等到楼顶的钟声一响,仿佛指令一般传入了大家的脑海,两名守卫即刻放人。
大家往里走,一个一个地消失了。
“只怕从这里过去就已经是不同的地方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夕轻尘不放心地叮嘱着,话还没落地人就已经消失了。 魔王是个受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