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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付不了yama,或者雪狼,总不能连这么几个看起来像痞子的家伙也对付不了吧?
所以没等玎伶反应过来,我一把夺过边上拿匕首抵着我那家伙的匕首,拽着他手腕用头把他顶在了地上,匕首直接从他脖子上横抹了过去。
鲜血喷出来的瞬间,我又一把揪住了玎伶的头发,以至于那股鲜血尽数喷在了她脸上,脖子上,把她染成了一个血人。她一脸错愕,可能想不到我都这般模样了还会反击,会杀人。
杀鸡儆猴,这种手段谁人不懂?
外面几个人听到声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阴森森瞥了他们一眼,用手粘起玎伶脸上的血迹舔了舔,咸腥的味道。
“你,你放开她!”
为首一个家伙急急道,他还拔出了一把刀,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匕首在玎伶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她皮肤很嫩,一下子就起了一条血痕。
“把刀扔过来!”我盯着那人道。
他往后退了步,刀架在我脖子上,给吓得不轻。
我眸光一寒,扣住玎伶的手狠狠一用力,她眼珠子都爆了出来。
那人给吓慌了,颤巍巍把刀递给了我。
昏迷了两年,貌似我还没有废掉。
玎伶面色煞白,不晓得她是发病了还是给吓的。我没有松手,她太欠!我的原则是从来不打女人,但得要看这女人是否值得我保持原则。
玎伶显然无法让我保持原则!
我冷笑道:“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了?是不是因为你,雪狼才跟我说我下肢神经受损,半身不遂了?”
我拿着匕首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给她划了一张蜘蛛网在脸上,不伤及皮内组织,但也足够令她毛骨悚然的。她吓得瑟瑟发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再没刚才那般跋扈。
我想,我这点手段远远不及雪狼、薛安然以及这玎伶狠毒,她们在我一心把他们当成朋友时算计我,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恶劣的事情么?
显然他们忘记了,我他妈从来就不是一个善类。纵使我半身不遂了,我也没曾想过要做一个大善人把我双腿奉献出去,这些该杀的人,不该杀的人,我都不会留。
“就在你坠崖后的那段时间里,他接到大卫的邀请走Ink&Painting春季新品的秀,但就是在去的过程中发生了车祸,双腿粉碎性骨折,神经中枢严重受损。乔书说,他就算站起来也没办法在时尚界混了。”
玎伶此时可能绝望了,对我和盘托出。
她说的那个人叫G,欧美时尚界最为炙手可热的一名模特儿,是个中美混血儿。
G之前一直为司宇哲走专场秀,所以跟大卫很熟,在他去Ink&Painting过后,两人还保持着联系。不过我当时因为忙于公司的筹备,也没有特别注意G,否则我肯定有印象。
玎伶和G,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她只是他的奴。G初入时尚界的时候,被业界很多大佬玩过,所以造成了性格的扭曲和偏执,于是热衷于SM。
而玎伶,就是为了取悦他才甘把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成了他的奴,被他驱使,蹂躏,甚至变着方式来折磨她。而她甘之如饴,因为她仰慕他。
她一身诡异的病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染上的,因为G为了得到视觉上的满足,让她跟兽发生关系,并且不止一次。所以在后来她染病了,不治之症。
雪狼和玎伶是青梅竹马,自小就很喜欢她。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知道她和G在一起,但并不晓得她为了取悦G染上了不治之症。
所以雪狼一直都在默默奉献着,G发生车祸过后玎伶找到他,两人才有了一点交集。雪狼宣布G的腿没有办法恢复,要保住性命就是截肢。
玎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让雪狼找一双完美的腿给G移植。人类医学上对于腿的移植早就已经有记载,雪狼是医学界权威,这样的手术自然能做。
当时我被yama害得摔下悬崖,人已经处于重度昏迷,也就是传说中的植物人。
但我其实并没有伤到下肢神经,因为在坠地的一刹那yama就指挥那些兀鹰接住了我。之所以昏迷,是我在下坠的时候撞了头,颅内淤血。
雪狼很清楚,我颅内淤血一旦散尽人就可能醒过来了。但在玎伶求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昏迷中的我,我的身高和体重比例比G还要好一些。
于是他抱着侥幸的心里跟玎伶许诺,说如果两年过后我醒不来,就把我的腿移植给G。
所以在我伤后一年中,他一直暗示yama和阿姆我可能下肢神经受损,站不起来。与此同时,让安排薛安然照顾我,以防止我躺着的时候肌肉萎缩。
他甚至为了防止我醒来时彻底恢复,还给我注射了让下肢神经系统麻痹的药物,所以我醒来的时候下肢毫无知觉,薛安然也顺理成章地跟我讲我摔得半身不遂了。
这一切安排本身很完美,如果没有秦家人横手插一刀,以雪狼的手段会很容易得到我的双腿。但奈何是秦驰恩出面了,直接说要带走我。
雪狼忌惮秦家,所以不得不把我交给了秦驰恩。但玎伶不甘心,于是她就出现在了医院里,还恰巧地住在了我隔壁的病房别有用心地接近我。
不过她太急功近利了,所以表现得太露骨令我起了疑心,于是事情就演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讲完过后,盯着我苦笑了下,“朝歌,我活不了了,G没了双腿肯定也会死去,够了,黄泉路上有他作伴我也算知足了。可能我一开始就错了,错爱了一个人。”
我没被她的忏悔感动,可能是我身边好多女人都居心叵测,如母亲,阿姆,薛安然,以及玎伶,一个个都口蜜腹剑。包括青青,在我离开后都选择了去那灯红酒绿的地方工作,所以我不敢相信女人了。
我冷冷看着她血流满面的脸,想到她为了一个龌蹉的男人把自己折磨到那种程度,竟生出了几分唏嘘,“玎伶,你这是咎由自取,如果你真那么爱那混蛋,回头我会想办法成全你的。” 余生有你皆静好